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再让我们玩个刺激的吧。”
陈俊生一把把衣衫不整的女儿推到玻璃幕墙上,火热的娇躯撞上冰冷的玻璃,就好似被烧的滚烫的热铁突然浇上了一捧冷水,让晓柔迅速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尤其爸爸的办公室冷气开的十足,那玻璃也被冷风吹得冰凉凉的,晓柔贴上玻璃后忍不住抖了下,胸前两点红霉更是被激灵地翘地更硬、更高,两团奶白的浑圆因身后的男人的紧压而压缩成饼,配着那鲜嫩的两颗樱桃宛若可口的美味甜点。
然而比起冰冷和胸前紧压的不适,晓柔更惊慌的是这一览无余的空旷视野。
这里是整个城市的中心商务区,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就在爸爸的大楼对面就矗立着一栋差不多的大厦,一样洁净的玻璃幕墙,倒映着里头低头工作的忙碌人群。对这样再熟悉不过的都市风景晓柔对为此紧张的要命,因为她很清楚,她能看得见别人,别人也一样看得见她。
晓柔挣扎着想从玻璃上起身却被父亲庞大的身躯紧压着不放,她无奈地伸手往后推搡着父亲,一边承受着父亲胯下巨物的攻击,一边期期艾艾娇叫着求饶,“爸爸……啊……陈总,别在这,对、对面有人,会被看到的,啊、啊、不要撞了,呜呜……”
然而父亲的恶劣却枉顾女儿的娇呼请求,他更恶毒地扯开那件他为女儿精心挑选的不规则衬衫,露出她大半美好细腻的躯体,那裸露的双肩、轻巧的锁骨、两颗饱满圆润的奶子,无论哪个部分都会叫男人为之着迷,这些美丽的部分就这样大咧着暴露在空气中,紧压在玻璃墙上,晓柔相信,只要对面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她这幅放荡不堪的姿态。
“好宝贝,这么漂亮的身体不让别人看看多可惜啊,来,还有这里也让大家看看。”陈俊生
抬起晓柔的一只腿,将她的花心大露着,那红艳艳,嫩乎乎的肉鲍鱼就清晰的裸露出来,层层叠叠的花瓣中心正插着一只粗黑的肉棒,甜丝丝的蜜水正顺着性器相连的缝隙争先恐后地溜出来。
晓柔不敢确认对面的大厦是否有人正在抬头看这一幕活春宫,只好低头装鹌鹑,却发现底下也是密密麻麻的人群。是了,这里是中心商务区,无论是街上还是大楼,总是少不了人的。晓柔只觉得四处都是眼睛,他们都在张望着、盯着她在透明的玻璃幕墙后被爸爸压着乱伦。这种被扯掉遮羞布的羞耻感和背德感让晓柔浑身紧张,小穴又不由自主地收缩,将爸爸的鸡巴紧紧地套在自己的小穴里,爽的陈俊生低吼一声,“砰”的将女儿更紧地压在玻璃上,受不了这甜蜜刺激开始加速冲刺。
他侧头叼着女儿软糯的耳垂,“嗬嗤嗬嗤”喘着粗气道:“乖宝贝,够刺激吗?在这里做是不是爽到爆了?哦……哦……你的小骚逼,紧死了,啊……啊……夹得好爽。嗬……嗬……小淫娃,小荡妇,老子干透你的小嫩逼,让外面的人都看看你这骚媚的模样。”
“呜呜……呜……”这种类似大庭广众下被人干的淫水横流的场景让晓柔的羞耻心攀升到了历来的最高峰,尤其是当她泪眼朦胧的抬眸扫过对面的大楼时,发现对面有一个穿白衬衫打领带的男子正捧着杯子怔怔地望向这边,晓柔心里警铃大响:被看到了,一定是被看到了!呜咽了两声,又羞又愧又紧张地奔上了高潮,随即腿一软地跌倒在地上。陈俊生正爽在最后关头,在女儿的小甬道里冲刺地飞快,却毫无征兆地迎来了女儿新一波的热液,精关难受,噗啾射了出来。半软的鸡巴顺着女儿跌倒的姿势滑出了女儿的蜜穴,尚未射完白精的鸡巴持续地喷出了几股液体,洒在女儿白嫩嫩、水润润的屁股上,堪比AV拍摄现场。
终于结束了这刺激的交媾,晓柔鸭子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捧脸呜呜地低泣起来。她怎么会这么淫乱,这么羞耻,不断和爸爸发生关系,还在这种地方被人看到,她简直要活不下去了。尤其晓柔还感受到被送进小内宫里头的爸爸的体液和着自己的淫水正汩汩地从体内涌出,估计将地毯都洇湿了一大块,更是觉得心中耻辱难耐,索性不顾形象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这样的场面配着晓柔这一身职场装扮,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分职场小新人无奈被上司奸淫事后崩溃大哭呢。
