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遗传
夜晚来得缓慢,爸爸依旧回到书房去睡,那两个女人不知睡了没,墙上的钟已经深夜两点,我撑着硬挺的肉棒躺在床上听着秒针滴答、滴答的响着,应该可以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慎重的彷佛一个仪式般将预备好的丝袜穿戴在头上,然後深呼吸告诉自己:「现在我要去奸淫妈妈了。」
或许还多了一个淫妇,反正…脑际闪过几个断续的画面,被妈妈发现是我,然後惊动了睡在书房的爸爸,可能被打死,可能会跟我脱离家庭关系。
不过,在这之前,我一定要将热烫的精液射入妈妈的子宫,这样她会怀了我的孩子…应该说是儿子的孩子吧!这样一来妈妈完完全全都属於我的了。
我小心翼翼爬出窗口,接着我再从妈妈房间窗户进去,我必须把自己伪装成是从外头闯进的采花贼才行。
我在窗外张望着妈妈房里动静,妈妈睡在靠窗这边余阿姨在另一边,晕黄的灯光并不容易察看两人睡着了没,我并息推开窗溜进去,心里却忐忑不安的七上八下。
「管他的,已经到这地步了。」
缓缓地走进床缘,两人轻轻地发出规律的鼻息,说也奇怪,我并不急着先从朝思暮想的妈妈开始,反而余阿姨那陌生而成熟的胴体吸引住我。
我怔怔地望着余阿姨,她算是个崇尚时髦的女人,以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而言她可以说是风韵犹存,睡衣下不经意裸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我不禁幻想她的双乳长的什麽样子,乳晕是小是大。我决定留着昏黄的小灯,好让我看清楚她被我插进时的淫荡表情。
当我将手掌贴上她的小腿,我发现自己在发抖,如果现在被发现就得强奸她了!
顺着小腿而上大腿肌肤的弹性使我眷恋一会儿,我掀开睡衣白色蕾丝内裤映入眼帘,那是一款高腰设计的丝质内裤。
「另一面应该只有少许布料通过股沟吧!」
果真是风骚的女人,这样穿可以防止穿短裙时被看到内裤的形状。
我感到裤底的家伙又更硬了点,这时甚至忘了先看乳房的重要性,直接将手滑进内裤里碰触到柔软浓密的阴毛。
「再下去点就是余阿姨的阴户了。」
我迫不及待的让手指再下移些,指尖立即传来女人那里特别柔嫩的肤触,两片大阴唇发达丰满,阴毛长到肛门附近仍然茂盛异常,这正是我所期待的,这样的女人该有一个这样的性器,她在性交时不知是怎样的表情?
想着想着我大胆地将手指伸进蜜穴,余阿姨双眉微蹙地「唔」了一声,我怕太快惊醒她,赶紧退出手指。
余阿姨只是将头侧转过一旁,不知怎地我却有些失望,睁开你的眼睛吧!
我会立即将肉棒插进你的骚穴,然後让你呻吟,让你销魂的淫叫声吵醒妈妈,身为儿子的立场,可以在妈妈眼前性交对我来说何嚐不是一种快感。
好,我就先上了你…
我再度把手探进余阿姨的下体,忽地指尖一阵黏糊的触感。
「这女人即使在睡梦中也…」
她的肉缝流出了湿滑的汁液,这让我顿时失去方寸。
「我现在就掏出阴茎…」
这麽一想,我却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万一…
他妈的,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还在怕什麽!
我大胆地褪下短裤赤裸着下半身,端详余阿姨茂密诱人的私处,再看看眼前睡梦中的妈妈。
「睁开眼看看你儿子怎麽玩你最好的朋友吧!」
我缓缓地拨开余阿姨的双腿,这会儿才有机会看清楚女人那里等待交合的模样。
「今晚我就要在那里面射精。」
我不禁有这样的念头。
思索之间,双手在她身体外侧一张,曲着双腿俯身在她上方,将自己的下体逐渐的贴近余阿姨的阴户,直到龟头顶到柔软的美肉,稍作并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我紧盯着硬挺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插进去啊…好湿…好温暖…原来女人阴道里面这麽紧…
余阿姨又是一声轻呼「喔???」,下一个抽出来的反射动作,让龟头着实的磨擦鹅绒般的肉壁滑出,我几乎不确定是不是已经射精,趁着阳具仍是坚硬无比,我迫不及待再次插进阴道。
「唔…」
真舒服…怪不得妈妈这麽喜欢。
「喔…嗯…」
我逐渐加快抽送,不知怎地胯间酥麻的厉害,余阿姨那里像是有股吸力,原是粗硬的肉棒像是渐渐要被吞进去。
啊…正当下体不听使唤地越来越快,她的双腿却紧紧地缠住我的臀部,口里还喃喃地呻吟:「喔…阿辉…好舒服…」
这淫妇还以为我是她老公呢!
我趁机狠狠地将肉棒插得更深,碰撞出『啪』的一声!余阿姨这时睡眼惺忪的半睁开眼,眉头深蹙像是压抑着声调:「啊…阿辉…你当真来了吗…这时候你也…忘不了妈妈的穴味吗…万一被发现…喔…不行啦…你忘记了吗…你想插的是阿姨的穴…不要性急啊…」
妈妈?阿姨的穴?她到底在说什麽?睡昏头了吗?
