妹妹吃哥哥的醋
妹妹无论有意无意总是会看到两人‘耳鬓厮磨’的模样。经过第一次的惊吓之後,倒不至於惊到面色苍白的地步,只是妹妹发觉自己越来越焦躁!是快到经期了吗?为什麽脾气像泄露的天然气一般,一点即爆。
心情烦躁,尤其是在看到凯特琳娜後达到了最糟糕的地步。怎麽可以当著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这麽亲密!难道他喜欢凯特琳娜?可是这两年哥哥也没碰过别的女人啊。凯特琳娜真是特殊的?那麽自己呢?对於自己和浅白的亲密,哥哥又怎麽想?一年中,自己和浅白在一起的时间有几十天。哥哥会不会乱想自己和浅白的关系?自己和浅白又是什麽关系呢?千思百虑,自己都傻傻分不清三人的关系了。
思及这些妹妹可谓之百爪挠心!为了理清自己的思路妹妹就整天呆在书房里。最开始的几天,心情烦躁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隐忍不得妹妹便把书本从书架上扫落。可妹妹却又是一个极其爱书的人,一时发疯後便紧张的把书本擦干净再放回去。哥哥对妹妹的状况很是担忧,找来家庭医生做了详细的检查也没什麽病痛。妹妹只是笑著谎称,最近要拿出新一季的服装设计图,没什麽灵感有点烦心。
经过几天的烦躁,妹妹心中的躁动终於平息了下来。一日看到凯特琳娜坐在哥哥腿上,妹妹也是咬住自己的下唇走开。隐忍伤身,不论是情欲还是怒气。不消两日,妹妹便闷闷的简单拿了两件衣服,去庄逦家住几日。借口,妹妹也选的很合理,和庄逦商榷最终确定这一季式样。
若是妹妹直接开口,这件事也就解决了。只是她的性格本就这麽别扭,胆怯却又不喜做事拖泥带水。所以,妹妹做事总是很两极,自然,她总是站在逃避的一端。
那日醉酒的事後事,庄逦一直很好奇。却无奈妹妹近日一直反常,庄逦想象力丰富的以为当夜发生了什麽事,所以三人才会对那天的事讳莫如深一直缄口不提。
可女人八卦起来是很恐怖的!庄逦的好奇心积攒到今天,终於发现妹妹的‘气焰’有下降的趋势,忙不迭的凑到妹妹身边八卦的打探。本就无事,妹妹的回答自然是让庄逦一番失望。大战失利,庄逦对撮合蹇墨和妹妹的事更加上心!
妹妹住在庄逦家的几天,刻意疏远哥哥。每次定新一季的样式,妹妹都会无闲暇分身,哥哥对此习以为常倒没发觉异常。此天赐良机庄逦把握的很好,除却睡觉时间妹妹和蹇墨可以说是连体婴儿一样寸步不离!妹妹不能光明正大的违抗庄逦的意愿,可蹇墨的态度却很微妙,不仅很配合有时更加会做出男朋友的姿态。这让妹妹百思不得其解。
近日天气转凉,庄逦就在一个周六约了两人一起去购物。妹妹和庄逦到达约定地点时,蹇墨已经到了。今天蹇墨穿了一身休闲服,庄逦远远看见就扑了上去,两只手不停的在蹇墨身上揩油。“看不出来你的身材这麽有料啊!”庄逦的手在蹇墨身上又摸又戳,胸肌、腹肌就差拉下蹇墨的休闲裤近距离欣赏蹇墨有没有人鱼线了。“看著好有爆发力的样子。妹妹,”话风一转,庄逦做出很可惜的样子,“你不喜欢肌肉男,怎麽办?”
“不、不,”妹妹急切的摆手,蹇墨今天穿成这样让妹妹有股莫名的压迫感,男人满身蕴含无尽爆发力的肌肉,让妹妹惊恐。“还好。”
“来摸一下,没什麽可怕的。”
“不,”只是看看已经很勉强,还要伸手摸!妹妹的身体本能的後退,却被庄逦强硬的拉住了右手一扯。“不要。”身体倾斜,妹妹惊恐的闭上眼睛,身体直直撞到了一堵肉墙。
几人是约在了咖啡厅,为了接住妹妹的身体蹇墨侧过身子,结果妹妹摔跪在地上撞进了坐在椅子上的蹇墨的怀中。
“祈儿,你太急色了。没让你摸那儿。”看著由自己一手造成的悲剧,庄逦没良心的笑出声。他们的姿势也太劲爆了。
“对……对不起。”妹妹尴尬的从蹇墨腰间退出,抬头却看见蹇墨扭曲的脸。“你没事吧?”看著蹇墨额间的一层冷汗,妹妹好像发现自己干了些什麽罪大恶极的事。
“你没事吧?”看著蹇墨额间的一层冷汗,妹妹好像发现自己干了些什麽罪大恶极的事。蹇墨虚弱无力的摆摆手,合上分开的双腿,他的命根子。“休息就好。”
看著蹇墨痛成这样,庄逦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两人乖巧的坐在蹇墨对面,庄逦咬著妹妹的耳朵私语。“你难道毁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
“有这麽严重吗?”
