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别紧张嘛,你翻过来,我帮你按摩前面……”
丁天剑俯下身子,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口里热气吹着她的耳垂。
他的声音很小,很柔和,仿佛呢喃情语,特别是那股热气送到她的耳边,南宫琴感到痒痒的,全身酥软。
南宫琴扭动了几下,想到如果自己仰躺着,那不是门户大开,所有关键部位都几乎裸裎在他的面前,不禁羞涩地扭动着,却没有真正翻过来。
“琴姐,别不好意思,翻过来吧,我给你做下面的……”
丁天剑的手从她的腰部插进去,准备帮助她翻身。
“嗯咛,不要,我自己来。”
南宫琴娇憨地说,臀部微微地撅起,欲翻未翻地。那动作非常性感诱人,是日本AV片里的经典挑逗姿式,看得丁天剑目光都直了。
“你,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南宫琴也正偷看着丁天剑,娇吟地质问。刚才丁天剑的手插进她的腰部下面,触摸到了她乳房的下沿,心里燃起了一股欲望之火,正烧得她身体滚烫滚烫的。
那滚烫传导到丁天剑的手上,像是一针兴奋剂,注入了他的心里下身顿时擎起。
“琴姐,老夫老妻的,还不好意思?”
丁天剑口里说着,眼睛很不老实地盯着南宫琴的身体,抚摸的愿望强烈到了极点。他突然俯下身,双手抱起南宫琴,猛地把她翻过来,就压在自己的身下。
“剑剑,你干什么呢……”
南宫琴开始还挣扎了一下,很快便进入了角色,头晃动着,四处寻找丁天剑的嘴唇,一双手探进了丁天剑的衣服里。
丁天剑叼住她的嘴唇,双手撩起她的T恤,扯了上去。一双玉兔嘣地弹出来,饱满而坚挺,在脱衣的瞬间,擦在丁天剑的脸上,暖暖的,柔柔的,丁天剑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吮吸,几乎令他窒息。
南宫琴脱掉丁天剑的上衣,并解开丁天剑的裤子,双手握住了那个擎天一柱。
其实才离开几天,但两人都像久别重逢般的急切。
丁天剑迅速压到南宫琴的身上,发出可怕的急吼吼的声音。
南宫琴猛烈地扭动着,很快让他进入了她的桃源腹地,那里已是一片沼泽,温润湿滑,像久旱逢春雨似的,渴望着,舒张着,紧致有力地收缩着,将一阵阵的快慰像电流地摩擦出来,传导到两个人所有的感官细胞里。
“啊……嗯……嘤咛……”
两个人都在吼着,喘息着,分不清哪是谁的声音,只听见抑扬顿挫、婉转动人,仿若上天仙界举办着音乐会。
丁天剑的动作越来越快速,越来越强劲有力;南宫琴本能地迎合着,桃花源里的收缩变得越来越紧,越来越密,湿热的液体如浪潮般地一股股涌起……
突然,丁天剑浑身一震,全部的能量化作一股热流,迅急地喷射到了南宫琴的体内。
南宫琴感到浑身虚脱,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丁天剑轻轻地拍着南宫琴的背,抚摸着她的头发和颈,像对待一个小儿似的,安慰着她入睡。此时的南宫琴是如此的娇艳,如此的柔弱,让人无比的怜惜。
南宫琴抱着他,头依偎在他的胸口,说:“我们一起睡一会?”
这时,南宫琴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琴,你到戎城了吗?要不要我来接你?”
是袁靖安的声音。
“不用了。”
南宫琴冷冷地说。
“我正请了人在家里打扫卫生呢,以一个崭新形象迎接你。”
袁靖安的声音似乎充满了热情,但南宫琴知道其中有多少虚假的成分,他们之间早就没有多少感情,更没有热情。
“你请人打扫卫生,想掩盖罪证啊!”
南宫琴心里首先冒出这句话,但她没有说出口,她想没必要了,她与他之间除了那张纸,没有其他关系,何必说那种起冲突的词句?冷有冷的状态,混有混的方式,敷衍有敷衍的心境。
“你辛苦了。”
“应该的,老婆回曼都几天,我都没心情搞卫生。老婆大人回来,当然要创造一个好点的环境,是不是?”
“嗯,好吧。”
“那?我在家里等着你哦。”
袁靖安的声音让南宫琴感到十分陌生。
挂断袁靖安的电话,南宫琴呆呆在躺在丁天剑的怀里:家里要是有丁天剑这样的男人就好了,静静地躺着,安心,温馨,宁神,没有苦涩,没有痛恨。
想到跟一个自己痛恨的人生活了这么多年,还要继续生活下去,南宫琴陷进了悲哀之中。
她在丁天剑的怀里辗转一会,终于无法睡去。一番云雨,她的身体倒是不像刚见到丁天剑时那样疲累,轻松、舒爽多了。
只是接了电话,让她多了失魂落魄的情绪。
她决定起床,回到袁靖安正在请人打扫卫生的那个家里去。
该来的一定会来,该面对的必须面对,无法逃避。好在她这次回曼都,事情办得比较顺利,以她和袁靖安那种家族背景,办事还是没有问题的。
南宫琴吻了吻丁天剑,跳下床,到洗浴间清洗了一下身体,洗了把脸,重新化了些淡妆,便回到房间穿上衣裙。
丁天剑也起了床,想开车送她,她拒绝了。这种大宾馆门口,打的比开车更方便。
“走了?”
丁天剑留恋地挠挠头发。
他知道,南宫琴此去,将与丈夫袁靖安摊牌,摊牌的结果是什么,无法预料,毕竟屡屡受挫,又屡屡犯错的袁靖安心理已有些扭曲。
正是下班时间,公寓楼里住的都是袁靖安的同事,领导或属下,来来往往的,见到南宫琴客气地打着招呼,南宫琴也春风满面的应承。
打开家门,南宫琴伸头进去,像往常一样,没有袁靖安的身影。
走进门去,她刚想关上大门,袁靖安却突然从门后面窜了出来,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