「可是…要命…妈妈经不起你这样搞啊…唔唔…」
我听她刻意压低呻吟,脸上似痛苦般的表情,不禁产生凌虐的快感,腾出双手扯开她的上衣,两个丰满浑圆的乳房瞬间蹦出,我伸出手掌更是使力的的捏住。
「不要这样…啊…会吵醒阿姨啊…」
我顾不得她说了些什麽,只是一眛的让肉棒在她阴道里不断来回,恍惚间彷佛听到她说:「你根本把我当成阿姨了是不是…不肖子…插我的穴却想着阿姨的肉体…喔…妈妈也是会吃醋的…」
她的手指紧紧地陷进我的肩膀,我既痛既需求她的骚穴带来更大的满足感,停留在她乳房上的手掌不知觉地更使劲,突然间,忽然恍然大悟!她以为我是她的…儿子?那她说的「阿姨」岂不就是妈妈!难道…那个神秘的家伙会是她儿子?
这样一来,那公园里的男人不就是…
这简…简直…那麽妈妈那天岂不是替她儿子口交还把奶子都给他摸遍了?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颈项一阵发烫。
「可恶!」
我不禁失声怒骂,下体应声猛然一撞。
「啊!轻点…」
余阿姨一阵抽慉,望着她皱眉的淫乱模样,我岂会不知她如何享受我刚刚的表现,顿时冲动的想揭开面罩,让她也懊恼被好友儿子奸淫的羞愧,但是…
这样我将错过一嚐跟妈妈性交的大好机会。
隔璧的妈妈此时仍在睡梦中并侧身转过来,我停下动作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随即俯身在余阿姨耳旁:「妈,还记得我们是如何计划玩你身边的阿姨吗?」
「当…当然记得…怎麽这个时候问这…我正痒得厉害…你不要停啊…」
「想要肉棒吗?哼,你再重覆给我听,待会儿我会好好的喂饱你。」
余阿姨心有未甘的白我一眼:「还不就是她来我们家里那天,你说想嚐嚐她胯下的肉味,我不肯,你说要让你爸知道我和你发生肉体的事,谁知道这麽巧老周就提起什麽『诱之篇』这书来,说有个小孩跟他妈…那个,你不是求他给你拷贝一份,然後照书上说的玩,又要我配合你一起骗她。反正,你也玩过她了,只是你不甘心,还不就天天想着她的骚穴…」
原来是这样…老周应该就是漫画店老板了。在我之前已经有人先拷贝一份。难怪,如果我真按步就班来,最後妈妈一定变成她儿子的性玩具,太可怕了!
「我已经说了,还不快点用你的坏东西给我止止痒,万一待会儿她醒来…」
心里一边产生莫大的颤栗,一边看着她焦急的扭动下体,肉棒不禁逐渐萎缩下来。
「啊…软下来了…快动!」
「你跟儿子乱伦的秘密现在又多一个人知道了!」
计划必须有点改变。
她一怔:「谁?」
我拿下脸上的丝袜。
「阿姨,你的穴生过小孩还是很紧啊!」
余阿姨惊愕地脸上铁青,下意识的双手掩胸,刚才的骚样全不见:「你!怎麽会是你?」
我很快地摀紧她的嘴:「吵醒我妈对谁都没好处…嘿嘿,你以为我是你儿子?我插得太兴奋一时忘了跟你说。真不好意思,我本来想的是我妈,你长那麽美让我受不了…事情到这个地步,我想我们都别说出去才好,你说是吗?」
她张大眼直盯着我,却忘了我的肉棒还在她身体里,对她来说这是个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不过…你得帮我得到我妈才行。」
我想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放开手:「你懂我的意思吧?」
说着我再度将丝袜套在头上。
「你要…」
她怯怯地眼珠转向妈妈,再看着我。
「像你儿子也不是上了他妈妈?」
她旋即板起脸:「你不会说出去吧?」
「如果你帮我的话…当然,别忘了我们也亲热过了,我的小弟弟可还在你洞里呢!」
她窘迫的垂下眼。我突然有种异样的兴奋感,将阴茎徐徐向前挺进:「我的可不比你儿子的差,刚才弄的你很舒服吧?」
她没回答,我来回再抽送几回,女人敏锐的肉感使她微微发出「喔…」
的呻吟「怎样?你的阴道很涨吧?我可是第一次跟你这样年纪的女人,也许以後…」
我没多说便拔出肉棒。
「别…」
我的嘴紧紧地贴上她的嘴唇,然後将眼光转移到妈妈身上:「我提议现在可以先试试三人行。」
正当她还没回过神,我已经掀开妈妈的睡衣,里头一丝不挂。
「待会儿妈妈醒来,你知道该怎麽做吧?」
不待她回答,我始终没将目光离开妈妈姣好的胴体,现在我只想清醒的记住接下来的每个细节,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也不一定。
妈妈的乳房较余阿姨的略小些,不过形状呈现饱满适中,乳头也秀气多了。