“当然!男人的小弟弟伤了会死人的!”
这麽严重!被庄逦一吓,妹妹脸色都白了,慌忙心虚谄媚的把水推到蹇墨面前。“你先喝点水。”
蹇墨虚脱的抬起满是汗水的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望著妹妹,说不出的‘楚楚动人’。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痛。“我送你看医生吧?”
“不用。”简单的两个字,蹇墨又恢复刚才的姿势,低著头默默抵抗疼痛……
“男人的疼痛要用女人的温柔治愈,快去!”
被无情的庄逦推出来,妹妹手足无措的坐在蹇墨身边。“别逞强了,还是看医生吧……”现在想想,妹妹的手肘好像真的砸到一团软软的肉肉……
“洗手间,洗手间也不方便。我去把车开过来,小祈你扶蹇墨出去。”关键时刻还是庄逦冷静。妹妹扶著蹇墨一步三晃的走到门前时,庄逦已经利落的开来了车。“慢点。”妹妹扶著蹇墨坐到後座,庄逦驾车到了就近的一家医院。只是到了,蹇墨却闹起了脾气,死活不愿去看医生。无论妹妹和庄逦说什麽,他都采取不理不睬政策,誓死不从。最後庄逦无奈,只得自己去拿药,妹妹留下检查蹇墨的伤势。
检查?怎麽检查?
……
“你检查下伤势,我……我在外面等你。”妹妹指指车外,尴尬的下车。蹇墨看著妹妹下了车,才咬牙忍痛拉开拉链。不止柱身连两个睾丸都被砸的红彤彤,托起自己软趴趴的小弟弟,蹇墨真是无语向青天!
……检查完毕,放回去又是一个难题。轻手轻脚试了良久,蹇墨真是脸都黑了,无论哪个角度碰都好痛,除非站起来不然根本没办法装进去!
“小祈,你怎麽在外面!”庄逦拿著软膏和药片回来,就发现妹妹竟然自己跑了出来。“进去。”庄逦将怀里的药推到妹妹怀里,按著妹妹就向车里塞。
“不,”妹妹挣脱开,站在路边不依。“我不要。”
“蹇墨伤这麽重,他怎麽自己动手。”庄逦一句话直刺妹妹的软肋,妹妹扭扭捏捏的站在庄逦身边,咕哝道:“我不要。”
“少废话!”庄逦也懒得废话,直接将妹妹推了过去。
糟糕!蹇墨暗叹一声不好。可越著急,裤子越是提不上去。妹妹在外纠结良久,终於坚持不要脸的打开车门,一眼看到的便是,蹇墨扯著上衣遮挡自己私处的尴尬场面。
妹妹真想干笑两声,然後退出来。只是前有‘狼’後有‘虎’,这样做两边的下场都会很‘惨’。妹妹硬著头皮钻进车内,关了车门两人都尴尬的大眼瞪小眼。
“我帮你上药。”妹妹先败下阵来,说完脸红到了耳朵根,低著头摆动著腿上的药。
“嗯。”点头,蹇墨最终大方的露出自己的伤处展示。
“好……你等下……”妹妹盯著手中的软膏,完全不敢看蹇墨一眼。和手中的软膏厮杀几回合,每次都因为手抖而失败。“就好了……”
蹇墨看著妹妹快垂到胸前的头,望著妹妹红透了的右脸不知在想些什麽。“嗯。”
“这是活血化瘀的药,你先吃两粒。”拿过水和药放到蹇墨手里,看著蹇墨吞下。他应该可以自己涂药吧。“这个药……”妹妹将软膏递给蹇墨,不知是蹇墨误会还是怎样,他却没接而是转过身子一副等待妹妹上药的样子。“我……我不是……”
“很痛。”冷淡的说完,蹇墨托起自己软下的性器,被砸的地方发热微微刺痛,但已经比刚才好多了。
“很痛。”冷淡的说完,蹇墨托起自己软下的性器,被砸的地方发热微微刺痛,但已经比刚才好多了。
妹妹握著软膏,两颊充血的瞄了下蹇墨的跨间。不看还好,看著蹇墨的伤处妹妹吓了一跳,怎麽会这麽严重!性器伤在根部,睾丸和从根部起四指宽的柱身处红彤彤一片,性器软趴趴的并未充血勃起可伤处却明显的肿胀。想来,真的伤的很重,怪不得,蹇墨痛成那样。“对……对不起。”都怪自己,竟把蹇墨砸成这样。拧开软膏,妹妹跪在车内的地毯上,挤出白色的膏体用指腹涂在蹇墨又红又肿的伤处。
“嘶。”膏体涂在柱身上很舒服,只是那凉凉的感觉像被风吹过一样缓解了伤处那火热刺痛的感觉。
“我……我轻点。”妹妹的脸火辣辣的发烫,又挤出很多药膏涂在柱身上,妹妹将软膏放在蹇墨腿上扶住蹇墨腿间的软肉将药膏涂在背面的柱身上。妹妹的脸真的要滴血了!
