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加拿大求学生活结束了,我没有听从导师的建议留下来,而是迫不及
待登上了飞往故乡台北的飞机,故乡有生我养我的美丽母亲………飞机起飞的那
一刻,我对温哥华这座生活了三年半的国际都市心生几分不舍,这里留下了我关
于青春的回忆,学校、同学,还有一位最难忘的韩国的女导师~李允珍。
我17岁被母亲送来这里读书,并被委托给她曾经的韩国同窗李允珍多加照
看。随后的日子里,李老师不负我母亲的委托,对我的照顾几乎是无微不至的,
甚至是床上的照顾——我到这里的第二年她与常年分居的美国丈夫离婚了,在一
次酒醉微醺互吐心事后便一起滚上了床。可以说我20岁前所有与性有关的经验
都来自这位大我18岁却极具风韵的导师。
昨夜,我们做了最后一次深切缠绵,那具颇有美感的成熟躯体还是能让我流
连不已,我就是喜欢这种散发著“熟”韵的味道。她也表现出少有的主动,温柔
地伏在我的身上,轻摇丰臀,于充实与空虚之间索取和奉献著蚀骨的快感。在我
最后将其压在身下进行了一轮疯狂的挺送后,彼此呻吟著攀入了快感的的巅峰。
此时她的眼角渗出了泪水,拥我入怀说著:“我会一生记住你……”
飞机在蓝天白云间穿行,我的心已飞回了思念的母亲的怀中,努力偿试了两
次后才终于在昏昏沉沉中睡去。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一亮,一扇透明的玻璃门闪
现眼前,门内水雾弥漫,其间一具丰美白晰的成熟女体若隐若现,我努力的想看
得真切一些,向门的方向帖靠过去。那丰美胴体背对着玻璃门的方向,头顶的花
洒喷洒出的水线从如缎的肌肤上沿肩背流下,又经那白嫩多娇的丰臀流向丰美的
双腿………
我的喉咙发干,心跳加速,终于忍不住推开那扇门,不顾一切地抱住了那胴
体,任其挣扎,也任那水打湿全身,我的双手从后扣上了那女体的胸前高峰,在
感知到那峰顶尖立的肉感的一瞬我感到空气几乎凝固了,心脏似乎也要跳出口来
,只能靠本能的强烈的呼吸来缓解这夺命般的禁锢。
也就在这时我却在站立不稳,滑倒在了地上,头也重重的撞到了墙上,瞬间
似乎失去了知觉,只能听到母亲大声的呼喊,我拚命挣扎著起来,忽然身子一颤
,我猛然睁开了双眼,眼前看到却是一张空姐甜美的笑脸——。
我竟然在飞机做了个梦,整整衣服,看了下表,还有两个小时才到。喝着空
姐递过来的水,回想着刚才的梦,我知道那不是梦,只是曾经的真实场景再现,
那年我17岁,就在那之后不久,母亲把我送到了温哥华,目的是一边学习,一
边学会自立,不要过度依恋于她。
飞机在纽约中转,再到台北落地已是傍晚,出了机仓发现外面下著毛毛小雨
。在接机的人丛中,我一眼就看了打着花伞穿着淡黄风衣外套的母亲,因为她的
身影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我几乎是狂奔过去,不容分说便拦腰将她抱起,她
一手撑著伞,一手轻推着我的肩膀,笑嗔著让我放手。我如愿在那光洁的额头上
吻了一下才放开母亲。
母亲较三年前分别时没什么变化,连身上和发丝间散发出的馨香都依旧如故
,举止言谈依旧大家闺秀状,因其自身从事的就是中医养生学,所以保养的出奇
的好,那无边的风韵深深的吸引着我,这感觉较之三年前还要强烈。坐在母亲开
的车中,我忍不住盯着母亲不舍离开目光。母亲专心开着车,偶尔看我一下,在
与我灼热的目光相视时便很快就会转过头去。
“妈,我好想你!你想没想我?”
母亲点下头说:“怎么能不想?”
我又说:“我想你一定比你想我要多一些,我连做梦都想,连做春梦都想,
嘻嘻!”
母亲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说:“去,你是大人了别乱说话,不然把你赶下去走
回家!”
我吐吐舌头。
我的家是一栋上世纪90年代初建的旧别墅,但维护合理,显的并不破旧。
这是我父亲在世时买下的,他那时是一位年轻的将军,英姿勃发,总是能吸引无
数异性的目光,这其中就包括曾经年少的母亲。后来18岁的母亲便嫁给了父亲
,19岁便有了我。三口之家曾一起度过了10年的美好光阴,父亲在军政机关,
母亲则自己经营起中医养生馆。
但在我10岁时父亲却在一次指挥实弹演习中意外牺牲,自此便只有我和母
亲相依生活。由于父亲去后得到了一大笔抚卹金,加之母亲的养生馆生意渐显红
火,所以我们在物质上倒是安乐。只是母亲时常会看着父亲的照片发呆,每当此
时我便有感而发地默默抱着母亲对她说:“妈妈,有我呢,等我再大些就会像爸
爸一样照顾你!”
母亲便会慧心地一笑,亲我一口把我紧紧抱在温暖的怀中。
直到我长到16岁后,母亲发觉我的异样。先是觉出我看她的目光是如此的
灼热,后又在我的被子下面发现了她的内衣,最后就是发生了我在飞机梦中重现
的那一幕,她意识到了我有着很深重的恋母情结,于是便决定把我送到国外,远
离她一段时间,希望以此消散我异常的情感,但现在来看效果是事得其反的。
家中也一如我离开时那般模样,整洁如新,满室一股淡淡的花草香,那是母
亲养下的花草。家中唯一的变化就是我离开时,别墅顶层加建的母亲用来培育草
药的温室才刚刚动工,现早已完工并种上了母亲亲手培育出的几十种草药,这不
到200坪的温室空间里就像一个小型的植物园,其间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还
修了一个水池,装修得如一间桑拿间
我和母亲询问这是做什么的?
母亲说,这就如我所说是桑拿室,只不过是药物桑拿。
我很好奇,表示有时间一定要试试。
楼上楼下的跑了一圈后,最后回到我的卧室房间,看得出这里的东西都换过
了,本来帖在床头的一张贴画也没有了,那是一张我很喜欢的画,是自己在电脑
上找到印制下来的,画上只有一个女人,她叫松阪庆子,她当红的年月相距我这
个90后本来比较遥远,但我喜欢她就是因为她的相貌到神态都与母亲十分的相
似。
除了那张画,我还曾收集了一套她的写真,年过50却身材依旧丰而不肥,
让人垂涎三尺想入非非。曾经在许多次的春梦中我将这丰美躯体压在身下,挥枪
刺入股间那一汪蜜壶,却在每每欲提臀杀伐之时,身下那张脸便变成了母亲真切
的温柔脸颊,随即便一阵亢奋,擦枪走火……醒来后必是裆下狼藉一片。
与母亲相对桌边吃饭之时,我问母亲卧室那张帖画哪去了?
她说旧了发黄已经扔掉了。
我可惜地看了下母亲说:“那我就做一张妈妈的帖画挂在那。”
母亲却说:“不要挂。你还是找个女朋友,然后挂那女孩子的。挂我这人老
珠黄的人有什么好的。”
“妈,谁说你人老珠黄了,你美着呢,是我眼中最美的人。”
“油嘴滑舌!”
