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惊,但仍是不解地问:40度就能把人给烧昏迷了?
当然了,烧到39度就已经很危险了,何况40度呢。
不会吧,我小时候也曾经发烧烧到了40度,不也没事吗?
“小时候是小时候,你现在怎么能和小时候比?”
我晕,难道吃了二十来年的干粮白费了?小体还不如小时候有抵抗力了?
呵呵,你真是个傻帽,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小时候发烧烧到40度还不是极限,但十八岁之后要是再发烧烧到40度,就会把人给烧昏了。
难道人的年龄越大越不抗烧?
当然了。
这是什么道理?
什么道理?你刚出生的时候,打针也不知道疼,现在给你打针你疼不疼?
当然疼了。
这不就得了,和发烧是一个道理。
奶奶的,听着花小芬的解释,我越听越晕乎,险些又迷糊了过去。只好说道:你不要说了,你再说,我不被烧昏,也能被你说昏了。
哈哈……坐在一旁的高亭哈哈笑了起来,笑的就像一尊弥勒佛,笑了一阵之后又道:小芬姐,吕哥说的对,我在旁边听着也是越听越有些迷糊。
花小芬抿嘴笑道:嘿嘿,你能不迷糊吗?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知道小时候抗烧,大了反而不抗烧了。
高亭呵呵笑道:看来还是吕哥说的对。
我一愣,不明白地怔怔地看着他,花小芬不明就里地问:大聪怎么说的对了?
二十多年的干粮白费了,哈哈,白白糟蹋了二十多年的干粮。
高亭,要是照你这么说,吕大聪同志不就成了个造粪的机器了?
哈哈……
哈哈……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俺都这样了,你们两个还要如此取消洒家。
我这一句诙谐之语,把芬亭二人逗得前仰后合,刚进到这个社区门诊时的紧张不安恐慌焦急的气氛也消影匿迹了。
这一番说笑,我竟感到有些饿了,特别想吃东西,问道:现在几点了?
花小芬看了看皓腕上的小手表,道:现在十二点半了。
MD,老子连昏迷加睡觉足足迷糊了二个多小时。
女人的心毕竟是细,虽然有时候就像天上的云一样飘忽不定,但论起仔细来,带把的可就差了好大截。
花小芬问我:你是不是饿了?
我欣喜地念道:知我者乃花小芬也!
呵呵,我这就回家去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
我道:可能是发烧烧过了头的原因,特别想喝方面便,再弄点咸菜,那就更好了。
呵呵,好,我回家去给你煮方便面,再给你拿点酸菜。
听着花小芬的话语,仿佛方便面和又辣又咸的酸菜就摆在了我的面前,竟馋的我直吞口水。
高亭,你想吃点什么?
小芬姐,我不饿,等你回来后,我回家吃去。
也好,大聪醒了,我自己在这里守着他就行了。
说完,花小芬就急匆匆地走了。
吕哥,我出去抽支烟。
等等,你先扶我去上个厕所,这泡尿都快把我的尿脬鼓开了。
高亭用手举着吊瓶,我拖拉着疲软无力的腿来到厕所。
NND,尿出来的尿液腾腾地冒着骇人的热气,热气中竟然有浓浓的药味,呛的高亭直捏鼻子。
撒完了憋人的尿,通体轻松舒坦,当再躺回到床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阿梅。
从今天早上到现在,老子光难受了,竟然把阿梅给忘了,阿梅也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或发短信,难道阿梅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掏出手机来,给阿梅拨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一个声音传来:谁啊?
我靠,这个声音明显不是阿梅的,阿梅的声音很是性感好听,这个声音不但生硬,还TM的有些苍老,这是哪个老太婆拿着阿梅的手机了?
略一沉思,立即辨别出是谁的声音了,是阿梅妈的声音。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对这个声音很是熟悉,这个声音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烦恼。此刻再次听到这个声音,心中弱弱的很不舒服,不舒服的同时,更是懒得一句话也不想说,直接将手机挂断了。
此刻,高亭已经跑到门诊外边去过烟瘾了,我躺在床上,眼望屋顶,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阿梅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她也发高烧了?昨晚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告诉我赵妈已经给她吃上药了。赵妈是医生出身,她亲自出面照料阿梅,也绝对不会让阿梅烧起来的。
除了这个,还会有什么事呢?难道她男朋友知道昨晚我和阿梅的事了,正在和阿梅大吵大闹?越想越是心烦,越想越是挂念。
就在这时,花小芬提着饭盒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