“好了。”如蚊蚁般的声音说出,妹妹抬头想起身却发现原本空无一人的车窗边现在竟却站了许多人。不,不会吧!她怎麽忘记庄逦这个大变态将车玻璃换成了钢化玻璃。
蹇墨本想让妹妹帮助他穿上裤子,却不想妹妹脸色苍白的看著窗外,蹇墨顺著妹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不知不觉间竟增加了许多观众。“还好吗?”
“你,我。”妹妹错乱,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
看著妹妹幽怨又委屈的看著自己,蹇墨弯腰两手放在妹妹腋下直接将妹妹提起来放在了自己怀了。“没事。”
被蹇墨这麽笨拙的安慰,妹妹当下也忘记了羞耻。反而想提醒蹇墨,他可以先穿上裤子。“裤子……”
“嗯,帮我。”
帮蹇墨穿好裤子,妹妹怒目瞪著站在车窗前看的最是津津有味的庄逦。庄逦主动无视妹妹杀死人的目光,赞赏的对妹妹竖起大麽指。其实庄逦自己早忘记她的车窗只是钢化玻璃了。
蹇墨受伤,开车就交给了庄逦。妹妹本想把蹇墨送回家,却不想蹇墨坚持要三人一起去购物。一路上,妹妹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脸怨气。充分的向庄逦展示,自己是多麽的不满!庄逦对此视若无睹,一路都很兴奋。t
蹇墨涂了药後伤势好了很多,只是走路依旧难免有些‘畸形’。虽然他的脸依旧没什麽表情,可和他现在的整体状态搭配起来就很是让人忍俊不禁。庄逦是个粗神经当下毫不顾忌的笑出声,罪魁祸首的妹妹就又尴尬又忍著笑低著头扶著蹇墨憋红了脸。相较下,蹇墨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进店後就坐下休息区等两人。
妹妹本是和庄逦一起试衣服的,可抵不过心里的愧疚就把衣服全塞给了庄逦,选了几件男装大献殷勤的交给蹇墨。“试下吧……”
蹇墨抬头看著跃跃欲试的妹妹,又将视线移到她手中的衣服上,最终点了点头。“嗯。”
妹妹不放心的扶起蹇墨,再三嘱咐後将蹇墨交给店员,看著蹇墨平安进去,妹妹才放心的去找庄逦。殊不知,看著两人难分难舍的恩爱模样,店员心中早自导了一出女友对患了隐疾的男友不离不弃的戏码。
“你怎麽又回来了?”庄逦高傲的抬起脖子,欣赏自己的侧影。眉头一皱,庄逦指了一件外套,“请把那件衣服给我。”搭配了件外套,庄逦满意一笑,踩著高跟鞋开心的转了两圈。“你还真放心把蹇墨一个人扔下?”庄逦对著妹妹坏坏一笑,揶揄的语气很严重。
看著庄逦轻巧的踏著七厘米的高跟鞋转两圈,妹妹一阵羡慕。她也有高跟鞋,只是妹妹是个穿拖鞋都能崴到脚的主儿。每次穿高跟鞋都会伤到脚,所以除非是拿刀架到脖子上的情况,不然她都不穿。“就会取笑我!你和杰夫怎麽样?”杰夫是庄逦的现任男友。
“早分了。”庄逦无所谓的答道。
“分了?”庄逦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快,妹妹一直知道。只是这个也太快了吧!“你们不是才交往一周吗?”
庄逦以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姿态睥睨了妹妹一下,“他做爱的方式和我不搭,就不欢而散了呗。”
妹妹对於庄逦给出的重大理由无言以对只得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