我笑笑,对她说:“妈,吃完饭我就给你拍张照!”
我大口地吃着碗里的东西,吃完就催著母亲到客厅灯光明亮的地方去拍照。
母亲拗不过,只好配合我。我拿好相机准备拍时,我又觉的她该去换一身衣服来
拍,我记得她有一套米色纯棉吊带裙,让她换上我来拍。
母亲说就这样拍张算了。
我则过去抱起好说:“你就换上吧,你不想拍的好看些吗?”
她让我她放下来,我则说不换就不放,她只好妥协去换衣服。待母亲换好衣
服出来,我眼前一亮,灯下的母亲在吊带裙的衬托下更显靓丽,丰而不肥,算不
得肥硕的双峰坚挺适中,露在裙外的双腿白嫩丰滑,美不胜收,我忍不住放下相
机过去抱住她原地转了两圈。
“妈妈,你真美!”
说着便在母亲光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进而将唇印上她的红唇。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母亲一时发怔,这倒是给了我邪恶的机会,轻吮著那
诱人的双唇,得寸进尺!直到我去索取那香舌之味的瞬间,母亲重重地推开了我
的头,近乎生气的口吻令我放开她,我知道她的脾气,敢忙放开了手。母亲脸色
微红,转身要回房,我连忙拉住她,求她拍完照。她让我拍了两张后回房了。
我拿着相机回到卧室,连上电脑,开始对拍好的照片整理放大并打印出来,
弄好后已是一个多小时了,虽说算不上专业,起码我很满意。躺在床上看着刚弄
好的照片,母亲成熟温润的面庞让我沉醉,回想以往种种,我下体那兄弟邪恶的
勃起了,终于忍不住脱去衣裤,开始五个撸一个。
闭上双眼,想像著邪恶而激情的画面:伏在母亲成熟丰润的胴体上,扶正下
体的坚挺对准蜜穴插了进去,似乎听到了母亲的轻吟,我饥渴地吮吸着她坚实饱
满的双峰,下体挺动着屁股不停抽。手便在这意淫中不断加快著速度,直到“啊”
的一声,一股白浆自下体喷薄而出………
第二天我将近中午才起床,母亲早已留了张条去上班了。我按照纸条的指示
找出准备好的早餐,边吃边想着今天去做什么。按照母亲的计划,我先在家休整
两天,然后就正式去他的养生馆上班,到市场营销部工作实践,因为所学专业就
是这个。母亲的单位虽然叫‘养生馆’,其实经过近10几年的经营,已经是具
有了研发部,生产部,市场部及人事管理等相当专业配置的公司,可以说小有规
模。母亲和她的同事还时常被电视台的养生节目请去做嘉宾。
在家很无聊,我决定今天就去公司瞧瞧。于是穿戴整齐便出发。较三年前相
比,养生馆重新装修过了,边同旁边的一家店面也一并盘了下来,找通扩容,也
新招了员工,但一半的人我还是认识的,见面不免打个招呼寒暄几句,想必母亲
早已支会过了,他们对于我的到来他们并未显得十分惊奇,只是对我三年不见长
这么高这么壮了有些许惊叹。
走到母亲办公室外时,从门里走出一个女的,穿着工作套装,身材高挑,面
目俊秀,梳着小波浪卷的齐肩发,颇有风韵。我们正好一个照面,彼此一怔神,
都马上认出了对方。她叫方菲,是母亲的密友,也是母亲在公司的秘书。她儿子
与我同龄,所以小时候我常去她家玩耍。她的丈夫多年前病故,之后又曾结婚,
但很快离异。
“晓晓(我的乳名,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呵,听你妈妈说你回来了,我
还想回家让秦刚(她儿子,我的发小)找你来家里玩呢!”方姨一手拿着文件夹
一手很自然地理了一下我胸前的衣服,似乎又回到了我小时候。
“菲姨好!哈哈!来拥抱一下!”
我调皮地拥抱了她一下,淡淡的发香入鼻,合扰的双臂放开时不由得在心里
估量着她的腰和母亲的腰哪个抱着更舒服,不过没等想明白,母亲就从门内迎了
出来。菲姨拍拍我,说有时间去她家玩,和母亲点了下头就去做事了。
母亲把我让进办公室,问我怎么来了?
我嘻笑着说想她了。
她嗔笑着摇了下头说:“大小伙子了,没个正形,看看你菲姨家的秦刚,多
听话懂事,现在自己弄了家汽修的店面,都独挡一面了。”
我撇下嘴,对母亲说:“我不是刚毕业吗,我也会独挡一面的,不会让你失
望的。嘿!”
母亲点下头说:“那好,你既然都来了,就去市场部报导吧!走,我领你去
见见你的主管和同事!”
“啊?这就开始了!”我虽是不情愿,但话出口了,只得听母亲的安排,此
刻我有种被母亲套牢的感觉,却有苦不能说。
与新领导和新同事见面倒算和谐,我毕竟是“太子爷”的身份,加之举止言
谈上又不是很让人讨厌,所以只需母亲介绍了一番,便很容易就与众人打成一片
。部门经理是个半大老头,李经理,50多岁,聪明“绝顶”,和善易处,以后
我就便在这老李的管制和调教下向着独挡一面的目标进发了。
中午在食堂吃工作餐的时候,和菲姨互通了下电话号,顺便也要来了秦刚的
电话,想着下班就打给他,找时间聚下,他算得上从小到大最知心的朋友,但没
等我打过去,他已经先打了过来。秦刚的语声似乎变了些,和我一样褪去了少年
时的青涩,噪音中多了几分沉浑之气。我们先是互相问了声好,而后又彼此挤兑
了一番,最后相约下班一起去从前那条小吃街逛逛,美其名曰寻找一下曾经的青
春记忆。
下了班,与母亲打了声招呼顺带讨了一把公司车辆的钥匙,直奔小吃街。再
见到秦刚,发现他这三年只是长了点骨头,没怎么长肉,略显瘦削,晒的古铜色
的模样,但相较我来说他最大的变化就是稳重了太多。我们把车停好,便互相揽
著对方的肩膀边说笑边走进了小吃街。
傍晚的街市里人头簇动,一家家小吃摊前挑着灯支著锅,一声声叫卖吆喝声
便混杂在油烟水气中,还是老味道,还是老样子,熟悉的亲切感让我真切的感知
到了我此刻已是身在故乡了。从前,我们都曾不只一次扯著母亲的衣角来这里吃
东西,虽然她们总是说这些油炸和熏烤的小吃不能吃太多,但还是每每拗不过小
孩子的哀求目光。我们这里吃一串,那里吃一碟,不多时便添了半肚子。
最后秦刚领我进了一家烤肉店,进了里面的简易单间,点了一些肉和一打啤
酒,就我们两个人边吃边聊起来。从小时候聊到这几年,酒喝的越多,话也说的
越多。已经忘了是谁先提起了当年一起偷看色情光盘时打过的一个幼稚的赌——
看看谁先睡到女人告别处男之身。
我得意地说:“我18岁一成年就睡到女人了,还是我的老师,哈哈,你小
子是不是现在还是处男一根?”
秦刚的酒量没我好,脸上已红透了,他摆摆手说:“我也是18岁!你睡了
你的老师的很牛吗?嘿,我肯定比你牛叉!”说著又对瓶吹了几口酒。
“比我牛?鬼信!不是在红灯区哪个路边拽的吧!”
