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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母亲(下)


我坐了一夜,天亮时,房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小雪。她看到我这样子,吓了一跳,关切地问道,「天天,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又向床上看了一眼,」妈妈呢,她怎么不在床上?」我觉醒过来,凝视着小雪的眼睛,低沉的问,「小雪,昨晚你跟谁睡啊?」小雪讶异地盯着我,「熊平呀,你不知道吗?可我醒来时已经不见他人了,妈妈也不见了,他们去哪儿了?」我「哦」了声,说:「你不用找了,他们回去了。」小雪也学我「哦」了声,「回去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真是的。」「天天,你不舒服吗,眼睛红红的,是不是昨晚一夜没睡?」小雪搂住我的脖子,坐在我腿上,亲呢地问。我「恩「了声,」小雪,我想睡觉,你出去吧。「小雪笑着说,「你也不用那么急啊,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可别累坏了身子。正好我也没睡够,我陪你一块睡。「小雪扶我上了床,躺好后,我问小雪,」小雪,你喜欢平干你是吗?」小雪面红耳赤,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对不起,天天,我爱的是你,我永远都爱你,我的心是你的。」我迷迷糊糊地似答非答应了句。「天天,你睡吧,我小声给你说平干我全过程,不过,你要也把我干妈妈的全过程说给我听,」小雪似乎很兴奋,咬着我的耳朵说。我迷迷糊糊点了点头。
小雪在盥洗事呕吐的时候,平一脸微笑地走进来,从后面抱住了她。小雪也没挣扎,仍由他搂住,也不说话。
平从小雪的后脖子搁着裙子一直吻到小雪的脚后跟,然后一把掀开了她的裙子,露出修长的玉腿。平撕烂小雪的内裤,双手搂住小雪的下半身,使劲用脸和鼻子摩擦小雪可爱的臀部。小雪本已平息的欲火立马燃烧起来,呼吸加重。
平把小雪脱光,拉着小雪的手来到马桶旁,小雪一个踉跄,跪在马桶边。平坐到马桶上扯下裤子,玉茎傲头挺胸,直逼小雪的脸蛋。小雪会意平的意图,心「砰砰」跳起来。「宝贝儿,你知道怎么做,」平揪住小雪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向下体。
小雪也不等平用力,脸凑向去,张开香唇,吞入玉茎。平解开小雪的发结,小雪一头如云的秀发,满散开来,遮住了平的整个下体。吸了十来分钟,平扯起小雪的头发,说,「宝贝儿,爷让你爽。来,自己动手,对了,就这样。宝贝儿,简直比如雨都乖,爷疼死你了。」小雪站起身,分开双腿,一支手握住坚硬的玉茎,一支手撑开阴唇,背对着平对准坐了下去,玉茎全根被花蕊吞没。
小雪上下做作活塞运动,平亲着她甜甜的脸蛋,双手玩弄胸口的两个匀称的乳房,掐成各种形状。「宝贝儿,是爷弄的你舒服,还是天啊?」平奸笑道。「爷,爷弄的我好舒服,我快成仙了,」小雪语无伦次。「你应该像你婆婆一样自称为「贱妾,」叫错的话,爷会打你的小屁屁。」「是,爷,贱妾,贱妾让爷打小屁屁,」小雪已经极度沉迷。
平「哈哈」一笑,说,「再卖力点,宝贝儿,爷要大便了。」「哦,爷,爷真会玩,以前天天就没对我用个这招,」小雪说起我的名字,习惯性地改口称自己为「我」。「宝贝儿,出错了,」平淫笑着,眼里露出凶光。「是,爷要打要骂,贱妾都依,」小雪承认错误,勇敢地说。