见女儿哭的如此凄惨,陈俊生也顾不得拉好裤子,赶忙把女儿从地上抱起来,放进怀里“肝啊”“宝啊”地哄。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会让女儿哭的这么厉害。
陈俊生就这么光着屁股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让哭的小脸通红的女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温和的大掌一下一下顺着女儿的后背,露出难得温馨的父女情来。
“爸爸的乖晓柔,怎么哭了?爸爸弄痛你了吗,有哪里不舒服,爸爸给你看看。”陈俊生小意地哄着自己的心肝肉。晓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哭的都打起了嗝,带着浓重的哭腔口齿不清道:“对面……嗝……对面有人看到了,呜呜……”提起这件事晓柔更是悲从中来,小娇娃的眼泪流的更是汹涌。
陈俊生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其实像他们这种领导的办公室为了防止被偷窥都会贴上不可透视的防护膜,这玻璃墙从里看外看的是一清二楚,从外看里却是绝对看不见里头在做些什么的。不然在这满地都是高楼的CBD,岂不是谁都可以窥视老板们的秘密了?毕竟天下男人的劣根性都是差不多,会在办公室干这种事的绝对不止他陈俊生一个,各大总裁、老板们也绝不希望这种隐秘的事被人偷窥,贴膜是各个重要办公室不可缺少的标配了。陈俊生也不会例外。只不过他为了一时刺激,更好地玩弄女儿,故意隐瞒了这一点,让晓柔误以为外头是可以看进来的,造成一种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父亲在办公室里压着狂肏的错觉。只是他没想到,这次的刺激对晓柔来说实在太过头了些,晓柔有些承受不了,不仅没法全心投入肉体的快感,还哭闹地如此厉害,让他心里产生了难得的愧疚。
陈俊生为了宽女儿的心便把贴膜的事和女儿解释了一遍,晓柔一听,凝噎了会,哭的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捶打着父亲,最后哭到筋疲力竭昏昏睡去。陈俊生也知道这次做的有些过分了,忍受着女儿的粉拳攻击,又是道歉又是一顿哄,好不容易等他的小公主睡了,陈俊生把她抱回休息室好好休息会。
陈俊生盯着女儿粉嫩的睡脸,那微微撅起的嘴唇透露着女儿的不满。
他沉思了会。虽然他这次是玩的过于刺激了些,但是按理来说晓柔被他插两下就会彻底沉迷在性欲里的。陈俊生眼色深沉的看了会女儿,用手指刮去她垂在眼角的眼泪。看来……是药效减退了啊。一旦药效消退晓柔的抗拒就会显得格外明显,啧,革命尚未成功,女儿还需要好好调教才行啊。
陈俊生一遍在心里想着今后对女儿的调教方案,一遍任劳任怨地去清理事后残局。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超陈俊生的意料,一次在办公室的胡闹竟让晓柔在晚上就发起了热来,这让陈俊生是真的担心起来了,什么调教计划都统统抛之脑后,安心地照顾起虚弱的女儿起来。他一时间也有些担心是否是那黑市里淘来的药物具有副作用,还偷偷询问了供货商和几个“同道中人”,确认药物没问题,晓柔只是惊惧过多加身体有些虚,陈俊生才彻底放下心来。这回,陈俊生是暂时不敢对女儿动手动脚了,只温柔体贴地照顾女儿,一日三餐不忘嘘寒问暖,晓柔生病的这段日子难得过上了段正常的家庭生活,对晓柔来说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晓柔连续几日发热都有些反复,陈俊生索性让医生开了证明向学校请了假,让她安心在家休养,这一休养连学校的运动会都错过了。