“爱信不信!晓晓,我们两个一起长大的,彼此最了解。你当初为什么被晓
琳阿姨送去国外读书,我后来猜出了几分,肯定也与那事有关。”
我一怔,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秦刚说:“我们从前形影不离,无话不说你忘了?你我一样,都爱着自己最
亲的女人。”我呆住了。秦刚喝了两口酒接道:“后来我听我妈说晓琳阿姨是怕
你太过依恋他,才送你离开的,这我还不懂吗?”
我默默地点了下头,进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猛然站起来,凑到他耳边问:
“你小子……莫不是,莫不是得手了?你睡的是……是菲姨!”我此时虽看不到
自己的表情,但我能想像到我的嘴巴现在张成了O 型。
秦刚没有回答我,而是把我按回到了座位上。
我没心思再吃东西,而是继续追问:“真的吗?真的吗?”
直到秦刚被问的不耐烦了才十分肯定的点了下头回了一句:“撒谎是龟生的!”
我长出一口气后又显得有几分失落,不为输了赌约,只为羡慕嫉妒恨。
“怎么?你认输不?”秦刚啃著竹签上的肉又冒出了一句。
以我对秦刚的了解,我判断他说的不是假话,但我为了不这么就认输便耍了
一下赖,说道:“你说是就是了吗?谁能做证你不是在吹牛。哈!”
秦刚一边擦著嘴巴,一边叫人来埋单,嘴上有点结巴的说:“你输了就是输
了,我又没向你要什么,别输不起!哈哈中…………”
我扶住有些站立不稳的他一起向外走。我们都喝了不少今天,我的酒量比他
好些,所以比他清醒的多。他这样子肯定是开不了车了,索性把他弄了他的越野
车,我也一起上去,双双靠在车里休息。我把两侧车窗都开了一条缝,保持通风。
秦刚还在说著酒话:“你小子…………别不信!我还就是做到了,我得到了
她。你什么时候能…………能和晓琳姨睡一次?你不行,你有贼心没贼胆!”
我无语,半天才说:“哎,那我问你,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是你和菲姨做
那个时,有什么感觉?”
“哈哈!就是好的感觉!好!”他高举着手摆着。
“那你怎么做到的?你不能强来吧?怎么开始的?”
我此时完全被这种禁忌的猎奇心理所驱驶。
“呵……哈”秦刚半醉半醒地笑了一下又说:“就是很自然的就发生了呗,
我爱她,没有人比我爱她,然后她也是爱我的,我们…………不对,我凭什么要
告诉你!哈哈……要知道那感觉自己去试。”说完便一头歪在在靠背上打起盹来。
我也只好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之时,天竟然已经亮了,我应当是被早晨的凉气吹醒的。我看到秦
刚不知什么时候已爬在了方向盘上睡了,肯定是醒来过又睡的。我在车里找了关
天找出半包烟,吸了起来,还是想着昨夜秦刚所说。
秦刚放是闻到了烟的味道醒来的,迅速地也点了一根,猛吸一口说:“昨天
喝高了!”
我笑笑说:“酒后吐真言啊!”
他没说什么,看着前出神的样子。我拍拍他下了车,上了自己的车,发动了
车子出了这个巷口,他也启动车子跟在我后面。路过一条开放公园边上的湖时,
我停下了车子,这里我们小时候也常来玩。我们径直到了湖外的栏杆外伏在那继
续吸著烟。
“你怎么做到的?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率先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秦刚吐了一口烟,然后重重的把烟头扔进了湖里,说:“快两年了。就是那
个混蛋男人(菲姨短暂的第二次婚姻的丈夫)在外面搞别的女人还回家打了她之
后,我晚上在停车场把那混蛋狠揍了一顿,他报了警,我被关了7天拘留。而后
她们离婚了。我从拘留所出来的晚上,妈妈有点睡不着,我过去陪她,然后就做
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很自然的就发生了。”
我也扔掉了烟,拍拍他的肩,问:“是不是……感觉特别的好?”
“第一次我刚放进去就泄了,太激动了…………我怕失去机会就再也没了,
就不退出来,很快就又行了,第二次时间久些,我也能感爱到她也很动情。第三
次是在浴室里做的,她去洗,我跟了进去,互相擦著身子,我就又来了感觉,把
她倚在墙上就做了……”
“那现在呢?”
“现在很正常啊!我爱她,她也爱我。她是母亲也是妻子。”
我重重在他身了打了一拳说:“你丫的真他娘的幸福!我什么时候才行啊!”
他回了我一拳说:“努力吧!祝你早日成功!”
“那你说说经验?”
他笑笑,倒是说了一堆,有用无用的我听了一些可取的记了心上。
最后他说:“主要还是一个字爱!”
我点点头,向车的方向走去。
小吃街上与秦刚小聚之后,我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更加的澎湃难平。整理了两
天的心绪,然后先是去书店买了几本心理学的书,主要是弗洛伊德有关禁忌关系
心理方面的书,还有就是在网上下载和打印下来有所改动的有关俄底蒲斯情结方
面的内容整理成册(里面就有那篇很有名的《论母子性爱的可行性与必要性》)
,将这些一并摆在家中明显的位置,时常在母亲面前看这些书。
我注意观察了一下,断定母亲出于关心我在关注些什么事的心态也翻过了这
些书,不过并没有表达什么,态度也没有明显的转变,对于我近乎赖皮式的对其
表现出的过份的亲暱动作,他仍是半怒半嗔的推开我,我也只能在她成熟光润的
脸上浅尝辄止吻上一下。除了这些以外,为了能更讨母亲欢心,我便在工作上认
真努力,不耻下问,吸取众人之长,进步和成绩倒算喜人,并成功签了一个公司
从前很难搞的大单客户,对此,在公司的每周四的例会上受到了母亲和主管们的
赞许。
当晚回到中吃晚饭时我问母亲:“美女(几日前开始了这样称呼),我在想
您儿子我总算是取得了一个小小的功绩,要不要开瓶酒庆祝一下?”
母亲对“美女”虽有嗔怪,但也无耐我的坚持这样叫下来,而对于我的建议
倒是点点头说:“是要庆祝一下,呵,去拿酒吧,柜子最上层最左边那瓶!”
我奉命取了酒与杯来。起开酒塞,我先给母亲倒了好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
杯,纯正的葡萄红在灯光和杯子的反射下闪动着些许的流光,酒香更是泌鼻,可
以想像这是一瓶相当不错的法国纯酿,虽不能说是无上佳品,中上之品还是有的。
“来!美女,我们干了这杯!”举杯相碰,仰首喝了一大口。
母亲只时斯文地喝了一小口并对我说:“你这哪是喝红酒,就是一土匪喝大
碗酒啊!”
我怔了一下回笑道:“美女喜欢绅士一点的男人吗?那我以后就争取做个绅
士!美女请!”说著给母亲夹了一口她爱吃的香菇送至唇边,她却用筷子挡了下
。我说:“您就给个面子吃了吧,不然我也不吃!”母亲无耐地笑笑张口吃了进
去。
接下来我便一边畅饮一边大献慇勤,哄“美女”开心,但在我又倒了一杯酒
想给她也满上时她却认真地拒绝了,说一会还要上网和一个客户谈点事,我只好
做罢。好许是酒太好,也许是今天有点高兴的过头,我一连喝了四杯,一瓶酒已
只余少许才做罢,却不想这酒后劲十足,吃过卧在沙发里看电视时才觉酒意上头
,昏昏欲睡。
半醉半醒之间听到母亲叫我,让我回房睡去。我睁开惺忪睡眼勉强站起翅有
些不稳,母亲连忙扶了我一把,我顺势抱住她:“美女娘,我和一起睡,我要和
你睡!”
