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好纳闷,不知利兆麟为何这么紧张,他在利兆麟的盘问下,把蒋文山和吕孜蕾联合开公司,吕孜蕾又上门认购老房产权的事说了个大概,听得利兆麟心急火燎,匆匆离席:“你们吃着,我打个电话。”
除了胡媚娴淡定之外,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压抑,三个小美人也不吵了。幸好有利灿圆场,场面才没那么尴尬。不一会,利兆麟回席,扬声道:“阿元,房子你不能卖,无论如何先顶着,不卖给任何人。”
“为什么。”乔元当然要问原因。
利兆麟看了看胡媚娴,环顾左右,叹声道:“都是自家人,我就明说了,这里面涉及到我们利家的秘密,在很久很久以前,西门巷是一片山林,是狐狸出没的地方,后来是我们利家买下了那片山林,为什么要买下呢,因为山林里有狐狸宝藏,属於我们利家的宝藏。”
利君芙记性挺好,惊呼道:“啊,爸爸,你那晚说的狐王宝藏不是藏在鹰嘴峰的狐王坟吗,怎么又变成藏在西门巷了。”
利兆麟笑道:“爸爸这几天理顺了思路,鹰嘴峰上那座狐王坟太小,不足以藏宝,狐王坟里藏的应该是宝藏图,而宝藏必定藏在西门巷一带。”
众人都怦然心动。
“春萍,你千万别把这事传出去,这是我们利家的秘密。”利灿其实早知道了这个狐王宝藏秘密,他假装警告佣人,实际上是提醒乔元和王希蓉不要把利家秘密泄露出去。
“我从不多嘴。”利春萍白了利灿一眼。
王希蓉听出了利灿的弦外之音,柔声道:“兆麟你放心,我和阿元也不会把这事对外说半个字,西门巷那房子是我的,我本来就没打算卖。”
利兆麟温情一笑,握住了王希蓉的小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爸爸,那为什么后来有了西门巷。”利君兰脆声问。
利兆麟道:“西门巷是近几十年才有的,都是一些穷人没房子了,就去那里搭建房子,你搭建我搭建,结果就成了一条街,后来不知谁起了个西门巷的名,久而久之,大家都这么喊了。”
“那西门巷住了这么多人,会不会宝藏早被人发现了呢?”利君兰的两只大眼睛透着一股机灵气。
利兆麟得意一笑:“爸爸花了大钱请人收集和观察西门巷那一带,不怕跟你们说,哪怕西门巷有一户人家里死了人,或者有人失踪了,爸爸都会知道,如果真有人无意找到了宝藏,要么轰动,要么有人突然发财了,而这些迹象都没有。”
喝了一口红酒,利兆麟接着说:“那里基本都是普通居民,盖的房子最高就三四层,多数属於平房,没有什么大的基建,所以狐狸宝藏就一直没出土,应该还埋在西门巷里,我之前就不着急,急也没用,我们利家现在的实力还不能买下整片西门巷,估计要好几百亿才行,就算有这个实力了,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不知狐王宝藏的价值,贸然把全部家产投入进去,万一得不偿失就麻烦了,而且现在政府要大力开发西门巷,我们不可能插手。”