「什么都依?」平重复了一下,「不后悔?」「爷怎么不相信贱妾,贱妾就不值得爷相信吗?」小雪急切说。「好宝贝儿,呆会等爷拉完,你帮爷舔净屁眼,爷没带纸,」平用力抓揉小雪的乳房。小雪拒绝了。平扇了她一巴掌,恶狠狠地胁迫,「小贱人,你敢反悔?」小雪痛的哭起来,骂平,「你这个变态佬,你吃我的屎啊,不要脸,放开我。」平忙陪对不起,并说罢了罢了,小雪这才不闹。
小雪讲到这儿「咯咯」笑起来,说,「其实,平要是再坚强点,我可能会依了他。你不知道我当时多么迷乱,一刻都不想离开平。」我觉得恶心极了,冷冷地看着小雪,问,「接下来呢,他又有什么荒唐的要求?」小雪润了润喉,说,「接下来吗,他把精液全部射入我的子宫,然后用冷水洗净他的臭屁眼,抱着我回卧室了。「在卧室,他怎么干你?」我问。「还不是绑住我的双手,让我不能动弹,任他宰割,看来他也落俗套了,没意思,」小雪似乎对这断提不起兴。我以前就用绑的方法干雪,看来小雪说的不假。
玩交换夫妻游戏的三个月后,律师事务所工作繁忙起来,我要去英国办理一个案子,得个把月才回来。把爱妻一个人撇在家里,我心理隐隐觉得不妥。怕平再来找她,于是临走前找了个理由把小雪送到她父母那,这才放心而去。
去英国不到一个星期,我和欧文先生正去法院的途中,接到了小雪的电话,一问才知道她前天已经从父母那儿回来了,现正住在平的家里。我预感不妙,大声质问她回来为什么不事先打个电话给我,并要她马上离开平。小雪委屈地说用得着这么生气吗,离开平也可以,你马上回来陪我,你不知道我好无聊寂寞。我顿时语塞。电话那边传来小雪的声音:「天天,你别吃醋,等你回来,我和妈妈一起服侍你。」我还来不及骂她贱人,电话挂了。而此时的小雪,正和母亲一样,一丝不挂地泡在园子的水池里,平穿着平底短裤,戴副墨镜,舒舒服服地躺在太阳伞下的软椅上。
小雪是昨天下午来怡心别墅的,三个月平有碰她的身子,一见面,平就撕光小雪的衣服,在园子的花圃里狠狠干了近三个钟头。随后命令小雪和母亲今后以姐妹相称,两女驯服地答应。
当晚,小雪,母亲和平睡一张床,两女轮流侍奉平,曲意奉迎,婉转承欢,享尽鱼水之欢。早上醒来,三人已经如胶似漆,彼此间陪感亲切。母亲和小雪尽情嬉戏,莺声笑语,像两条美人鱼在水中相互追着玩。
「爷,你快下来啊,」两女同时喊道。「宝贝儿,爷疼你们,可是爷不会游水,」平如实相告。「原来我们的爷是只旱鸭子,」小雪情不自禁笑说,「以后爷要是欺负雪儿,雪儿就躲到池子里,气死爷。」话还没说完,人早已经前伏后仰大笑起来。母亲游到小雪身旁,搂住她的细腰,说,「雪儿妹妹,爷那么疼你,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小雪扶着母亲的香肩,裸露两颗核桃般诱人的乳房,说,「如雨姐姐,昨晚爷如何欺负雪儿,你都看到了,怎么帮爷说话,莫不成如雨姐姐怕了爷。」母亲小嘴一扬,嗔道,「打死你这小妖女,爷疼贱妾还来不及,贱妾怎么会怕爷。」
小雪被母亲抓得花枝乱颤,纤腰在水里扭来扭去,「如雨姐说要打死雪儿,却为何摸起雪儿的屁股来?」母亲松开手,嗔道,「你胡说,谁摸你的屁股了,不知羞耻。」小雪装成一副色咪咪的样子,靠近母亲,故意大声喊道,「那不成是雪儿摸了如雨姐雪白的大屁股?」她装的那么逼真,连岸上的平也被逗笑了。
母亲意识这小妮子在嘴巴上占了她的便宜,追过去要打小雪。小雪一个鲤鱼滚,潜入水下,从母亲身边溜走,在池子边冒出头来,便迫不及待尖叫道,「爷,我在水下摸了一把如雨姐的大骚逼,那儿早已经湿漉漉的了。」平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雪儿,看来你撒谎还的向如雨学学,水下的身子当然是湿的。」小雪爬上岸,背对着平,在自己的搔逼摸了一把,转身面对平,认真的说,「爷不信,嗅嗅雪儿的手,上面还有股腥味。」母亲在池子里说,「爷,你千万别信小妖女的话,那腥味是她自个的,我刚才看见她在自己的骚逼上揩了把。」说着,走向岸来。