“你喝多了,让你少喝点不听话!起来快去睡吧!”
母亲半抱半扶向楼梯走去,我的卧房在三楼,母亲的在二楼。好不容易上到
了二楼,母亲扶着我这个不时在她脖颈和腰上骚扰的醉汉累的上喘了,把我送上
三楼不是易事了。
“美女娘,我就在这睡了,和你一起睡!”我指著母亲卧室的门。
母亲想了一下说:“好吧,那我去三楼睡!”
我则趁势赖皮地说:“你要不一起睡,那我还是回三楼吧…………”
母亲实在无力拖动我,只好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说:“好吧!你睡睡睡!”扶
着我进了她的卧室。
我一头扎到床上,母亲帮我脱了袜子,拉掉了裤子,我则自己胡乱脱掉了上
衣,母亲俯身拿脱下的衣服准备一并去扔进洗衣间去,不想被我一把抱住压倒在
被子上。“美女娘,睡觉!”说着便向母亲的脸上、颈上胡乱地吻著,手上不安
分地向她胸前双峰抓揉。
母亲慌乱地用手推着我的脸和手,“晓儿,放手!你喝多了,快放………我
是妈妈呀!别…………”下面的话没说下去便被我趁虚而入的嘴巴盖住了双唇。
由于她是张口说话状,所以我很容易就把舌头窜进了她口中,并贪婪地吮吸着她
那一条小香舌。
母亲本来用双手向外推着我袭向他胸前的手,此刻,只好挣扎著收回手来用
力推着我的头。我抱定了一条心就是不肯放开,任母亲如何挣扎,同时失去了防
范的一支手迅速占领了她的前胸,很容易便从睡袍的上口探进去,推掉了峰间的
胸罩便扣向了诱人的乳峰。母亲的胸并不丰硕,但也相当有料,大小适中,且保
养得当,依旧饱满挺实,盈盈一握之下。
我瞬间便有了热血冲头之感,但紧接这种感觉便被舌尖上传来的一阵痛楚所
掩盖,我疼痛难忍,叫了一声松开了嘴,手也下意识地收了回来,原来是母亲的
情急之下咬了我舌头一下。母亲用又惊又怕还担心的表情看着紧捂著嘴巴喊疼的
我,稍顿了一下便立刻抽身跳下了床出门去了,我知道她是去三楼睡了。
此时我的醉意也已醒了大半,回想刚才,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又一头趴进了
被子里。以极其不舒服的姿态睡到了凌晨,我醒了过来,怔怔看了一会天花板我
跳下床,看看身上没有睡衣,我就小心地上了三楼,先进浴室洗了个澡,披上睡
衣又走出来,犹豫着是回二楼还是去看看母亲怎么样了。
最后我轻手轻脚推开了三楼的卧室门,借着厅里的微光,我看到母亲背向门
侧卧在被子里呼吸均匀,我长舒了一口气,在门口站了一会走向了床边,轻轻爬
上床钻进被子,平躺在母亲身边。母亲温热的体温在呼吸张驰中透过她的背部传
到了我的臂上,一起一伏,若即若离,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我和她现在的情感
关系一样,难以言表。我翻了个身,从后拥住了母亲,把头埋在她的颈后,静静
的躺着。母亲动了下,似是醒了。
“妈,对不起……”
母亲长出口气,手动了一下,然后抓过我揽在她腰上的手,摊开我的手心,
然后用另一只手在我手心上划著,我领会她是在写字,我很小的时候常常用这种
方式和她嬉闹玩耍,并曾一度乐此不疲,久而久之,便能用能用这种方式做简单
交流。我细细感受着她在写着什么字,而后也在她的手心上写着回答。
“是妈妈不好,舌头还疼吗?”
“有点,不过没事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送你出国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喜欢妈妈!我控制不了我的心!”
“不行的!我们是母子。”
“可是我爱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爱和爱是不一样的!”
“我的爱和别的儿子也是不一样的!我相信你能懂!”
“爱又能怎么样?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们是母子。”
“母子也行的!你没看书中写过的吗?还是存在这样的关系的。”
“那都是书的,也许只在传说里。”
“不是的!我们身边也有!”
“胡说!”
“真的,菲姨和秦刚就是。”
“……”到这里,母亲忽然怔住了一般。
好一会我听到她张口和我说话:“你不是胡说吧?怎么可能?别胡思乱想的
!你也大了,该项找个女朋友了也。等有了要好女孩子你就不乱想了。”
我忙说:“是真的!我不是胡说,是秦刚亲口和我说的!”
“你们……什么都乱说!谁会信呢?”
“我信!美女娘,要是我能证明这一切,你是不是也能接受我!”
“瞎说!你别在这大发你的幻想症了,再胡乱说话,我该带你看心理医生了
啊!”
“没有啊!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行了,没人听你的鬼话,天也听不到你的誓言!”母亲说完推开我下床去
了,临出门说:“不和你在这胡说八道了,好好睡你的觉!”
我则说:“我会拿出证据,让你看看,我说的是事实,母子相爱的例子大有
人在!你等著吧!”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母亲刚才的反应,似乎她不似从前那般排斥那禁忌之恋,
也或是那些书上和网上打印下来的言论起了些许作用。但是要她一时还是无法自
己亲身接受这种关系,要想让她打开结,最好的法子就是让她看到鲜活的例证,
那么菲姨和秦刚就是不二之选。可是我如何才能让他们做出证明呢?让母亲去问
?那是不可能的。
求菲姨和秦刚来说?这似乎也行不通,这种关系现在只可心照不可明吐。那
就只有一法~~拍下他们在一起时的视频。可是要怎么拍?让秦刚自己拍?以我
对他的了解,我若说出来,他不但不会拍还一定会揍我一顿,至于菲姨那里更是
行不通。我冥思苦想到了天亮,只有一招,就是自己去偷拍!拿定了主意,就细
细盘算起来。
第二天中午,我请了个假,开上车直奔台中。我要去找父亲生前在部队里一
个忠实的部下老韩。老韩在那次演习中也负了伤,坏了一只眼睛,而后就退役了
,在政府的关照下,经营起了一个军用物资品店。老韩的店里物资很全也很专业
,可以说除了军火什么都有。
我买了些水果和老韩爱喝的茶叶到了老韩这里,见面不免是一番问长问短。
要说我来看老韩倒也不是虚的,早晚是要来这里看的。但此行我还有另外一全更
重要的事,我要找一种军用的无线接收偷拍器,这种东西很不好弄,也放质量一
般的容易弄到,但真正好的就不好弄了,但我知道老韩这里一定有。
我陪老韩喝了会茶,然后在店里有客人来选货时我就起身在店里四处看看。
没有看到满意的东西,但还是选了个望远镜,问老韩这个多少钱,他嘿嘿地笑着
说送我了,我嘻嘻一笑就装进了包里,假意离开时我才忽然问他可有那种偷拍器
。老韩想了想说是有一个,不过那东西有点贵,就没放在明里,说著去架子上翻
了一阵取下一个小盒子。
他问我找这个做什么?
