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悠悠在展赢的心里那就是专属于他的媚药与锁链,无论什么样的她,只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哪怕只是最寻常不过的呼吸,都能让他不可自持。
“我从来都不需要你为任何事情道歉,因为我喜欢你……”柔软的嘴唇带着一片热息湿乎乎的铺在了杨悠悠的脸颊上。
“既然不需要……那你就快点儿起来,”发烫的脸颊烘热了一侧的耳朵,杨悠悠用双手抵抗着少年,不断缩躲的脖颈也被他用气息撩起一片粉红泛起敏感的酥麻,“我、我不喜欢这样……”
“可是我喜欢,喜欢你快哭的样子,喜欢你用刚才那样的声音叫我的名字,还喜欢……你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教我怎么欺负你……”少年看着女人上升水雾的桃花眼,想起那一夜她被自己压在身下操磨小屄的淫浪模样,又想起她骑在他的脸上,被他嘬得喷汁射液……喉咙干得发痒,展赢喉结上下滑动,完全没有退缩意思的将脸埋在杨悠悠的肩窝,深深地吸了一口,“好渴……”
“渴,渴你就去喝水。”杨悠悠不敢用太大的动作去挣动,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哪一下会触动少年发疯的开关,吃过太多次亏的女人已经快要用本能记下哪一块儿是临界的危险信号了。只可惜,哪怕她提防的再严密,戒备的再谨慎,也不足以抵抗少年的疯魔,话一出口她没多想,少年却打了个哆嗦,慢慢从她肩窝里抬起一张明显性欲勃发的脸。
精致到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脸首先惊住了不明所以的女人,她脑中快闪着警灯,拉响的刺耳嗡鸣让她僵住了抵抗的动作,筋肉同时绷紧,声音梗在喉咙里,‘为什么’叁个大字轰进她的四肢百骸,而让她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她绞缩的腿心突然猛劲儿翕动,像是在回应少年动情的气氛一样,忽地汩出一团潮热。
“那你让我喝吧……悠悠……”展赢痴痴迷迷的望着身下不明就里的女人,薄唇伏下,带着一抹神经质的笑意柔柔地封住她的唇瓣,堵住她所有未及开口的发问。
不是……她不是这个意思。被对方曲解的语意让杨悠悠急急缓出一口气,只是刚才过于僵硬的身体让她仍处在不知该如何反应的迟钝中,而随着意识突然开始活动,她想起了自己无数次被他制住,强嘬腿心咕咚咕咚‘喝水’的画面……
欲哭无泪的女人被少年温润的唇深深吻住她的,热切的长舌拨开贝齿轻车熟路的缠住小舌,细细舔吮。
杨悠悠颦紧了眉头,知道如果这时不让他满足还不知道要再生出多少不该有的后续,随即便一点点松懈了周身聚集的抵御力道,颤着喘息,更加放任他施为的开启唇瓣。少年用嘴唇吸住女人的舌尖,猛地用力一嘬,在她差一点儿就要泄出呻吟时撒娇道,“悠悠,我好渴……你别跟我抢……”
酥麻的小舌被啯吮的四散舒爽,再被少年有意搅缠嬉弄,红透了脸的女人已经不知道该去怎么反应了。因为姿势的原因,她的口中自然会汇集更多俩人的津液,想要顺畅的呼吸势必就要吞咽,偏偏还被提醒不许……她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情急之下自然管不了那么许多,不是抢夺也胜似抢夺的深吻不知不觉地引燃了火花。
“恩……”少年第一次经历这样浓烈激狂的吻,满眼的杨悠悠都快在他的眸子里化开,好棒,好舒服,愈发绯红的眼眸里是大肆释放的爱恋,不管不顾的长舌化作敏感的性器,大力卷弄深刺女人口中的敏点。
俩人不停扭动的身体摆成了最契合的紧贴姿势,杨悠悠被少年吻得周身失力,只能挤进身下的沙发中下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襟。
跟展赢接吻的次数已经无法细数,被他告白的次数也已经快要在她耳中磨出厚茧,还有对他的热情报以回应的身体,好像不管她怎么去教导,怎么去明令禁止,都没办法控制住她去沉浸迎合。
“唔……”好痒……舌尖再次被少年噙获吮进了口中啯嘬舔舐,杨悠悠的两颊被酥进骨缝的酥痒薰得酡红,敏感的身体也禁不住开始轻颤,格外敏感的腿心处已经濡开了黏滑的骚液,铺天盖地的想要被碰触的焦作感让她蜷起了脚趾绞紧小穴。
空间不算宽敞的双人懒人沙发一上一下迭进了两个人,痴缠中的男女紧紧圈搂在一起激烈的拥吻着,灼热的喘息声让靡靡的搅绕吮吸声变得更加惑人,在身量上并不具备太多优势的少年已经露出了属于男人特有的强势与霸道,一手托稳了女人的后脑,另一手则穿过宽松的衣服下摆摸进女人的身体。
少年吞下大量的津液仍觉口干舌燥,他不动声色的不停观察着杨悠悠的反应,无时无刻的诱惑与试探,是他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去适应她、影响她,他的改变已成既定的事实,那么她又怎么可以置身事外?太喜欢,太爱了,恨不得将她完整吞噬进腹中的强烈饥渴让他快要只剩掠夺的本能,所以他又怎么甘心只跟她止步在接吻与边缘磨擦上?
更加热情的深吻让女人眨掉眸中泪花迷离了视线,少年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指尖犹带紧张,忆起前天夜里自己揉弄过的两团软嫩,他心跳如擂却已经再也忍耐不住。
她没穿内衣,白嫩肥软的乳肉摸着比昨天还要腻手,凝脂似的触感勾得他神酥心荡,他轻钳住一颗粉嫩的奶尖,耳边立刻传来杨悠悠抽泣一样的娇颤呻吟,“恩……”
展赢大力且贪婪的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封住了她可能想要拒绝的声音,也迫她无暇管顾那一团被他窝在掌心里的嫩乳。
杨悠悠抓住他的手臂呜咽出声,似在求救,也似娇弱的承受不住少年的热情。
展赢把她的呻吟声以吻封噤在她的口中,长舌突入狂猛翻搅纠缠,女人抗拒不了,一番攻城掠地之下她只剩扶把的力气,启着一张津液满溢的檀口,身体软的快要靡成一滩陷进沙发的春水。同时,那颗嫩生生的小奶尖儿被他轻轻一拨,立刻胀挺起了圆鼓的痕迹,猛然间又被他用指腹压进绵软的奶肉中,一丝酥麻快意顷刻散开,让杨悠悠瞠大眼睛猛地颤起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