此时我才发现要用手去触摸妈妈的身体,竟然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特别是以男人对待女人的心态。接下来的分秒,我脑海一片空白…过去想了千万遍要如何侵犯妈妈的想法全然记不起来。
「比想像中难吧?」
她看出来了。
「不过,就是这样妈妈的身体才让你忘不了的吧?」
她一副局外人似的说着,脸上却显得严肃:「当小杰第一次把那东西插进我的体内时,嘴里还一直嚷着『妈妈我好舒服。』…之後,我才明白当儿子跟妈妈性交过後,什麽女人他也都会想嚐嚐。」
她的手虽抚摸着妈妈的乳房,神情中仿佛在回想着她儿子跟她的第一次,但我无法体会她现在的心情。
「看…这是你妈妈的胸部,摸起来好软好舒服,我的手快要在这里溶化似的,我想你迫不及待想用你的嘴吸吮她的乳头吧?还是用手掌结实用力的捏它?喔…一旦要再次经历这样的过程,我的阴唇都刺痛起来了…快,快让我看看你会怎样玩弄她。」
这女人自个儿搓弄起乳房,她挑起我的淫慾肉棒不经意的又涨痛了起来,心一横手掌终於贴在妈妈酥软的胸前。
「对了,在乳头四周像画圈一样慢慢地搓揉,最後用两只手指摩擦乳头直到变硬。」
妈妈的乳房超乎想像的柔软,自手掌中有股电流通过全身,这一天我等了好久终於让我等到了。今晚,我将取代爸爸跟妈妈做爱,然後在她身体深处射精。
「你妈妈作梦也想不到现在她儿子的手放在她胸前吧!喔…好淫乱…不知不觉都兴奋起来了…真想先跟你来一下…唔…」
余阿姨一旁肆无忌惮的淫声秽语,像是浓烈的催情剂,我很自然地伸出舌头舔着妈妈的乳头,妈妈的身体起了反应,鼻息加重的吐息,余阿姨更伸手握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着:「喔…比刚才还硬呢…」
妈妈的乳头渐渐地勃起,看她闭着双眼双唇微张我情不自禁的将嘴贴上,一会儿我忘情的将身体缓缓地压在妈妈光溜的身上,她「喔…」
的发出呓语,竟也张开双臂环抱着我。
正当我动弹不得突感阴囊一阵凉意,回头一看余阿姨不知何时将脸凑在我和妈妈的胯间舔着,我顾不了许多挣开妈妈的手臂:「你…」
「想嚐嚐你妈妈的蜜汁?放心…」
她还没说完,妈妈「嗯」的一声瘫直双腿,我和她噤声互望。
虽然早已有惊醒妈妈的心理准备,一旦要面临总有点错手不及。但我并不打算就此停住,我离开妈妈的身上,继而将脸凑近两腿之间,鼻子窜入一股女人独特的腥骚味,这是妈妈私处的味道。我端详眼前神秘的美肉,妈妈的阴毛茂盛杂乱的自下腹延伸到阴唇两旁,肉缝饱满隆起被发达的阴唇包裹着,性器一带肤色稍深,这里…是多少男人想要占据的地方啊。
我伸出舌头像吃冰淇淋般,朝肉缝由下往上舔过阴蒂,妈妈发出轻微呻吟,舌尖登时感到异常黏绸,妈妈销魂的肉蕊已经溢出淫液,在儿子面前身体仍然火热的反应性交的渴望,我放胆地将舌尖伸入妈妈温湿的肉洞孺动。
「唔…唔…」
余阿姨正发痴的含着我的阳具,而我望着妈妈微蹙双眉的样子,心里得意的说着:『现在可是你儿子在餟着妈妈发烫的阴户。』直到妈妈的蜜蕊不断潮湿,连附近的阴毛都湿遍,我才停止舔穴,并且明白此时不提枪更待何时。终於,期待已久的神圣时刻到了。
我从余阿姨嘴里毫不留情的抽出肉棒,坚硬肿涨的阴茎使我感到难以忍受,龟头狰狞的闪着湿润的光泽,我手扶持着将它顶着妈妈泛滥的蜜穴,然後强忍着涨痛俯身妈妈耳旁,轻声细语的像是宣判般说着:「现在要将它插进你的穴里了。」
妈妈似乎也感到不寻常,悠悠的睁开双眼,我等着她脸上出现错愕的表情,她恍惚的看着我:「你…你是谁?你…做什麽?」
「淫妇…」
腰一沉,肉棒顺遂的挺进妈妈的阴道里,异常的紧密包覆感让人感到晕眩,我不禁闭起眼好好的感受肉璧带给龟头的快感。
「啊…」
妈妈亦仰起头轻呼,眼前陌生人的肉棒让她感到震撼,这足以使她清醒的感到身体里窜进男人的阳具。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眼前骤然出现余阿姨的脸:「绘芬?你…这男人是谁?」
她目光停驻在余阿姨赤裸的身体,我并不理会的缓缓地开始抽送起来。
「你不是期盼他来吗?我刚才已经被他收服了,现在我是他的奴隶…性奴隶。」
她忽地吻着妈妈,四片唇火热相接,妈妈似乎懂了怎麽一回事,不再挣扎地全心回吻着余阿姨。
这淫荡的贱女人,把我误认为心中的神秘人物,竟甘愿光着下体让人玩弄,越想我越是忿恨,好!就让我看看妈妈性交时究竟是什麽样的表情。
「啊啊…唔…终於还是被你插进来了…喔…坏人…偷奸我…」
妈妈闭着双眼,脸部扭曲不时的浪叫。那个高贵娴淑的母亲形象,在我眼前彻底破灭。
「你看你这贱样…喔…大声叫吧…也许你隔壁的儿子听到也想试试妈妈的肉穴…叫啊…」
她倏地襟声忍着,真是淫妇,宁愿跟别的男人也不愿给我,可恶!