我早就想好理由,告诉他给一个研究动物的朋友找,要放在森林里拍动物。
他点点头说这可是好东西,可同时放多个偷拍镜头,然后传回不同角度的视
频图像,像素相当之高,在电脑的USB 接口上插上设好频率的无线接收器,就可
看高清图像,不过这个不是卫星信号接收,所以接收距离是有限制的,不能超出
50米。
我一阵兴奋,问这个多少钱?
老韩说:“是你用就送你,别人用的话……”
我说明白,我马上从包里拿出五万现金给了他,他马上又还了我两万。
我千恩万谢,然后又问了用法就收拾东西走人。
当晚下班,我和母亲打过招呼就去了菲姨家,秦刚看我来家里有点意外但也
挺高兴,而菲姨则张罗著去买菜做饭。我则一边和秦刚说话,一边四处打量着他
们的房子,这是我离开台北后他们换的新房,很舒适宽敞的三室两厅。
秦刚帮着菲姨去厨房打下手了,我看到这母子两人配合默契,互相看对方的
眼神中都充满著爱恋之色。我出了厨房,到了几间卧室看了看,看到一间客房十
分整齐,看样子是显有人住,而客房的斜对着的就是秦刚的卧室,我进去看了看
,也能判断出这里住人的时候也不多。
穿过另一间小客厅,打开菲姨的卧室,一眼便看到那床上放著两只大枕,我
笑了笑了然于胸。然后看看那母子俩还在浑然不知的忙伙著,我立时打开自己的
包,取出三个特制的伪装的像微小的钮子一样的偷拍镜头和两个声音接收器。
进了菲姨的卧室,三支镜头一支贴在了棚顶的灯罩上,不是故意仔细去看很
难发现这细小的东西,第二支放到了床侧的衣柜缝隙间,更是看不到,最后,一
支粘在了对着床的衣架上。最后把伪装成扑克状的声音接收器塞到了床毯下。弄
好之后,我有点小紧张和小兴奋。
当晚我就在菲姨母子的热情招待下饱餐了一顿,而不出所料地被菲姨要求下
住了下来。菲姨说,几年都不到家里来了,明天就是周末,就在这玩两天,周日
再回去,我当然求之不得。
当晚睡时,我看到秦刚回自己的卧室睡了。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就等著秦刚
的门响声,可是没有等来,将近天明之时我的失望中睡着了。第二天,我和秦刚
到他的汽修公司玩了一天,然后又回到了他家。吃饭的时候,我趁母子两个忙着
上菜时将早备下的一片伟哥融在了秦刚的汤碗里……
当晚,我装作累了,早早关了灯睡下,只等好戏上演。我关灯不久,就听到
了秦刚房门的响声。我稍等片刻,起床将笔记本电脑打开,插上那个USB 接收盒
,戴上了耳机。电脑画面上一团黑,只有细微的光亮能让我判断那正是菲姨的房
间,那细微的光亮是自窗帘后的大窗子射入的天光。耳机里传来清晰的低语声。
我把电脑上的录屏软件也一并打开,我要把这一幕好戏保存下来才是最重要的目
的。
“晓晓在呀,你怎么过来……”
“没事的呀,他早睡了。”
“别让发现…………”
接下来便是一阵吮吻,而后是渐重的喘息声。
我他细盯着画面,可以辨出那黑暗中有一团纠缠在一起的躯体在翻动,我的
呼息在粗重起来,莫名的兴奋。曾看过无数A片,都没有如此兴奋,我对于一向
清新典雅的菲姨被儿子秦刚肏时是什么情态很是好奇!那一团躯体缠绵得愈加的
激烈,我听到了一声女人自喉间发出轻吟。我又开始痛恨起这黑暗,这黑暗让我
无法看到这一番真切上演的床戏。
“呃…………嗯……啊”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强抑的轻吟让人听的兴奋难耐。
“啊!”耳机里传出一声高吭的呻吟。
这分明是女人正向高潮攀登的信号。
随之让我高兴的一幕出现了,画面里一亮。原来是有是有人打开了床头灯。
我看到了两具赤裸相依的胴体一上一下一伏一卧在床头,伏在上面的不正是秦刚
?一双光润丰美的腿正盘在他的腰间,那是菲姨的腿无疑。
我转到另一个角度的画面,正看到有些昏暗的灯影下菲姨几分羞几分春意的
脸,胸前两只兴奋而起的白肉鸽子骄傲地挺立著。正当我在想难道这么快收工了
,秦刚也太差了时就见秦刚伸手在床头柜里摸了一支什么出来,而后急切却小心
地用手撕扯著,我立时明白他是在搞安全套,好戏才刚刚上演。
秦刚把很快把套套戴在了他下体高昂的小弟弟头上,我在心里盘算著这家伙
的老二好像还挺合格,粗又硬,不比我的差,也许是我那粒伟哥的功劳,哈!
秦刚再次伏下身去,嘴巴含住了菲姨的一只乳头,双手则在丰臀和大腿内侧
间游走,刚刚短暂平息的粗喘和娇吟瞬间恢复。秦刚吻了片刻就直了直身子,跪
了起来,在手扶著菲姨的腿弯处,一手则扶正了自己的坚挺的阴茎对准了她的股
间阴处,而后缓缓挺臀。
我看到菲姨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放在嘴边,秀眉微皱了一下。
嘴里发出“啊,嗯!”的一声,秦刚的肉棒缓缓没入了她了股间。
我已忍不住将一支手伸到了自己胯下,撸动动坚立的阳物。
双眼则目不转睛盯着画面中真正开始了性交的母子二人。
儿子秦刚开始轻拔快送著插入了母亲方菲阴道的肉茎,拉出阴门口再用力送
入,每一次送入便会带来母亲一声兴奋难耐的呻吟,随之还伴着一声儿子的胯股
重重拍打在母亲屁股上“啪”的一响。如此反复了几十下,母亲方菲的兴奋的叫
床声开始不间断起伏入耳,头部不时地向后仰起。
秦刚双手托住他母亲的丰臀向后移了移,而后将母亲的双腿放在自己的两肩
上,自己身子前伏,双手拄在床上,这样他将母亲的丰臀向上仰起,蜜穴口的位
置更宜自己的抽插。
“菲,我来了。”秦刚说着手一支手将母亲脸颊上的头发理了理,收回手后
便发动了自己的马达臀,快速地起落,一根坚硬的肉棒忽隐忽现,在母亲的蜜穴
中机器活塞一般进出著。
“啊……啊………嗯………呃啊……”
“啪!啪!……”
还有大床吱呀声一同响起,这是一曲做爱交响乐吗?
方菲本来抓在床单上的双手此刻已环在了儿子的脖子上。脸上兴奋的表情全
无平日里端庄之态,白晰的脖颈不断仰伸著。秦刚忽然在一次抽拉时将阴茎脱离
了母亲的肉穴,只好再次去用手扶正对准位置猛地一下全根没入,身下的方菲不
由得上身向起仰了一下又落回到了床上。
秦刚看到母亲如此反应后索性再次如法炮制,将肉茎全根拉到阴门,而后猛
地推入,竟屡试不爽,直至母亲方菲忽一声高吟,随之放开了双手,身子微颤了
几下。儿子将母亲送入了快感的高潮。秦刚也放下母亲的双腿伏身上去,为母亲
擦著脸是潮热的汗水,轻吻着她的脸颊和双唇,一只大手不断在母亲的白臀上揉
捏。
在母亲的销魂的娇吟再次响起时,儿子又一次提枪上马。他侧卧著从母亲背
后紧拥住她,股间紧贴她的屁股,阴茎从斜下方插进了她的穴中,不紧不慢地肏
动着,双手则温柔的揉搓着她的双乳。母亲双腿内收将臀部尽力向后挺出,迎合
著儿子的肏动。儿子重重地肏入了一下,口中在母亲耳边低语:“菲,舒服吗?”