「宝贝儿,爷你都敢骗,」平眼露凶光,吓她道。「爷,那家法侍侯小妖女,帮贱妾出这口气,」母亲见机赶快插嘴。「放心,宝贝儿,今天爷要好好修理一下她,」平说着,把雪儿摁在草地上,雪儿脸上露出淫荡的微笑,对母亲使了鬼脸。
「张开嘴,雪儿,」平一屁股坐在小雪的乳房上,玉茎早已经雄风不倒。「是,爷,」小雪乖顺地吞入巨大的阳具,立马贪婪吸起来,发出淫靡的响声。「宝贝儿,你吹箫的工夫又有长进了,」平怜爱地摸着雪儿额头的青丝,伏下身说。「真的吗,爷,能服侍爷开心,雪儿好高兴,」小雪边说,大力耸动皓首,只见巨大的狰狞阴茎在小巧的嘴里快速抽插,拉出一条条长长的唾液线,流到嘴角和下巴。
母亲在一旁看到这一幕,顿觉恶心,忙掐住人中,才没有晕倒。大概抽查了百来次,平搂起小雪的头,把阴茎深深插入她的喉咙。小雪被巨大的阴茎「呛」住了气,手本能地往外推平的大腿,大腿上的肌肉一阵痉挛。平「呀」的一声,精液爆射,打在女孩柔软的口腔里。小雪急忙闭紧双唇,「咕咚咕咚」大声咽下喉咙,尽管如此,还是有部分精液溢出唇角。「如雨,」平看着母亲。母亲乖顺地
平这才放开小雪的头,在她身上躺下来。小雪处理完嘴唇的精液,坐起身,分开平的腿,讨好地看了主人一眼,伸出舌头,添着疲软的阴茎。一会儿功夫,阴茎奇迹般又开始变硬变粗,把小雪的嘴撑的鼓起来。
小雪一口吐出猩红的阴茎,看着马口流出的一滴滴精液,惊讶地说,「爷真行。」说着瞟了一眼身边的母亲,撒娇道,「爷,旁边还有个人在没事偷乐呢。」被小雪一说,平这才想起母亲,说,「如雨,现在轮到你了。」母亲有点不情愿坐下来,摊开手脚,和小雪般躺下。
平正要像干小雪的嘴一样干母亲的嘴,被小雪拉住了,说,「爷,如雨姐似乎不太情愿呢。」平问母亲是否属实,母亲骂小雪道,「你这个小妖女,等下看我收拾你,」又对平说,「爷,你别信她的话,她以为只有她才乐意被爷插,快来干贱妾吧,贱妾的嘴想死了爷的鸡巴。」平这才乐呵呵抱起母亲的头,把粗硬的阳具插入她的喉咙,全力抽插起来。
小雪爬到母亲身边,表情怪异地看着阴茎在母亲的嘴里出出入入,一边抚摩母亲玉一般的身子。母亲盛情地吃着阴茎,修长的玉腿微微曲起并拢,显得肉实而性感,大腿间茂密的三角洲,散发一股诱人的体香。
小雪愉悦地盯着母亲的生殖器,淫笑着蹲起身,纤纤玉手把母亲大理石般光洁的双腿扳成「一」字行,仔细观察母亲阴部的蠕动。一忽儿,蜜汁流出阴唇,闻着怪难受的,于是小雪连根抓了一把草,摀住母亲的生殖器。
平在母亲口里大概抽插了几百来此,脊梁一紧。小雪看在眼里,嘴凑到平的耳朵上,不知说了句什么话,平「呵呵」一笑,抽出满是口水的阴茎。「如雨儿,快跪扒着,爷要采你的菊花蕾。」母亲回过神,瞪着小雪,小雪故意扭转头看向别处。母亲头顶着草地,高高撅起雪白丰满的臀部,玉门在午后的阳光下暴露无遗,姿势淫荡极了。
平绕到母亲身后,并不急于干。母亲以这种发情母狗般的姿态跪在两个晚辈面前,而且还不能打动他们似的,不禁生出自卑的念头,羞耻心像狼一样啃噬着她的灵魂。「爷,快给妾,爷,」母亲低声下气地求平,不自然地摇摆着丰满的臀部。「爷,你看如雨姐害羞了,你就快依了她吧,」小雪直挺挺跪到母亲屁股边,大力分开母亲的臀肉,菊花蕾裸露出小嘴,「爷,雪儿帮你分开了,快干烂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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