我发狂地使劲来回抽送,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这下我已经不介意会吵醒爸爸,反而妈妈有所顾忌的双腿紧缠我的腰际。
「你们不要只顾自己爽啊。」
余阿姨心知这是母子乱伦,更加忍不住心中慾火炽焰,竟将整个阴户贴到妈妈的嘴上,两个中年女人一上一下的形成极端淫靡的乱交画面。身为年轻人的我又岂能镇住爆发的兽性,双手猛抓妈妈的蛮腰,肉棒失去控制的粗暴抽插妈妈鲜嫩的肉穴,妈妈一会儿弓着腰一会儿舔着余阿姨下体,我们三人忘情的陷入这场淫交当中。
「唔唔…好硬的棒子在里面…喔…插得我骨头都酥了…啊啊…」
「快给我舔啊…不要停…」
这当头我根本顾不得她们,理智早已埋入身体深处。
「贱女人…平常一副高不可攀…衣服一脱浪得跟妓女一样…看我插死你…插死你…」
「对…我是妓女…骂我…打我…狠狠地往洞里插…我淫乱我不要脸…干死我…啊…」
「怎麽样…爽不爽…」
「好爽…喔喔…你这搞人家老婆的坏东西…喔…」
余阿姨忽地一阵痉脔,全身虚软的瘫在一旁:「啊,不行…啊…我不行了…」
妈妈更像一头野兽般双手使劲掐着乳房:「啊啊…啊啊啊…喔喔…」
不一会儿,腰际断断续续地泛起一阵阵酥麻,全身肌肉渐渐僵硬绷紧,余阿姨见状脸上狞笑:「要射了吗?那就射进去吧…把你滚烫的精液射进妈妈的子宫,让她怀孕,怀你的种,她就不在是你的妈妈…」
我再也忍受不住沉沉地低吼:「喔喔喔…」
「给我…全部射进来给我…啊…我死了…我要死掉了…」
接着马眼一开下腹产生一阵抽慉,浓稠的精液大量地往妈妈穴心挹注进去。
「啊啊…喔…」
「啊啊…好烫…好多…」
此时余阿姨突然纵身来到我身旁:「看清楚究竟是谁干得你魂都飞了吧!」
我还沉浸在射精之後的酥麻快感来不及反应,她很快地扯下我头上的面罩。妈妈还陶醉在高潮的顶端,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我,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怎麽…怎麽会是你?」
妈妈瞳孔里有我的倒影,一切都来不及了。
余阿姨悠悠地说:「你不要怨我…这样我们都扯平了,我必须确定你不会把我的事说出去。」
这女人竟留了一手,她随即将视线转移到妈妈诧异的脸上:「没错!你淫乱的样子都被你儿子看到了,现在他的肉棒还在你身体里!这也就是说…你的身体他紮紮实实地玩了一遍,你刚才将女人最淫荡的一面、最隐私的部分都让他看得一览无遗了。」
听她宣判似的一说,妈妈那刹那的震惊使她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而我的脑海里登时清晰的闪烁着『乱伦』的字样,越来越大,而我长久以来的邪念却获得最大的满足,我不禁笑了出来。
「呵呵…哈哈…哈哈哈…」
余阿姨紧张的随即打断我的笑意:「够了!再笑下去,你爸爸就要被吵醒了。」
提到爸爸,妈妈像似魂魄归体突然意识到现状的不可置信,满脸胀红加上羞愧无地自容,使她泪水如溃了堤的呜咽起来。
现在哭已经太晚了,米已成炊。
「妈,这一切都是真的,既然都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要怪我。我…我只是想要陪着你,只有我们两个,我可以照顾你可以满足你的需要,这样不好吗?」
她还是哭,双手掩着脸。我贪婪地望着她的乳房随着抽慉颤动着的美态,双手不听使唤的拂过双峰并缓缓轻捏乳头。
妈妈并未阻止我,而她的无能为力更助长我苏醒的淫慾。乳头在手指间渐渐勃起,妈妈意识到我的阳具还在她的穴里温存,而它开始又硬起来,她终於停止哭泣并抵着我的腰来表达她的不从。
「妈,你感觉到了吗?我那?又硬了,你看,我可以比爸爸更像个男人照顾你。更何况,我们刚刚已经…你不是很舒服吗?以後只要你想…」
她双手往前推,眼眶里还兜着泪:「不要,我们不能这样…」
我抗议而象徵性的稍稍猛力往她体内挺进寸许。
「但是我们已经做了!你现在更像我的女人,你看!你难道可以说不喜欢我给你的感觉吗?你刚才难道没有高潮吗?」
听我这麽说,妈妈噤声不语,强忍住身体的反应,这是她此刻仅能做的抗争。山不转路转,我别过头对余阿姨说:「余阿姨,你为什麽不乾脆告诉你这位好姐妹,她今天在公园含进嘴里的是谁的棒子?她当时浪荡的表情,我全都看到了。」
妈妈难掩讶异扭头望着一旁的余阿姨。
「绘芬…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余阿姨瞥我一眼,无奈的点头如捣蒜:「不要怪我,那…那是我儿子。他喜欢你很久了,我阻止不了。」
真相永远是那麽的残酷,妈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妈,你应该听她说说最精采的部分。余阿姨,别卖关子了,你赶快告诉我妈你跟自己儿子的好事吧!」
余阿姨低垂着头不发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答案也勿需多说了,妈妈瞪大着双眼,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不如我来说吧…」
我猛然再度压上妈妈赤裸的胴体,双唇贴紧她的唇瓣,毫不迟疑的把舌尖窜进她的嘴里,然後粗鲁近似强暴的狠狠地品嚐与妈妈打啵的美妙滋味。一方面,回神的肉棍再次活跃,缓缓地挺进抽拔。