“那利叔叔为什么不让我卖房子。”乔元问。
利兆麟叹道:“是暂时拖延,我们得想办法,尽量抢在政府大规模开发西门巷之前找到宝藏。”
乔元愈发好奇:“宝藏里都有些什么东西啊,好想知道。”
“阿元。”王希蓉呵斥儿子,她不想乔元介入太深,以免利家的人猜忌,利兆麟当然明白王希蓉的心思,他坦然一笑,诚恳道:“希蓉,你和阿元是我们利家的人了,应该分享我们利家的一切,包括秘密,关於狐王宝藏的事,我会跟你细说,阿元想知道什么是狐王宝藏就问君竹她们吧,她们都知道的。”
王希蓉顿时心暖,与利兆麟眉目传情了,胡媚娴柳眉一挑,吩咐道:“菜都冷了,春萍拿几个去热热。”
利春萍应声离去。
胡媚娴随口问:“阿元是怎么认识孜蕾的。”她是从乔元的话中感觉出乔元跟吕孜蕾关系不浅。
乔元心中一动,回答得滴水不漏:“她来我们会所洗脚,见我洗得好,就,就认识了。”
“阿元,等会你一边帮我洗脚,我一边告诉你狐狸宝藏的事儿。”利君兰平日话很少,今个儿屡次崭露头角,气势颇强,这话等於占了先机,姐姐利君竹眨眨大眼睛,愣是没法反对。
利君芙冷眼看着,红唇紧咬,心里暗暗发誓,别说以后再失身给乔元,就是乔元想碰她一根手指头也是万万不能。
胡媚娴有洗脚心得,她娇笑道:“我觉得呐,要找阿元洗脚还是去他会所里洗,那里比较专业,有人伺候,有木桶啊,有泡脚药啊,还有那环境啊等等,在家里没这个气氛。”
王希蓉妩媚颔首:“娴妹说得是,改天我也要去阿元那里找他洗脚,我去洗的话,要不要排队呢?”
大家哄笑。
利灿莫名心烦意乱,他深深地注视着王希蓉。
“滴滴滴。”身边的手机铃声惊醒了利灿,原来是妻子冼曼丽的电话,她拿起手机在利灿面前晃了晃:“是思嘉的电话。”接着,袅袅站起,甜甜道:“爸,妈,蓉姨,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
大家都看出冼曼丽要接电话,她所说的思嘉,就是她的好闺蜜郝思嘉。
离席之后,冼曼丽脸色大变,急匆匆回到卧室,接通了电话,这电话并不是郝思嘉打来,而是龙申。
“明天找个时间出来见个面。”龙申那个带着一丝威严的声音传到了冼曼丽的耳朵,她悄然紧张:“我老公回来了。”
龙申冷冷道:“回来就回来,必须见个面。”语气不容置疑。
冼曼丽挂掉了电话,脸色阴郁,她既怕龙申,不敢违抗龙申,也不愿意失去龙申,说不出为什么,冼曼丽总觉得跟龙申做那事时很特别,特别过瘾,还有他儿子龙学礼,冼曼丽喜欢他们父子俩,想到那次跟他们父子玩人肉三明治,冼曼丽浑身烫热,下体湿润。
心虚之际,冼曼丽赶紧挥去淫荡念头,打电话给吕孜蕾:“喂,大忙人。”
电话那头,声音慵懒,吕孜蕾刚好回到家,开了厅灯,踢掉了高跟鞋,软倒在沙发:“少奶奶,有事就说。”
少奶奶冼曼丽严肃叮嘱:“我上次跟你说那事,你千万别透露出去,对思嘉也不能说,利灿回来了,我不想再提那事了。”
出於同情兼好奇,吕孜蕾问:“要是利兆麟不放过你呢?”