母亲用一声略带几分羞赧的呻吟回应:“啊嗯!”
一阵温存式的缠绵后,儿子终于要再次发威了,他在侧曲著双腿的母亲臀后
跪起身,从侧后方猛的一下肏入了阴茎,以一种女卧侧式的“老汉推车”位肏起
了母亲。
这种男跪女侧卧曲腿的姿态是我最爱一种方式,曾多少次在梦中用这种体位
的肏了自己的母亲,但此刻秦刚则是在现实中上演了我梦中才有的一幕,我除了
艳羡也同时有了更强烈的淫欲,撸动硬物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啊的一声喷出了自
己的阳精。
画面中,儿子也肏的兴起,高叫着疯狂挺送着肉茎,母亲由侧卧变做了斜卧
,两手一上一下支在床上,身子随着身后儿子的大幅度抽插如风中的小船不停摇
曳。忽地,儿子叫了一声重重地最后一次将阴茎肏进母亲蜜穴深处…………
如果说我是满怀期待地到秦刚家,那我离开时就是志得意满的一种状态。我
背好来时拿的背包,在菲姨和秦刚的相送下离开了他们所在的小区,此时包里除
了笔记本电脑和以及及时取回的那个价格不菲的偷拍镜头外,还多了一段精彩的
视频文件。
我已把昨夜菲姨和儿子秦刚那一番云雨激情的好戏保存到了U 盘里,我要带
回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让我的美女娘“开开眼”,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
事她不知道,也许很多秘密就藏在她的身边,而这些秘密足可改变她的人生观和
世界观。
我心情颇佳,车开的并不快,边开边不时的看一看路两边的景致。路过一个
花店的时候我心血来潮,停车进花店,不做犹豫便买了一大束红玫瑰,而后开上
车子一路欢歌奔回了家中。下午三点钟,家里静静的,斜阳的光辉穿过树稍再透
过客厅的大玻璃窗子铺了一地斑驳的光影。
“我回来了!美女娘你在哪里?”
我一路到了二楼的书房才看到母亲正在书房的电脑前忙碌著。看我进来,未
等她说话,一束大红的玫瑰花便迎面送到了她面前。
“呀!你这孩子,没事买什么花?”母亲嘴上嗔怪著,但手上还是接过了花
闻了闻放到了窗台上,而后转身问我:“哪有给亲妈买玫瑰花的?乱弄一气!”
“妈!我就要买!从现在开始,我既是你的儿子,但更是一个你忠实的追求
者,我要认真的追求我的美女娘!”我很正式的说著。
母亲无耐地摇了摇头。
“美女娘,我爱你!”
母亲伸手做打人状,我连忙闪人,跑到三楼把包扔到了自己床上,先打开卧
室的那台台式电脑,然后插上U 盘,放入一张质量上好的空碟,打开软件,敲了
几下键盘,我要将昨夜秦刚和他妈妈菲姨的激情场面刻录下来,电脑开始工作后
我进了浴室。
等洗好了,碟也录好了,我试放了下,效果不错,各个角度的画面还算清晰
,我昨夜就把视频文件弄好了,把之前一段黑暗的视频切掉所剩无几,画面进入
10几秒便是秦刚套上了安全套准备正式扶枪上阵插入他妈妈体内的情景。
我满意地取出了碟放好就又下楼到了母亲的书房。先冲了一杯咖啡给母亲,
然后站到她椅子后面双手放到她的肩上轻柔地按著:“美女娘,周末了怎么还做
这些,好好歇歇不行吗?”
也许她是坐久了被我一按很舒适,母亲很受用地让我按著,我这按肩的手法
还是和她这个养生专家学的。她说:“这是刚才有人打电话才要的一份急用的。
”说着她动动鼠标把文件传入邮箱发了出去,然后就想站起来。
我忙按住她说:“美女娘,别动,我给你好好按按,也指导一下我的手法!”
母亲笑了下欣然坐了回去,我将能够自动升降的靠椅降了一些开始认真地给
母亲按起肩和颈。按摸也是中医养生很重要的一门课,母亲更是这方面的专家,
所以我边按边听她说著道理,我们越聊越多,也越聊越远,聊到了按摸治疗颈椎
病,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护肤,由护肤又扯到了别的上了。
我忽然冒出一句:“我听说女人护肤一门里还有对私处的保养,咱养生馆也
有这吗?”
母亲不由被我的话逗乐了,却不知一时如何回答:“你听谁说的?”
“呵,现在电视广告上都有,还用听谁说。公司里也有人聊天时说过。”
“有是有,不那?普遍。生活水平提高,社会进步,人们的保养意识也就自
然全方位的在跟进。”
我诡异地笑笑问:“那美女娘你也保养那里吗?”
但得到的回答就是母亲抬手在我的手背上啪的打了一下:“你这当儿子的什
?都问,不像话啊!”
我嘿嘿一笑继续按摸,心里想母亲肯定自己试过那些保养了。
我的目光落在桌上的台历上,看看日期,9 月了,忽然想起件事:“美女娘
,下周五是你的生日了!”
“嗯。”她轻描淡写地点下头。
“那要好好庆祝一下才行!”
“庆祝什么?不许在公司和人说啊!我早就和人说我的生日早过去了。”
“哦,那在家总要好好庆祝下吧!家里你就别管了,到时我选个好的礼物送
你!”
“你呀,别给我胡闹就是最好的礼物了。”我的心思却早飞到怎?给母亲过
生日上了。
晚上睡前我上网和秦刚聊天。
我有意坏坏的问他:怎么样哥们,我在你家这两天,为了和菲姨配合装做别
人都不知道你们的秘密,把你憋坏了吧?你家小弟有没有抗议?
秦刚:嘿嘿,我定力强。
我:滚吧!昨天你就跑菲姨那边睡了,以为我不知道
秦刚:你小子混蛋!你偷听。(发了一个杀人的表情)
我:没呀,我也是去洗手间,看你门没关紧,就瞧了一下,你不在啊!
我哪敢说实话,自知理亏。
秦刚:哦。你和晓琳姨怎么样了?
我:还那样。下周是她生日,她说不想惊动朋友什?的,我打算自己给她过。
秦刚:那不错啊!你表现的机会啊。好好表现。(一个坏坏的表情)
我:我问你个事啊,不是玩笑的,你认真回答。你家菲姨那里好看吗?
秦刚:哪?
我:就是那了!听说现在都注重保养私处了已经。
秦刚:哦,好像是的。等你成功了就知道了啊。
我:嘿,你每次做时都很强吗?能打几分,满分10。
秦刚:绝对的9分以上。
我:吹吧!一周几次秦刚:平均三次。像她们这样的熟女,重的是质量不是
数量,懂不?而且我们是相爱,不只是做爱懂不?要懂的尊重她的情绪。
我:不用你教导我,我也是过来人!