直到我离开她的唇,她一脸迷乱的看着我,似乎已经弄不清楚我到底是谁,该是痛苦还是对身体的情慾坦白。
「你的好姊妹也跟儿子搞上了床,就像现在这样。噢…妈,你怎麽那麽傻,这是她布的局,她想要让她儿子上了你,就像现在这样。清楚了吗?像这样…她只为了满足儿子的兽慾,就可以牺牲你,那麽…你又为什麽不能满足你儿子呢?」
我施了劲加强了活塞运动的力道,妈妈仓皇的望着我,似乎想要逃,但双手却紧箍着我的脖子,母子四眼交错,她眼里已然失去了方才的坚定而无力逃避。她此刻的思绪紊乱,生理慾望正无情的侵蚀她。她紧盯着我的瞳孔,彷佛正揪紧唯一给她方向的线索。
「舒服吗?妈妈,你舒服吗?这粗大的肉棒是你给我的,你该好好享受它带给你的欢愉,对不对?」
我边说着并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妈妈时而闭着眼时而睁开沉重的眼皮,眼神已然涣散,意志逐渐消逝。我知道,她体内的慾望正像海啸袭来,她现在连逃离的勇气都没有。
「噢…噢,妈妈,你可知道我想这天想了多久?现在…妈…我终於跟你结合在一起了。我好幸福…好快活…妈妈,你喜欢吗?」
她忽地贴紧我,双手搂住我的腰,声调羞涩但细微的在我耳边呻吟着:「傻孩子…妈妈喜欢…我喜欢…」
妈妈愉悦的音调对我来说是最强的催情剂,我忘情地冲刺扭动。妈妈在耳边不停地娇喘着:「噢…好舒服…孩子…妈妈什麽都给你了…」
「我比爸爸好吗?你说…你告诉我…」
我双手托起她的臀部让她的下体与肉棒贴合的更紧密,然後发起狠没命的狂抽猛送。
「啊…好深…」
「你说…你快说…谁比较好?」
我的五指大军在她双峰上使劲的掐牢,妈妈披头散发,表情痛苦的匐在我肩头,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吟:「你…你好…我快了…啊啊…我没有…试过这麽深的…要…穿了…」
她现在抛开了母亲的尊严,完全只剩下女人的躯壳,毫无牵绊的对我低吟着她肉体上的欣慰,对我形容她在我身上体会到的一切。
「哦哦…好深…」
妈妈躯体忽地抽慉轻颤,她高潮了。
「啊…受不了…到…到了…」
耳边不断传来妈妈弥足珍贵的淫叫声,下体一阵哆嗦,我痴痴地抱紧她:「噢噢…我…我射…射了…」
我两母子紧紧拥住彼此。
喘息间,我似乎瞥见余阿姨在一旁着衣并暗自落泪,不管她们母子如何卑劣…现在那些已经无关紧要了。我可是累死了,我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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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床上只剩一室凌乱的被单,上面还有云收雨歇後点点沾污的痕迹。
瞥一眼床头的闹钟,六点多了。
这不是梦。我昨晚确实在这里跟妈妈结合了,低头看着跨间的软棒,那紧凑温暖的穴感余韵未消。
我四周张望,心想余阿姨应该没脸留下来了,那…妈妈呢?
我拉起裤头胡乱披一件上衣冲出门外,厨房传来声响,我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妈妈似乎在煮粥,从背後看去?什麽异样。
我注视着她背影成熟妩媚的体态,沿着腰延伸而下的弧线及两片浑圆的臀瓣,对於昨天发生的事还是有点不真实感,那就像是一场美妙的春梦而已。
我害怕一出声就将这场梦打回原形,犹豫半晌,尝试地喊了一声:「妈。」
她没任何反应,我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没听到吗?
昨晚的事那麽真实应该不假,她若把这件事告诉爸爸那可就全功尽弃!
回头细想,妈的,肏都肏了,儿子这根肉棒在你下面来来去去定当让你忘不了甚至意犹未尽才对,这档事儿子比老子有能耐多了,她昨天何尝不是欲仙欲死?
想到这我定一定神决定再试一次:「妈。」
她还是纹风不动杵在那掀锅弄铲。
我不禁胡思乱想起来:『该不会吃完这顿就要把我赶出家门吧?』这样瞎猜也不是办法,眼看该是上学的时间,索性先跑去淋浴洗乾净,就算有什麽事只好等回来再说。
甫走出浴室就看到她独自坐在餐桌前吃早点。
我不敢造次,匆匆喝完一碗粥准备出门上学去,才走来玄关就听到她的轻唤,我一时没听清楚便转过身来,妈妈伫立身後面有难色却欲言又止。
「来了来了,要叫我不要再回来了吗?」
我一颗心就快蹦出来,正想说些什麽力挽狂澜,她缓缓走过来两手忽地环住我的颈子,还搞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妈妈已然送上香唇,舌头同时像滑溜的泥鳅在我嘴里轻搅,我感觉到她柔软的胸脯毫无保留紧贴着我,跟以前抱我的方式截然不同,我兴奋不已回搂着她,就在色授魂与之际,早已坚硬如石的肉棒情不自禁往她底下冲撞,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後退。
发现是我胯下不争气地撑起了帐篷,她忍不住吃吃的笑:「一大早就这幅恶狠狠的色样,跟公狗一样。」
但很快她就感到不妥,也许是想起了昨晚她跟我干的好事,现在这种说法分明意指自己是母狗,不禁满脸涨红收起笑容。