冼曼丽突然压低声音,很八卦的表情:“应该不会了,告诉你几个天大的事,首先是利君竹有男朋友了,知道君竹的男朋友是谁吗,就是那家‘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洗脚技师,叫乔……”
“这事我知道了,媚娴姐告诉我的,说另一个吧。”吕孜蕾郁闷地打断了冼曼丽的话。
“不知道这个大消息媚娴姐有没有告诉你。”冼曼丽最讨厌说话被人打断,无奈对方是犀利的好闺蜜,冼曼丽只能撅嘴忍受:“利兆麟找了个女人回来,胡媚娴居然淡定接纳她,这女的好漂亮的,你猜她是谁。”
“谁。”吕孜蕾的体内彷佛注入了一针兴奋剂,她必须好奇,必须想得到答案,这是太惊人的消息,比乔元娶利君竹这消息还惊人。
冼曼丽咯咯娇笑:“就是乔元的妈妈,叫王希蓉,利兆麟就是找乔元的妈妈回来,如今这女人俨然成了二房,天啊,都什么年代了,利兆麟竟敢纳二房。”
“曼丽,我头有点晕。”听到这,吕孜蕾好想扔掉电话,消息太惊人了,她的心乱成一团麻,怎么又跟乔元扯上了,吕孜蕾现在又想听到乔元两个子,又怕听到乔元两个字,好矛盾。
“还有个大事。”冼曼丽以为吕孜蕾是工作累了头晕,她故意吊吕孜蕾的胃口。
“说吧。”吕孜蕾真不想听,之所以还没挂掉电话,是因为这是闺蜜的电话,不能随随便便挂断。
冼曼丽兴奋道:“真不知那乔元有何神通,居然能娶我们家君竹做老婆,我猜啊,这里面有交换,就是乔元娶君竹,他妈妈给利兆麟做小妾。这乔元呢,我们第一次给他洗脚的时候小瞧他了,别看他没多大年纪,整个风流狡猾份子,我听春萍说,二丫头君兰也跟乔元有那么回事了。”
“我,我真的好头晕。”吕孜蕾握紧了手机,也握紧了粉拳,她很想打两个人,一个是乔元,另一个就是冼曼丽。
冼曼丽很意外吕孜蕾的反应,眼珠一转,嘻嘻奸笑:“怎么,利兆麟没把你吕孜蕾纳为妾,你很失望。”
吕孜蕾勃然大怒:“神经病,我吕孜蕾崇拜他,是因为他儒雅兼有钱,没想过跟他有什么,倒是你冼曼丽对家公有好感,世人皆知,我真怀疑是不是利兆麟强奸你,有可能另有隐情,是你勾引你家公的吧。”
“吕孜蕾。”冼曼丽对着手机尖叫。
吕孜蕾心里一阵过瘾:“哼,你先嘴贱。”
冼曼丽大吼:“不跟你说了。”
吕孜蕾心一软,有气无力道:“我才懒得跟你说,累得不行,就这样了,你好自为之,再被他强暴,你强暴回他。”
冼曼丽刚想怒骂,电话挂了。这时,门外似乎有动静,冼曼丽机灵,闪电拨通了郝思嘉的电话:“思嘉,有没有想我。”
正好郝思嘉也想打电话给冼曼丽,想证实乔元要娶利君竹的消息,冼曼丽一五一十地说了,对於闺蜜,冼曼丽几乎毫不保留,什么事都能八卦。
说话的这会,冼曼丽发现卧室门开了,利灿鬼鬼祟祟地进来,冼曼丽暗暗好笑,她知道利灿刚才在门外偷听,男人都爱疑神疑鬼,尤其家有美娇妻的时候,尤其美娇妻很骚,很喜欢性感,很喜欢做爱,那男人更会提心吊胆。
冼曼丽神色古怪地接了电话,利灿自然怀疑,於是就偷听老婆到底跟谁打电话,哪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冼曼丽有所警觉,这会她刚好和郝思嘉通电话,利灿没偷听到可疑之处,便进了卧室,趁着姿势撩人的妻子在床上通电话,利灿也上了床,脱掉裤子,那阳物剽悍狰狞,龟头赫然呈钩状。
“咯咯。”冼曼丽的一条雪白美腿搭上了利灿的肩膀,湿漉漉的肉穴已然被一根剽悍之物插入,冼曼丽很想叫,这已是她今天跟利灿做第四次了,丈夫的表现很令冼曼丽满意,那钩状的阳具令冼曼丽着迷。
可冼曼丽不能叫,因为她正跟郝思嘉通电话:“嗯嗯,应该会很低调,媚娴姐说了,这段时间,利娴庄恐怕很少开派对,除非是君竹的订婚派对。”
“我好想见见你家公的新女朋友。”郝思嘉突然有强烈的失落,在她心灵深处,最喜欢的男人是乔元,除乔元之外,她也喜欢利兆麟,丈夫邱宜民反而不再她郝思嘉热爱之列,可一夜之间,乔元有了利君竹,利兆麟有了新女朋友,郝思嘉怎能不失落。
“随时可以见,明天你来我们家就是,嗯嗯嗯。”冼曼丽极力地忍着,很难忍,利灿的技巧很高超,他的阳具很特别,弯钩状的龟头能强烈触到女人的G点,利灿的阳具又够长够粗,冼曼丽当初爱上利灿的同时,也爱上了他的性具,每次跟利灿做爱都很刺激,很舒服,高潮从来没有缺失过,冼曼丽甚至怀疑自己如此淫荡,都是因利灿的阳具所致。
“怎么了,什么响动。”郝思嘉有所察觉,她正处於寂寞空虚的时候,丈夫不在身边,即便在身边,郝思嘉也不想跟他做爱,但郝思嘉没有生理缺陷,她想性爱,想男人,她无数次同时幻想乔元和利兆麟。
喘息很明显了,呼呼声传给了对方,郝思嘉听出端倪,她好不气恼,破口大骂:“曼丽,我操你大爷的,你在跟利灿做着,是不是?”