不过,晓柔并不觉得遗憾。她甚至暗暗希望自己这场病永远也别好了,学校有校长,家里有亲爸,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真是叫人心烦意乱。她现在生病了,爸爸又恢复了爸爸的样子,晓柔竟然都有些心酸了,头昏脑热之际还奢望那些乱伦的片段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可惜,自欺欺人是不成的,已发生的事实无法改变,晓柔的身体也在不断好转,尤其在陈俊生到处寻了滋补的好东西给她进补,晓柔病好后发而比以前还容光焕发,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整个肌肤都透着晶莹,让这几日看得着不能吃的爸爸两眼发绿。
晓柔知道和父亲的关系已经无力挽回了,然而在她还没来得及想出如何处理和父亲这种不伦的状态时,另一个炸弹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来到了自己的眼前。
“晓柔,快来,看看是谁来了。”兄弟相逢,陈俊生自然也是高兴的。他和弟弟的关系一向都是很好的。
晓柔看着客厅中皮肤黝黑,身材结实的男子,嘴巴动了动,半晌说不出话。她的脑中闪过无数的话语却都梗在了喉间说不出来。
和叔叔对视了十几秒后,晓柔眼神有些躲避地挪开了自己的视线,倒是陈巍峨一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陈俊生打死也没想到在自己之前,女儿会先和自己的弟弟有一腿,看着两人间的沉默只以为是女儿内向害羞,他就像个普通家长那样嘴上怪罪着晓柔道:“这孩子,之前还在你叔那呆了这么久,怎么见到你叔连个招呼都不打。”
晓柔讷讷,轻声吐出“叔叔”二字,算是打过招呼,陈巍峨也低沉地“嗯”了声回应,接着又是沉默。好在陈俊生健谈,他不是没发觉叔侄二人之间有些不对劲,但他和晓柔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在亲弟面前也揣着一分心虚,便在心底判断晓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害怕被她叔看出父女间的问题而紧张过度,便卯着劲儿调动气氛,将二人的注意都转移到自己身上,免得女儿露出马脚。
可惜陈俊生再聪明也只猜对了一半,她不仅怕叔叔发现她和爸爸的不伦,也怕爸爸知道她和叔叔也发生过关系。晓柔的两个乱伦对象都齐聚一堂,简直让她坐如针毡,一顿饭吃的是味同嚼蜡。
饭桌上,兄弟二人聊起了陈巍峨进城的原因。
原来陈俊生这次来是因为原先做工的厂子出了问题,老板跑路欠了工人一屁股的工资没发,陈俊生是代表工友追债来了,再加上马上就是中秋了,他也顺道来看看晓柔父女俩。
陈巍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火热的盯着晓柔,无言地诉说着自己的思念,晓柔心中有些复杂,不能回应也不可回应,只装作不知低头喝汤。
陈俊生本在市里很有人脉,表示必然要帮亲弟一把。当然,自家人陈俊生也不可能把亲弟推出门另寻住处,陈巍峨最近必定是要住在晓柔家的。这就更让晓柔提了把心。
叔叔和爸爸,都不是什么能忍得住欲望的人啊。
怀揣着各种担心,晓柔早早就回房休息,在躺下前还特意给爸爸发了微信“警告”他不要乱来,将门反锁好,放下手机,却翻来覆去如何都睡不着。
被烦乱的思绪压得半晚上睡不着的晓柔实在是口干舌燥,她按亮了手机屏幕,已是凌晨2点半了,这个时间叔叔和爸爸应该都睡下了,现在出去应该也不会再碰到了。思及此,晓柔便轻手轻脚去厨房喝了水又轻手轻脚地回来,生怕发出任何动静惊醒叔叔或爸爸。
然而就在她退回房间,轻轻关上房门后,黑暗里伸出一只手快速地捂上了晓柔的嘴,本就高度紧张的晓柔顿时吓得就想惊叫起来,可惜早就被人捂了嘴。
“谁?”晓柔从那宽大的掌心里发出模糊的询问。
“晓柔,是我。”熟悉的声音从她脖后响起。
晓柔一怔,她已经听出这是谁的声音了。
是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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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上场。
我没有弃坑,我只是很忙很忙很忙很忙……
接下来还会很忙很忙很忙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