我想想秦刚昨晚在肏他母亲时的手段,心里自叹经验差了点。我再想问他些
事时,他却说要去睡了,下线了。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每天忙碌著上班的事,有时
间就会想想母亲过生日的事。
终于挨到了又一个周五。我中午一过看看工作表没什么重要的事做,没在公
司吃午饭就去请了假回家了。回到家中,我便开始布置,打电话叫来了事先就安
排好的小时工,先是摆上99朵康乃馨,再放上999朵红玫瑰,再拉好各式彩
灯、彩带,一个一个去调试。期间有工人问我这是给谁过生日,又康乃馨又红玫
瑰,我说我女朋友和我母亲一起过生日。
傍晚来临了,我有点紧张地等著母亲回来,可是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也不见她
人影。我忍不住打了电话,她在电话里说有朋友请应酬,推不过就去了,要过一
会才能回。我有些失望,问她对方是男是女,她没说就挂了。
我坐在沙发上郁闷了一会又把电话打了过去问她在哪?我也过去。
她说了一个地址,然后说不要过去了,她马上就回了。
我没有听她的,出门开上车直奔她说的地方。
那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我停好车正愁到哪去找,却见母亲和一个中年男人
从门里走了出来,我在车里没动,看着他们。那个人圆圆的一张脸,左边脸上还
长了一颗黑痣,真恶心!男人在母亲握手道别时死抓着她的手不愿放下,还要来
拥抱。
我看不下去了,猛地推开车门下了车,喊了一声母亲的名字:“周晓琳!”
两人一起回头看向我,我过去一把推开那男的拉起母亲向车边走去。
“那个人是谁?”
“晓晓,你怎?这?没礼貌!”
“我问你那男的是谁?”
“电视台的节目赞助商,以前有过合作……”
“哼,不怀好意!以后不要和他来往!走回家!”
母亲重重甩开我的手:“你干什??”
“你知不知道我在家忙了一下午等你回家过生日!你却……”
我有些情绪激动,母亲也怔住了。
我转身跑上了车发动车子离开了。
我来时看了母亲的车就停在旁边,自然会开车回来。可在路上走了一会,我
渐渐平定了情绪,也感到自己刚才有点过份了,想到这心思便又回到了家里的布
置上。
我回到家把厅里所有的灯全关了,只等母亲归来给她一个惊喜。我听到了钥
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接着就是推门声,我在此刻一下按下了所有布景灯的开关,
顿时各色七彩缤纷的灯亮了起来,正对着厅门的几米之外布的一面灯墙上用彩灯
竖着排出两行字:‘左边是妈妈生日快乐’,右边是‘周晓琳我爱你’正上方还
有一个横幅:‘生生世世。’灯墙下面就是一个放了大蛋糕的桌子,蛋糕上插著
9根蜡烛。
母亲“啊!”的一声便怔在了门口,好一会才放开了门把手上的手,手上的
包也掉在了地上。这时音箱里音乐响起了生日快乐歌。我过去一把抱住了她说著
:“生日快乐!”
母亲也热烈动情地抱住了我,激动地说:“谢谢你,儿子!”还主动在仰头
在我下巴上亲了一口,我马上回以热烈的一吻,从她的额头吻到了脸蛋,最后吮
住了她的红唇。母亲挣扎了一下,还是被我牢牢的吻住了唇。
也许是对没有及时回家有些许愧疚,加之被面前的氛围所感染,母亲放弃了
挣扎,任我那么吻著,渐渐的也有所回应起我的热吻。我的呼吸渐浓,抱在母亲
腰间的手也不安起来,渐渐向下游弋去,一只手轻抚在那套装裙包裹的丰臀上,
另一只手则慢慢抓起裙摆意欲做更深的索求。
就在我的手刚伸到裙内摸触到母亲的丰美的大腿时,母亲如梦初醒般猛却推
了我一把,退开了,灯光下的她涨红著脸,粗重的喘息著。我们这这样对视看着
10秒足有,最后她羞怯地整了整了整衣装向蛋糕走去,我也反应过来,忙取出
火机点蜡烛:“快许个愿吹蜡烛吧!”
母亲双手合实许了个愿,然后吹蜡烛。我把刀递给她切蛋糕。母亲切了一块
先递向我的嘴边,我执意让她先吃,她咬了一小口又递给我,我一口吞下。我们
就这样分吃着蛋糕。忽的音响里的音乐响起,换为了浪漫温馨的曲调。我让母亲
放下手上的东西,拉起她到厅中央,一手牵起她的的手,另一手放在她的腰间,
示意她跳舞。她怔了一下便也跟着我的舞步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妈妈,多久没跳舞了?”
“有些年了吧。有应酬时也不想跳。还是你爸爸在时的事了。”
“以后我陪你跳!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常常就是在这里跳。以后我
就是爸爸的替身了!我代他照顾你、爱你!”我动情地望着母亲。母亲秀美的脸
上却显出几分羞赧,从前我要是这?说她一定会嗔怪地眼神看着我。
我慢慢把头贴向母亲的头,最后把她揽在了怀中。
就这么温存著随音乐走着舞步……
我缓缓抬起头,用手抚著母亲秀丽的面庞,嘴唇慢慢向她吐息如兰的双唇凑
去,她此时也被我的情绪所感染了,闭着双目等待我的吻!四片火热的唇粘合在
了一起,尽情释放著爱恋,此刻,所有的忧虑烦恼都不存在了。母亲的双手紧紧
拥在我的背上,我的大手再次划过她丰挺的臀部进而又划入裙摆之中。那美腿上
的柔滑细腻感让人为之疯狂,如同催情之剂瞬间便将我男性荷尔蒙激发到了全身。
我变的疯狂,我那此刻能消融一切的双唇由母亲的唇上划向了她的玉颈,饥
渴地吮吸那里的每一寸饥肤。
我听到了母亲的粗重的娇喘!我感受到了她在变热!她胸前挺实的双峰剧烈
起伏著,指引着我的双唇驶向那里。我的手贪婪地驶入了她腿间,抓揉那丰嫩的
大腿内侧一路向上,终于扣在那神秘之丘上,那里也在激发升腾著湿热的欲望,
我迫不及待地想去探索那秘密的最深处。
然而激情却如同春梦般又一次戛然而止!母亲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她的一
只手死死的在裙子外隔着一层裙子扣在了我的手腕上,而音乐也已不知何时停了。
那一刻我和母亲的目光对视在一起,我的目光中全是渴望,母亲的目光中有几许
委屈还有几分乞求,我的心顿时化了一般,母亲的目光让我心疼,我不该如此逼
她!我从她裙内抽回了手,又一次拥她入怀,两人的泪水情不自禁流淌。
过了好一会,母亲轻轻起身,用手将我眼角的泪水抚去,转泣为笑,如同我
小时候一样哄着我说:“晓晓不哭!”我也用手为母亲拭去泪花。
“谢谢你晓晓!我已经好些年没过这么好的生日了!来收拾一下去睡吧!”