冼曼丽想不承认,哪知利灿抽插急猛,花心震颤,冼曼丽赶紧用手掩嘴,手机滑落,利灿心生促狭,拿起手机,坏笑道:“思嘉,好久不见,你还像以前那么漂亮吗?”
闺蜜和闺蜜的丈夫之间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平日聚会也有调侃逗乐,郝思嘉悻悻回话:“比以前漂亮多了。”哼了哼,教训起来:“你们两个这样很不礼貌,很不尊重人。”言下之意,就是责怪两人不能一边夫妻做爱,一边跟别人通电话。说这番话时,郝思嘉内心起了异样,心儿想,如果我也一边跟别人通电话,一边做爱多刺激啊。
利灿不羁,放肆嬉笑:“我就不尊重你,告诉你思嘉,我现在干着老婆,脑子却幻想你,怎么着。”
这话如惊雷般,以前再如何开玩笑没这么放肆,极度舒服之中的冼曼丽都大吃一惊,更别说郝思嘉。利灿彷佛吃了春药,猛烈抽插,冼曼丽实在无法忍受剧烈快感,放开声儿呻吟:“啊啊啊。”
“利灿,你死定了。”郝思嘉恨得咬牙切齿,她竟然还没挂掉电话,竟然还在听,她的下体迅速湿润,她受不了闺蜜在电话里的叫床声。
“思嘉,思嘉。”利灿大喊,一边抽送,一边对着手机喊,这何止是不尊重,简直就是挑逗羞辱郝思嘉。
“思嘉,你别跟他说啦,啊啊啊……”冼曼丽看不过眼,她不想责怪丈夫,她只能催促郝思嘉挂断电话。没想郝思嘉性子起来了,不但没挂断电话,还对着手机发飙:“我不挂,我就听着,有种你们也别挂。”
利灿野性得很,不羁得很,他又怎么会挂断电话,他把手机扔在一边,亢奋地与娇妻交媾,他们的状态都很疯狂,都处於极度亢奋,交合的下体密集撞击,冼曼丽搂紧丈夫,放肆尖叫:“喔,灿灿,我的灿灿老公,你好厉害,好勇猛,你会插烂人家小穴穴的。”
利灿淫笑,大声吼:“你这是小穴吗,你这是大肥穴,是臭浪穴,我操烂你,操烂你的臭浪穴。”吼声很大,彷佛就是故意吼给郝思嘉听。
郝思嘉当然听到,本来就听得很清楚,利灿还摁下了免提键,这下郝思嘉如同身临其境,她湿得很厉害,欲火烧到了她眉头,她很想要男人,很想要做爱,此时此刻,她想的男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乔元,一个是利兆麟。
郝思嘉没有胆量要求利兆麟,她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乔元身上。迅速挂掉电话,郝思嘉拨通了乔元的手机,乔元正在小便,他顺便好奇地打量着这么宽敞,这么奢华的浴室,这浴室比他原来的家还大上一倍,更别提里面的奢华装饰了。
“怎么了,思嘉姐。”乔元抖了抖大水管,没有勃起,长度就很惊人,黑乎乎的。
“你身边没人么。”郝思嘉咬了咬娇艳的红唇,心如鹿撞。
“没人。”
“我想要车子,马上就要。”
“我马上拿给你。”乔元没有犹豫,他对郝思嘉有一份属於他的真挚情感,当他抱住郝思嘉跑向医院时,这份情感就种下了,他内心中充满了保护郝思嘉的信念,只要郝思嘉召唤,乔元会义无反顾,他血液里就流淌着锄强扶弱的因子。
