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嬷嬷还是用着给孩童把尿的姿势把蝶儿抱在怀里,不过这次她把蝶儿的腿掰得更开了些,为着方便蝶儿可以将手臂从腿中间伸到辛泉的下身处。
辛泉也将裤子脱了个乾净,坐在床边,为着方便蝶儿用手伺候自己,不但尽量地将下身贴近她,还将一条腿放在床上,一条腿耷拉在床下,劈开一个极大的角度,中间就是他那已经膨胀到硕大的阳物。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袁嬷嬷的教诲,俩人心中都是极其紧张,蝶儿是即害羞又害怕,辛泉则是期待为多,他一贯循规蹈矩,还从未试过这麽出格的事儿,也是被刺激的有些忘形了,竟失了读书人应有的稳重。
「大王,您还是依着方才那样用手指给蝶儿验身吧,只要记得手指探入的时候轻些慢些,千万不可急躁,否则恐怕伤了蝶儿娇嫩的阴 道,还有这幼女的处女膜也是极薄的,万一大王的手指入得快了,一个不留神把那膜戳破了,也就不美了。蝶儿,你上次给大王清洗阴茎时的手法也算不错的,就先那麽着为大王纾解一下吧,过会儿我再教你旁的手法。」
辛泉听了率先动作起来,那手指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功课,抚上那花瓣,用指尖沿着细缝上下划了几划,也不着急分开它们,就轻按着那闭合处画圈,看那小花瓣在自己的指下打转。蝶儿被他弄得後背都觉得发痒,也不敢反抗,只从那鼻中微微渗出嗯嗯声,实在是无法忍耐才发出的,还好辛泉并不讨厌这种声音,也就任她哼鸣了。
蝶儿被弄得头晕,可以不敢闭上眼睛,还要看着自己的手抚上辛泉的大阳具。她要用两只手才能勉强环住那根男人粗物,二人之间的间隙本就不大,这同时几条手臂一起活动,自然要发生碰撞,还好蝶儿上身衣物未脱,才免了肌肤相接的尴尬。
蝶儿手臂短小,为着能伺候辛泉,俩人尽量靠近,那大阳具硬撅撅的几乎也要碰到蝶儿的嫩阴阜了,这手上的功夫也还需眼睛盯着,所以二人不但看得到对方的私处自己手下如何淫靡享乐,也看得到自己的私处在对方手下如何娇艳欲滴,在蝶儿眼中这幅羞人的场景在辛泉眼中却是最美的画卷。
蝶儿还只是闷着头上下搓弄着,这边辛泉已经发现了新鲜物事,之间那两片花瓣之上却伸出了一颗小珍珠,好似那春夜的露水凝结而成,辛泉哪里见过这样的美景,他不由就伸了手指去采那珠儿,却只听得「嘤咛」一声,却是蝶儿再也受不住了,那处可比花唇更加敏感千万倍,那禁得起这男人的大力拨弄。
辛泉听那声音於女童的娇嫩中竟又带了些女人的情动,也是又惊又奇,不由朝蝶儿脸上望去,却见着她满面红晕,双眼迷离,竟好似自己那些在欢好时的通房。心中也是狐疑,一个八岁女童如何能有这样春心萌动之姿?其实若蝶儿真是八岁女童自然不会如此敏感,但她既是心性儿成熟之人,知道那处是个什麽所在,被男人碰触而心中羞涩恐慌就可以理解了。
袁嬷嬷其实也觉得蝶儿的反应有些过了,她只得出声解释:「大王,那物叫做阴蒂,除了被触摸之时会令女子产生性慾和快感,并没有什麽旁的用处。」
「喔,那你的意思是这八岁女童也会有性慾和快感了?」辛泉有些玩味,在他看来这两个词只是和妇人有关,又怎会用在这麽年幼的孩子身上。
「这,老妇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也可能蝶儿天生敏感,比旁人的感觉更加深刻也未可知。」
「那麽你说,如果本王多帮她揉揉,这小妮子会不会泻身儿?」辛泉也是有了那恶作剧之心,自己是注定要泄在这女童手里了,要是她也同样泄在自己手上,也算是打平了手,自己也不算丢人了。
「这个,老妇还未曾经过如此小的女孩泻身儿。」
「那好,本王今天就试试看。」辛泉说着也就颇有耐心地按揉起那细小的珍珠起来,他现在下身被温暖细嫩的小手揉搓着也觉得很舒服,身子也有些发懒,就那根手指勤快地忽快忽慢的画着圈,还特意看着蝶儿的小脸,见那她涨红的小脸,羞得不行却又只能生受的样子就觉得有趣。为着早些看到这女童泄身,又加了左手上去,一会儿轻揉那两片花瓣,一会儿把她整个阴户握在手中捏弄,口中也开始说起淫话:「怎麽样,本王弄得你舒服嘛?想不想泻身儿?哦,你这麽小可能还不知道什麽是泻身儿吧,那本王就说给你听听。这女人被男人弄得舒服了,不但会叫出声来,还会跟爷们儿一样射出水儿来呢,本王有个通房第一次泻身儿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尿急呢,一个劲儿的求本王放她去小解,哈哈,笑死本王了。怎麽样,你有没有想尿?要是想就在本王面前尿出来吧,本王恕你无罪。」
蝶儿被他说得羞得脸如火烧,只得把头低得更深,尽力压制自己快感,不出声,更不让自己尿出来,只紧紧盯着眼前那根粗大,飞快地上来撸动,只求快点帮他泄了,可能他一畅快就不再戏弄自己了。
袁嬷嬷也没想到这开始看起来很清冷颇有些仙气的俊秀大王,此刻对个女童能说出这麽一番话来,看来也不是没有性商,只是欠开发啊。这蝶儿身为宫女,身子本就是大王的,他想怎麽玩儿都可以,别说只是用手摸摸阴户,用嘴说说淫话,就是压着直接插进去又有什麽不对?
「你这小淫物,之前见你抚弄本王的阳物时手法娴熟,还以为你年纪虽小却又一身伺候男人的好本事呢,可怎麽现在弄来弄去的就这麽一招?这点本事哪里够看?要不要和本王比比,看咱们谁先把谁弄得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