这几下的光景,让我对妈妈的观感有了大幅的改变。今天早上,我发觉她看我的眼神像是打量男人,时而羞涩腼腆时而闷骚妩媚,每一个眼神似乎都有话要说。
得到她的身体无疑让我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剧烈的变化,如果不是跃进就是堕落,不过…不论如何我都甘之如饴。
想到这我忘情的解开拉链掏出肉棒,在她面前缓缓地套弄着。
「妈,我硬得难受,你…」
这是她第一次赤裸裸的瞧着儿子的阳具,或许画面的冲击太大,她没意识到闪躲,视线始终没自我那部位移开。
打铁趁热,我靠过去拉起她的手腕让她的手指套住我热烫的阴茎。她僵直的只是握住没有任何动作,於是我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使力让她蹲下,儿子青筋暴露的大棒子登时在她眼前一览无遗。
「妈,你帮我…」
我扶着她後脑让她的嘴逐渐靠近下体,直到她张嘴就能含住龟头的距离,她双颊泛红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我努力睁大双眼期待妈妈能为我口交的历史性一刻。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麽久,妈妈终於用舌尖轻巧地舔着我的龟头,然後双唇微阖似是在确认味道,她给了我一个白眼好像是说:「味道好腥。」
接着才轻柔地又舔又吸的吞吐起来。我受宠若惊,通体舒畅的感觉令人难以抵受,忍不住发出低沈的呻吟:「喔…喔…」
我抚着她的脸颊,欣赏她正专注为儿子口交的画面。谁也想不到,我的妈妈大清早就在门口以这样的方式送儿子上学。
「啊…妈妈…我好舒服…噢噢……」
她稍一停顿,眼神荡漾着,然後解开胸前衣襟头两个扣子,接着纤手往外轻扯让衣领敞开,胸前深邃的乳沟登时立现,她白皙浑圆的双乳映入眼帘,这样岂非给我大大的加菜了。
妈妈旋即又含住了我的棒子继续吞吐,直到她嘴里发出「啵滋、啵滋」的声音,我忘情地揪着她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烈的前冲後推。她也不抗拒,一副任君摆布的模样,这样的刺激怎地受得了。
伴随我的嘶吼,精关猛烈收缩,浓烈的精液全数射进她的嘴里,妈妈显然不曾吃过男人的精液,大量的乳白液体自嘴角溢出,她慌忙托起手掌承接,一时没主意该怎麽处理,只好皱着眼眉咕噜一声全数吞进肚里。
我涨红着脸喘气,妈妈一边抹乾嘴角溢出的残液一边故作生气的模样:「量这麽多,妈妈差点被你的东西噎死。」
她嘟嚷着却忘了扣上衣领,一对浑圆坚挺的乳房随着她的肢体动作不断在眼前晃荡,我方才经历男女性爱的洗礼不久,又正值年轻力壮哪能抗拒这种诱惑,不消一会儿底下又硬了。
她望见我又有了反应当下愣住。
「你刚刚才…怎麽现在又…」
大概是因为母子多年,在我面前每每说到关键的字眼她就会自动略过,我突然觉得若能让她在我面前露骨地淫声秽语,对於妈妈这个角色也具有一大征服的快感。
「妈,你也湿了对不对?」
她听我对她说出这麽露骨煽情的词句,当下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才…才没有。」
「那我检查看看。」
我迅雷不及掩耳的欺身将她往墙上压制,她惊吓不已双手死命往我身上推,我略弯腰撩起裙摆往她双腿之间摸去,果然内裤早已湿漉漉一片。
她难堪的别过头,对於自己奋力抵抗也无济於事似乎感到懊恼。
我手指钻进底裤在肉缝外缘来来回回地抚弄,妈妈此时除了努力夹紧双腿之外,脸部的表情也逐渐扭曲,鼻息越发沈重起来。
「妈,别气嘛,都是你太美了我才受不了,要不这样好了…」
我稍一顿,手指朝蜜穴洞口轻压接着说:「你告诉我这里叫什麽我就乖乖上学去。」
妈妈羞涩的吐不出半个字来,我耍赖皮的说:「还是你现在给我,我就不问了。」
她咬着下唇摇着头:「不…不行,会被人听见的。」
「那你告诉我这里叫什麽?」
我边在手指上加重揉弄的力道,妈妈忍住不敢呻吟,艰难地说:「好,我说…不要这样…」
「你快说,我上学要迟到了呢。」
妈妈底下都湿了一大片,我也快要按耐不住乾脆挺枪就上的念头越来越大之际,听见她娇喘连连:「穴…那?是…穴,你…你快住手。」
我杀红了眼,怎肯如此轻易就鸣金收兵,只好又耍赖:「你喜欢儿子的肉棒对不对?快说,妈你快说呀…」
妈妈似乎濒临发狂边缘,浑身颤抖着像是非常难受:「我喜欢…对…大肉棒…啊…可…可是现在不行…你不要逼我…」
「你喜欢儿子肏对不对?肏哪里?你说是肏哪里?」
「啊啊…我快不行…快放手…」
妈妈失神般的晃着脑袋,一会儿又紧促眉头双眼泛着异样的神采,我感觉她快要失去理智。我抓着她的手套弄硬挺难忍的肉棒,任性的语带威胁:「你不说我就在这里把这东西插进去你那。」
「我说…我说…喜欢…喜欢儿子肏我的穴…我喜欢你的肉棒肏我…尽情地玩弄我…插穴的小哥哥…痒啊…痒…」
她断断续续终於说出我满意的字句,娇躯几下颤抖之後瘫软在我身上,表情痛苦又像是意犹未尽,紧闭双眼再也无神理会我,从她的反应我猜想她方才在我手指的挑弄下经历了一次短暂的高潮。
我搀扶她在客厅沙发上躺下休息,她看起来虽疲累但慵懒的瞥我几眼,加上她衣衫不整,酥胸露出大半,眼前除了荡妇哪里还有妈妈的影子。
「瞧你的眼神,看什麽?」
「呃…没什麽…」