撒谎对於小混混出身的乔元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他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告别两个小美人,急匆匆地离开了利娴庄,随即风驰电掣地赶去停着保时捷的地方,换了车,又赶去郝思嘉所说的地址,这地址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郝思嘉的家。
“思嘉姐,你没啥事吧。”
乔元几乎是冲进了门口打开着的房子,两眼瞪着郝思嘉,此时的郝思嘉可以说用性感女神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她美极了,性感极了,除了白色高跟鞋之外,郝思嘉身上还穿着四件套的白色镂花蕾丝内衣,乳罩,内裤,丝袜,以及丝袜吊带,因为全是白色,那片秀气的阴毛就显得格外扎眼了,乔元眼花缭乱,最后目光定格的地方,就是那片乌黑的地方,他很摸郝思嘉的阴毛,他热血沸腾。
“阿元,我没什么事,我就想见见你。”郝思嘉关好门,浑身发热,转身面对乔元时,她清晰地看到乔元勃起,乔元没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他很简单地问:“思嘉姐,我能跟你做爱吗?”
“你说呢。”郝思嘉咯咯娇笑,扭动细腰儿,两腿上的吊带轻动,勾拉着白色丝袜,丝袜很紧,白色高跟鞋很高,把两条美腿勾勒得修长匀称,郝思嘉知道乔元注意她的下体,她不甘心,她希望乔元也多看看其他部位,她的蕾丝双乳就很迷人,照镜子时,连郝思嘉自己也摸了好几次高耸的乳房,所以郝思嘉走动时,故意增加扭动的幅度,两只浑圆挺拔的大乳房就晃了,乔元果然转移目标,吞咽唾沫,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思嘉姐,你好漂亮,太漂亮了,像新娘子。”乔元追上郝思嘉,噗通跪下,就跪在郝思嘉的脚边,腰儿弯下,在郝思嘉的丝袜脚脖子上亲了下去,不是蜻蜓点水,是用舌头舔郝思嘉的丝袜脚趾头,把那地放舔湿了。
郝思嘉很亢奋,吃吃娇笑:“我今晚就是你的新娘子,和我洞房吧。”
乔元迷离了,只顾着舔吮郝思嘉的双脚,连带把高跟鞋也舔了,像狗一样虔诚,郝思嘉有爱液溢出,她迫不及待:“别亲了,让我舒服了再亲,你先插进来。”身体缓缓后退,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打开双腿,阴部的小蕾丝已然湿透。
乔元霍地站起,闪电般脱去衣服,一根粗大的肉棒虎虎生威,他如饿狼般扑向郝思嘉,手握大水管,一下就戳到了蕾丝阴部,用硕大的龟头磨蹭蕾丝,磨蹭阴户边沿,调皮地钻进了蕾丝里,直接面对娇柔阴毛中的肉肉。
郝思嘉却在这时阻止了乔元:“等等,别急,等我通话了,你再插入。”说着,郝思嘉拿起手机,拨通了丈夫邱宜民的电话。
“思嘉姐,你搞什么呢?”乔元好生奇怪。
“嘘。”郝思嘉将漂亮的食指竖在了唇边,示意乔元别说话,电话通了,郝思嘉娇滴滴问:“宜民,你在做什么。”