我点点头,默默地跟着她一起将厅里收拾干净。然后一起上楼。
在二楼去三楼的楼梯口我从口袋里拿出个巴掌大小薄薄的纸袋递给母亲,对
她说:“美女娘,这有件特殊的礼物送给你。不要打开,一会睡前你再看。”。
她接了过去,一脸狐疑向她卧室走去。
我则有些忐忑地回了三楼。
那小纸袋里装的就是我保存并刻录下来,那天偷拍到的菲姨和他儿子秦刚极
尽缠绵的激情视频。
我内心忐忑又充满期待,心里七上八下的回了三楼,草草洗了个澡就抓起笔
记本电脑靠在床头,插上那个无线偷拍的接收器,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生怕
再开晚了就错过了什么,电脑屏幕中出现了母亲房间的画面。我是下午时把一个
镜头粘放在了母亲床对面的电视一侧。我没有想过要偷窥母亲什么,所以就一外
镜头便够了,连收音器也没有放。我只是想知道母亲看到那段视频后会有怎样的
反应,这对我很重要,母亲的反应便能丈量我与幸福彼岸间的距离。
画面中母亲卧室亮着明亮的棚灯,母亲此时不在室中,应该是还在洗浴,床
头柜上合闭的笔记本电脑上正放着我刚给她的“礼物”。等了有近10分钟,母
亲穿着一件红色的吊带低胸刚刚及膝的睡裙出现在了卧室。她先开了床头灯,而
后关了棚灯,室中立时成了昏暗的粉红色。
她靠在床头盖上被子,看了看床头柜上的东西,伸手取过了我的“礼物”,
从小纸袋里倒出了那张碟,翻转着看了看,又取过床头的笔记本电脑,开机后把
盘片放到了光驱中,电脑屏幕发散的光亮照射在母亲秀丽的面庞上。我的心跳不
由得开始加速,有点紧张地注视著画面里的一切。
母亲的表情忽然开始变得错愕,一支手不自觉地放了嘴边,而后10几秒后
一下子合上了电脑,她从胸到头以上的光线顿时又暗了下来,床头灯的粉红色的
光线只能让我真切看到床面以上到她胸部左右的空间,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只
看到她怔了一会神,然后用手理了下头发,然后又慢慢掀起了电脑,脸上尽是惊
讶,眼睛睁得大大的,右手的食指放到了唇边,竟有一副不知所措的神色。
大约过了3分钟,母亲忽然如梦初醒般有些慌乱地取出了那张盘片关上了电
脑,她把盘片放在床头柜上进面又一把扔到了地上,最后还是下床取回来放到了
抽屉里。我看到她呼吸变得略显急促,双手向后理了一下头发,而后把手放在两
颊上低头默默的坐了一会才关了灯躺了下来。
室中黑了下来,只能从窗子透进室内的一点天光辨认出哪里是母亲躺在被子
里的躯体。我默默的注视著同样黑了下来的电脑画面,我看到了母亲在几分钟里
便变换了3次睡姿。
我关上了电脑关上灯就默默地坐在黑暗里,试着躺下来几次,却一点睡意也
没有。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拿过放在床头的表,按了一下夜间模式按扭,显
示竟然已快到凌晨1点钟了,可我还是无法安然入睡,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空
空的却又莫名紧张的一种情绪,根本无法静心去睡。
我在想母亲是不是也会和我一样?我忽然有种去看看母亲的冲动,我猛地从
床上坐起,跳到地毯上轻手轻脚下到了二楼,用最最小心的手法扭动门把手开了
母亲卧室的门。我熟悉的淡淡的茉莉的清香入鼻,室内静静的,能听到母亲很细
的呼吸。
我在门口看着,犹豫了几分钟最后进了门,轻手掩上了门,到了床前,就在
一片黑暗中站了好一会,直到我的眼睛已适应了这黑暗,我能从一点点窗帘外透
过的一点点微微的天光判断出母亲是侧身卧在床里,柔软毛巾被紧贴母亲的身体
,勾勒出一幅成熟女人起伏诱惑的曲线。我看的出神,不由得轻轻爬上了床钻进
被子紧贴过去,将那美丽的躯体从她背后轻轻拥抱,心里顿时有了一种特别踏实
的感觉,真想就这?拥抱着睡下去。
可是只过了一会,我身体里那不安份的念头便又做起怪来,紧贴在母亲臀后
的胯间之物渐渐昂起头来,与内裤支帐蓬的滋味很难受,只好伸手下去想把它放
至平帖小腹姿态好受些,可手放在那小家伙的头上就不忍放开,不由自主地就抚
弄撸动起来……
随着抚弄,我的的淫欲之门也越开越大,呼吸也粗重起来,理智也渐渐被欲
望淹没。我侧躺在母亲背后,下面的手在自己胯间索取著快感,上面的手就不安
份地从她腰间绕过向上摸上了她胸前一对饱实的双乳,隔着一层柔软的睡裙搓揉
起来,此时早已不去想母亲会醒来如何。有句成语叫欲壑难填,这对人类最原始
的欲望也同样适用。
我又把手伸向了母亲的睡裙下,顺着柔滑的大腿摸上了她的小腹,指尖挑起
她底裤的边缘就要侵入,却被一只手按在了母亲微凸的小腹上,我一慌神,才忽
然意识到母亲的呼吸早已不平稳,胸前也急促起伏起来,她竟然早就醒了!是啊
,我这般折腾睡的再沉的人也要醒,何况母亲可能根本就和我一样,开始就没有
睡。
我略紧张了一下,如同刚偷了东西的小偷被人抓了个现形,但一体味母亲的
此时的情态,便大著胆子从她手上将手挣脱出来,又沿腹部向上摸上了她的胸,
我将胸罩向上推起,让那一对饱实的肉鸽子摆脱了束缚来接受我手牚温柔的爱抚
,指尖轻轻从那两个峰顶的肉粒扫过,而后用掌心扣住其中一座,缱绻揉拨,把
我这20年所积累的所有关于礼遇这圣物的经验都发挥出来。
母亲的呼吸愈加急促,身体轻轻在我的怀中扭动。我的另一只手从母亲颈下
穿过,从她低胸睡裙的上沿侵入占领了另一肉峰。我喷薄著欲火的双唇在母亲的
颈上和肩膀上吻动着。欲火在我们母子间点燃并快速升温,这静静卧室中只能听
到我和母亲逐渐加剧的喘息。
我在身体上侧的手再次探向了母亲小腹下底裤的边缘,但又一次被警觉的母
亲死死按住,我领会了母亲的意思,她今天不会让我让我把最后的武装解除。我
用手指在母亲的手心上写了:‘我懂’。而后便将自己的睡袍扯开内裤褪掉,胯
间那一根坚挺就抵在了母亲的丰臀上。
我将母亲的睡裙推到腰以上,自己挪动了下屁股用手将暴怒的肉茎塞在了母
亲两腿根之间,用手将母亲的侧曲的双腿并拢,如此将兴奋难耐的肉茎包拢在了
母亲的屁股和大腿形成的三角区中,我轻轻收臀挺臀,肉茎便在其间做起了抽插
动作,向上挺起的肉茎能感受到与之一层内裤之隔的女人的私处传来的阵阵湿热。
这模拟性交本身快感虽不比真正插入阴道来的强烈,但初破禁忌的藩篱所带
给我的刺激足以弥补这不足。我上下其手,一边爱抚母亲的双乳,一边在那一双
丰瘦适中,手感颇佳的大腿上游弋。母亲的粗喘声中开始偶带低沉的轻吟,每一
声都足以刺激我的快感神经。
我的手不再满足大腿上索取,一下攀上了母亲裹在私处的底裤部位,如干渴
之鱼再次遇到了水近乎贪婪地抚弄起来,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所击中,口中
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啊……”随之便似有慌乱地用手来想护住那里,
我的手腕再次被抓到。
我粗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