她的笑容里蕴藏异样的神采,却没有多说什麽,我想了想却知道我瞒不了她,毕竟她是妈妈,知子莫若母,在她眼前我无法真正掩饰心里头的想法。
这答案在彼此心中是心照不宣了,妈妈是个成熟的大人,人生阅历比我丰富,我越是保持沉默越是显得赤裸裸的无所遁形。
半晌,我发现妈妈低垂着的脸颊越发嫣红,她的手在我眼前忽地缓缓地掀起裙摆直到两腿之间的私处乍现,那布满浓密毛丛的耻丘下已泛起晶亮珠光,春水泛滥使得那?湿漉漉一片,这光景令我难以把持,甚至是呼吸都很困难。
「看,你不是很想看看妈妈的穴长什麽样子?这里…」
她边说边用手指轻柔地拨开穴瓣,粉嫩湿润的肉壁登时立现,我感到窒息。
「你就是从这里来的,但刚刚被你那麽一弄就…湿透了。」
稍一顿,她双眉微蹙姿态撩人的继续说:「想听妈妈呻吟的声音…或听我说些淫乱的字眼,把你的…放进这里好好使力,妈妈狂乱了变成荡妇了就会说了…」
我只感到下腹已是星火燎原,快进入失控的境地,她见我一脸急色,吃吃一笑突然放下裙摆,接着在我耳旁以几近听不见的声调喃喃吐息:「别急…晚上看戏,看坏儿子肏妈妈,你想怎麽演就怎麽演,好不好…」
我哪等得到下午放学,恨不得现在挺枪就上。
「妈我等不了,我现在就…」
妈妈摇着脑袋意外有些悲戚的轻叹起来:「别这样,傻儿子,如果凡事都照你的意思去做,妈妈害怕自己很快会变成货真价实的荡妇。有一天或许就要…人尽可夫,你还小但终究是男人,连妈妈都搞过了,在这天大禁忌的事之前,还有什麽不能做的呢?同样的,我虽是你妈但也是女人,跟儿子都上过了床,还有什麽需要矜持的?」
说着她淌下两行清泪,我的慾火被浇熄了大半。
确实,对於乱伦的事我想得太少,妈妈那种女人纤细的感觉现在的我无法体会。
我们昨天正式让彼此的母子关系划下了休止符,现在正要开始新关系的发展。从现在开始,她不再只是妈妈,我们有了肉体关系,我得到了她的身体甚至是她的一切,现在眼前唯一的障碍只剩她的丈夫-我的爸爸。
发生这麽大的变化,我是应该给她时间调适,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也不必急於这一时。
经历数小时度日如年的折磨,总算到了放学时刻。我早已不记得课堂上的内容,满脑子都是妈妈白皙诱人的胴体,这是我第一次这麽讨厌上学的。
离开学校我就往家的方向飞奔,刚到家门口就听到妈妈的声音:「又要出差?嗯,看来那也没办法…」
听起来像是妈妈正在跟爸爸通电话,我静悄悄的自背後搂住妈妈,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她吓了一跳几乎要把话筒掉落,一发现是我恨恨的给了我一个白眼。
我淘气的在她耳边细声地说:「想死你了。」
妈妈无暇回应,我大胆地摸上她坚挺的豪乳,她只能腾出单手做出象徵性的抵抗,趁她得小心应对爸爸的问答,我得寸进尺的将她身子扳转面对我,同时撩起上衣快速地为她解除胸脯的束缚,一对大奶立时应声蹦跳出来,她大惊失色不经意「啊」的一声,旋即挥着手猛摇头示意我停手,一边还说着:「我会注意,你放心…没事,我没事,只是刚刚看到一只蟑螂而已。」
我朝思暮想的胴体就在眼前岂能说停就停,我这只『蟑螂』贪婪的张口就含住乳头,舌尖不住在乳蕾四周挑逗着,妈妈皱着眉看起来很辛苦的忍耐着,但这样反而更刺激她的性欲,不一会儿,乳头果然异常挺拔。
「孩子快回来了,大概在路上了…嗯嗯…」
他们的对话似乎快结束了,我见机会难得只得加快动作,索性扯开妈妈的底裤,那肥美的蜜穴恰似含苞待放的花蕊在召唤我,我二话不说解开拉链掏枪就位,待分开妈的双腿至适当的角度,稍一瞄准,腰一沉,肉棒毫无阻碍便进入妈妈的身体。
她抿唇闭声不敢发出声音,似乎知道不能阻止我的侵犯,只好配合地将上身前倾让臀部上抬以利我的推撞。
妈妈的穴内湿润而温暖,这还是第一次和她采背交体位,肉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实包覆感。我低头盯着她两片硕大的臀瓣因剧烈的撞击产生美妙的震动,阴唇则因吞吐我坚硬的阳具一进一出显得张合频繁,此时的画面煞是销魂好看。
她原本打算阻碍我的手现在只能拿来摀住自己禁不住呻吟的嘴,我扶着她的腰狂抽猛送,一时也顾不得这个时候会不会有哪个冒失鬼跑进来撞见,只得卖力的在妈妈身上发泄我原始而猛烈的本能。
恍惚间听见妈妈说着:「好…好啦…我知道,三天後我…我会记得去接机…嗯…就…就这样…」
话一说完,她颤抖费力地挂回听筒後,终於发出撩人的淫浪声:「坏…坏蛋…啊啊…你这样是…是想搞死妈妈吗…啊…顶到了…我忍得好辛苦…我怎的生出这个坏家伙…」
她越是淫糜发浪越是为我助兴,彷佛是战鼓号角令人欲罢不能,我索性往她硕大的臀部上「啪啪」地击拍数回,瞬即留下殷红清晰的手掌印,谁知妈妈非但未感觉痛楚却越发浪荡起来。
「噢…来…来吧…尽情地搞我吧…来…把堆积一天的慾望都往我…我身上发泄…宝贝…小丈夫…啊啊…噢…」
妈妈一瞬间什麽矜持都放得一乾二净,忘我的的销魂蚀骨骚样,一副任我驰骋的淫态。
「看你这骚样…贱妈妈…肏死你…肏死你…」
电光火石之间腰一放猛硬是把妈撞得伫立不住,她不得不俯下身去,下半身顿时失去支点的我也不得不依势往下压,霎那间遂便成了妈妈俯身趴在地上,我整个人叠在其上。
体势瞬间剧烈的改变致使肉棒以不同的角度往穴心顶去,只听妈妈「啊」地一声嘶喊,我一惊停下了动作,岂知妈妈感受不到凿刺的力道,竟又扭了扭腰焦急着撒娇:「还…还不快动…等什麽呀…」