“应酬。”对方手机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还有音乐和女人的笑声,郝思嘉的一颗心沉了下去,很快,她就平静了,平静地抓住乔元的大水管,将大龟头压在自己阴部的凹陷处,双腿再微张,示意乔元插入,乔元不理解郝思嘉为何这么做,但只要郝思嘉要他这么做,他就这么做,那粗长的肉棒徐徐插了进去,一直插到郝思嘉的子宫,乔元遇阻而停。
“嗯……”郝思嘉掩嘴,她差点就喊出来了,浑身电击。
“有什么事吗?”对方的手机少了很多嘈杂,声音清楚多了,显然对方换了一个清静的地方接听电话。
“没事,就想知道你现在做什么。”郝思嘉已不在意通话,她在意阴道里的大硬物,注意眼前的淡须男孩,这男孩正伸出手掌握住她郝思嘉的乳房,一边揉,一边抽动阴道里的大硬物,郝思嘉低头,她要看看大硬物如何抽插,进出之间,越看越像大水管。
“跟几个朋友吃饭。”对方明显在敷衍,说话停顿很明显,郝思嘉直觉对方的身边有人,至於是男人还是女人就不用猜了。
“会去找女人吗?”郝思嘉冷冷问。
“怎么会。”对方反应很大。
郝思嘉无所谓了,她收起了冷笑,换上了妩媚的眼神,她的一条高跟鞋美腿搭上了乔元的瘦骨肩膀,肩膀却很有力,抽插更有力,只因郝思嘉正通着电话,不宜狂风暴雨,乔元唯有用力抽插,速度并不快。
郝思嘉呻吟,难以抑制地呻吟,太舒服了,阴道胀胀的,很有充实感,郝思嘉太喜欢这种充实感了,她愿意阴道就这么永远的充实下去。
“怎么了,思嘉,你在干什么。”邱宜民听到了妻子的呻吟,通常这种呻吟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听到。
“我在自慰,嗯。”郝思嘉索性大胆地发出撩人的叫春,她不仅阴道舒服,两只雪白大乳房也被乔元揉得舒服,双重打击之下,郝思嘉已是情不自禁。
“你旁边有人。”邱宜民厉声喊,连乔元都听到了,他不为所动,继续埋头苦干。
很意外,郝思嘉一点都不紧张,她享受着乔元的施爱,品味着乳头被咬,被搓,被揉,被舔,被拉的感觉,她的呻吟放肆淫荡:“我都说自慰了,你怀疑的话,就回来看看咯。”
邱宜民是真怀疑的,因为之前郝思嘉从来没有这么淫荡过,做爱都是很被动的,突然间自慰,还打电话告诉邱宜民,邱宜民不可能不起疑心,不过,人在外地,起疑心又能怎样,他无奈安慰妻子:“思嘉,别这样,我在应酬,我在工作。”
郝思嘉挺动细腰,迎合乔元的抽插,非常默契,非常有感觉了:“宜民,我想知道,如果我身边有人的话,你会怎样,嗯嗯嗯,啊……”
邱宜民沉默,他不知怎么回答,不知道妻子为何这么需要,他耳朵都是妻子的叫春,或许他有一丝愧疚,愧对郝思嘉。
“好吧,你慢慢工作。”郝思嘉挂掉了电话,她淹没在欲海,她的阴道急剧升温:“阿元,和我亲嘴。”
乔元没答应,还拔出大水管递到郝思嘉面前:“你含一下我的大棒棒,我再和你亲嘴。”
郝思嘉抓住大水管,疯狂舔吮,疯狂玩弄,她喜欢这大东西,玉手几乎不能圈住。
“喔,好大,好像越来越大。”郝思嘉惊奇地打量,小舌刮扫着龟棱,黑乎乎的,很有力量。
“我还要发育的。”乔元说。
郝思嘉放声大笑,示意大水管插入,乔元有点粗鲁,举枪就捅,郝思嘉胸口一紧,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紧接着是野蛮地深入,暴力地撞击子宫口,随即暴风骤雨来了,郝思嘉张大嘴巴,尽情地喊,尽情地叫。
“喔,啊啊啊。”
乔元抱住丝袜美腿,吻着腿脖子,吻着丝袜膝盖,大水管丝毫没有停歇,把郝思嘉的阴道摩擦得水淋淋:“思嘉姐,你别难过,有我乔元在,你会幸福的。”
郝思嘉迷离,五指与乔元五指交叉,腰儿扭动厉害,她要反击乔元的粗鲁:“你不但要给我幸福,还要给孜蕾幸福,你娶了君竹,她很难过的。”
“我也娶她。”乔元显得游刃有余,抽空捏捏阴唇上了肉粒,郝思嘉尖叫,挺动更猛:“啊,好贪心。”
乔元坏笑:“我还要思嘉姐生我的孩子。”
那是一语提醒梦中人,郝思嘉猛点头:“等会记得射给我。”
乔元道:“那换个姿势,我要从后面操思嘉姐,从后面射进去。”
郝思嘉答应,乔元拔出大水管,郝思嘉一个侧翻,青蛙似的趴卧着,撅起美臀,肉穴儿粉红闪亮,斑斓腥臊。乔元依然不懂风情,大水管搭上肉穴口就粗鲁插入,这次,郝思嘉痛苦叫唤:“哎哟。”
“痛么。”乔元问。
“你温柔点不行吗?”郝思嘉回头瞪了一眼,乔元咧嘴:“我不懂温柔。”下腹轻挺,大水管立马温柔了许多,到了尽头却不动了。
郝思嘉哭笑不得,给乔元指点:“你以后跟女人做的时候,千万要记得刚开始插入时要轻,要温柔,等你完全插进去了,动起来了,你爱用多大劲都没问题。”美臀一扭,示意乔元‘动起来’。
乔元笑嘻嘻道:“我记住了,谢谢思嘉姐。”紧接着风声骤起,地动山摇,爽得郝思嘉“啊啊”乱叫。乔元不忘提醒:“思嘉姐,帮我跟孜蕾说说好话,我真的好喜欢她,我保证赚好多好多钱给她花,给思嘉姐花。”
“好男人。”郝思嘉呜咽,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喷出,快感如火山爆发,她没想到快感来得这么突然,说来就来,瞬间冲击她的灵魂,她短暂脑空白,几乎失忆,她都不记得自己是否喊了。
天啊,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半天,郝思嘉才清醒过来,阴道依然胀满,爱郎依然没射,依然趴在她玉背上。
郝思嘉有气无力道:“阿元,如果你不想射的话,就下来了,我估计邱宜民要赶回来查看。”
“真的。”乔元大吃一惊。
郝思嘉轻声道:“嗯,我很了解他,刚才那样打电话,他肯定起疑心,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从他那里回来,要两个多小时,我有充裕时间整理现场,咯咯,我好像好有经验。”
“思嘉姐以前偷情过。”乔元郁闷。
郝思嘉轻咬乔元手指头:“开玩笑而已,思嘉姐很老实的,从来没有偷情过,就跟你偷情了。”
乔元也没多少计较,他爱郝思嘉,不在乎郝思嘉的情路,只在乎郝思嘉眼下属於他乔元。抱着两只大玉乳,乔元缓缓挺动大水管:“思嘉姐,我喜欢你,喜欢你这样穿,知道我为什么不射,我想再给思嘉姐一次高潮。”
郝思嘉动情娇笑:“我爱你阿元,大鸡巴阿元。”
乔元一愣,目露凶光:“利君竹也这么喊我,每次她这么喊我,我就狠狠操她。”
郝思嘉尖叫:“大鸡巴阿元,大鸡巴阿元……”
密集的啪啪声响彻了两人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