我见她没事心一宽,才发现肉棒这下被包裹的紧紧地,肉壁毫无间隙的紧实感令人心神俱爽,我两手撑住上半身,动作较小但更频繁的抽插起来,这样反而增加了彼此肉与肉的摩擦系数,不消一会儿,妈妈娇喘连连直要断了气似的:「不…不行…妈妈这下受…受不了…要死了…啊啊啊…」
妈妈委实是名性事尤物,她的性慾一旦被挑起,体温即显着上升,除了皮肤显得白里透红之外,穴壁亦意外紧密有弹性,大概是爸爸近年少与妈妈行房这下便宜了做儿子的我。
更重要的是,被挑起情慾的妈妈对於性爱的配合度超乎意料的好。
几分钟的活塞运动之後,我让她改为仰卧并将玉腿分张,我爱怜的亲吻她,望着她充满渴望的脸庞,她一手下探握住我湿滑粘稠的肉棒引导至洞口,迷乱且娇娆的说:「来…我要你进入妈妈这里…好儿子,让我高潮吧…」
我奉命携枪前挺,妈妈穴洞湿滑肉暖,龟头不住前後抽凿,彼此下体交合撞击处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妈妈已经失神放荡。
「好舒服…啊啊…好儿子你这肏妈妈的好儿子…唔唔…好久没这麽美了…好美…好爽…」
她呻吟一会儿竟转为呜咽:「呜…我什麽都给了你…奶让你摸了…穴让你插…不…不要…你这坏家伙不要…你不要玩了就不爱了…」
正当她呢喃不知所云,我感到那尾声一注差不多要来临了,猛的紧掐住她饱满的奶子仰头低吼。
「啊啊啊…好里面…好深好深…快了…我要来了…」
我亦接近溃堤,俯在她背部两手托住她纤腰,下腹则没命的往穴心冲击。
「啊啊…妈妈…我也快了…要射了…我要射进去了…」
「不行…你不能射…射进来…妈妈会怀孕的…」
她见我越发使劲知道攀顶时刻近在眼前,似舒爽又着急又狂乱的越发语无伦次起来:「啊啊…不…快拔出来呀…妈妈不能…你…喔喔…唔…里面好酸好痒啊…射进来…都给我…满满的…不不…快…拔出来…绝对不行啊…」
这时哪里能听进什麽,在本能的引导下,我忘情的插入那本是我出生之处,一股浓厚暖热的精液自我的体内脱出,继而笔直的射进妈妈的子宫深处。
妈妈与我同时嘶喊出声,并不顾一切交缠彼此的肉体直至力衰。
「啊啊啊…妈妈…妈妈…」
「喔喔…不…不…噢…好烫…噢噢…」
妈妈娇嫩的身躯不住颤抖,仍在她体内的命根子承受了一波又一波来自肉壁四面八方不规则的收缩与夹击,那滋味妙不可言非常受用,像是要淋漓尽致地将汁液榨乾似的。
我趴在她背上休息一会儿才不情愿的抽出疲软的阴茎,我抱着她转过身来仰卧好喘气,妈妈见我这麽短暂的时间内即恢复气力大为感叹:「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妈妈…累的要死了…」
这一转身,妈妈肉蕊旋即流出了乳白的精液,她想起这件事不住叼念:「你这坏孩子,你想把妈妈肚子搞大是吗?万一有了,你爸爸那边我该怎麽跟他说?说是儿子给他戴的绿帽还是…」
她说到这不禁哽咽,我也没想那麽多,一时也慌了手脚信口胡说:「那…如果有了就想办法生下来好了。」
她怨怼的白我一眼:「要死了,还要我生,我才生了你这个就把我搞了…」
她这麽一说我不禁一愣,对啊!如果像我一样把他妈也搞了呢?妈妈想不到我会认真思考一句戏谑的话,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我恍然回神也觉得莞尔,母子俩就这麽半裸着相视而笑。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和我的关系亦母亦妻,随着爸爸意外地被公司调派欧洲驻地担任管理职之後,妈妈与我更经常出双入对夜夜交欢。我们的性爱游戏,渐渐的走出户外,我们在百货卖场里露骨调情,或是转战暗夜公园角落吞噬彼此,更尝试过让妈妈穿着过分裸露的服装走在公共场合,满足我意淫的幻想。
妈妈对我百依百顺,说是我专属的荡妇也不为过,只要我想她都愿意尝试。除了走後门妈妈坚决不肯之外,更为了我勉强接受与几个熟女爱好者视讯网交了几次,她做是做了却换作我不舍得她继续下去。
这样的日子虽然曾令我对父亲感到愧疚,但不到半年的光景之後,爸爸竟在当地发展出外遇事件,最後他与母亲平和的协议离婚结束了数十年的夫妻关系,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束方式。当妈妈终於不在是「他」的太太那天,我们母子也就正式过着名实皆是的夫妻生活。
直到妈妈孕事的消息传来,我们才暂时中断了这段夜夜水乳交融的甜蜜生活。
而余阿姨与她宝贝儿子,则在那晚之後再也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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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我和妈妈的故事分享给漫画店老板,我可以看出这诡谲而低调的男人两眼里闪耀的异彩连连。
「这麽说,你当真把你妈妈搞上了床。嘿,这可是个精彩的故事。」
他稍一顿,侧着脸像是在思考什麽,半晌才说:「故事总该有个名字,我想了想,你觉得『儿子的遗传』怎麽样?」
我微微笑着不置可否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