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用脚趾分开肉缝,大拇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转着,嘴里径自说道:“怜卿嫂子,鸡巴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把你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烂。”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让你那么玩,你,啊……哦哦……你还想插烂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别总是磨嘛!哦……”
苏怜卿软软地向后倒下,双腿八字型地大分着,她一只手抓住性感内裤的边缘,向另一侧拉去,露出淡粉色的小穴,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乳房。
“怜卿嫂子,谁让你那么骚啊!我问你,操你嘴巴时,你在想些什么?”
林天龙看见她淫浪的骚样,大腿开始一伸一屈着用脚趾头大力抽插她的小穴。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断气了,哪,哪还会想什么,啊……再深点,哦……对,对,用力,啊……人家只觉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家也愿意。别,别只用脚趾头,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嗯……别那么看人家嘛!”
看到林天龙得意的邪笑,苏怜卿不由大羞得闭上眼睛,可那种眼神却让她浑身酸痒痒的,舍不得就此闭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睁开。
“小浪货还知道害羞呢!哈哈……过来!用咪咪揉揉老公的鸡巴。”
林天龙看她羞得娇躯一阵阵扭动,两只豪乳拨浪鼓似的晃动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主意。
苏怜卿爬起来,有些不敢看他,她低着头,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皮球般的乳房,将巨蟒夹紧在中间,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间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雄然峙立着,遍体青筋凸现,怒态勃发。
苏怜卿越看越喜,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蟒头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时而双乳乱舞着,将蟒头藏摄其中,时而双手快速律动着,重重摩擦巨蟒,时而又用双乳紧紧夹住茎身,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蟒头,快速地上下吞吐。
两团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润滑,敏感的蟒头一点也没有滞涩的感觉,反而一股凉丝丝,酸麻麻的感觉由蟒头传至足底,刺激得林天龙几乎要呻吟出来。
林天龙低头看着外表端庄内里放浪的护士人妻少妇,头发凌乱,满脸晕红着,手里还捂着那对丰嫩的雪乳,娇躯伸缩着为自己乳交。他的眼光与她甫一接触到,她便飞快地低下头,那灵动的眼波时而羞涩地向他频频偷瞧,时而又饱含幽怨地望着他,仿佛在诉说心中的委屈,怪他为什么还不给她安慰。
“怜卿嫂子,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呢?”
林天龙托起苏怜卿的下巴,拇指摸揉着她柔腻的肌肤。
“你想怎么样,人家,人家都由你啦!”
苏怜卿轻挣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帘。
“由我!真的什么都由我吗?”
林天龙就是喜欢看她那羞中带怯的神情,拇指游到她的口畔,轻轻抚弄薄巧的嘴唇。
“哼!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除了没被他插以外,没给老公秦仲武做的也都给他做过了,还这样问,真是的。”
苏怜卿心中暗怪着,嘴巴微张,轻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怜卿嫂子,本来想好好喂饱你的小骚穴的,可你却不出声,搞得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操你,你倒是说话啊!想不想我操你?”
林天龙的另一只手又伸向苏怜卿的乳房,手指拈起樱红欲滴的乳头,越来越快地来回捻转。
“缺德鬼,人家都让你玩成这样了,还要人家说什么啊!啊……啊啊……人家好痒,快来操人家嘛!”
苏怜卿吐出手指,眼睛斜瞟着他,那荡漾的眼波流露着说不出的春意。
“可你还穿着它呢!”
林天龙指指她那条湿透了的性感内裤,又指指自己的巨蟒。
“讨厌!人家哪件衣服不是你脱的,偏不脱这最后一件。”
苏怜卿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后,仪态万千地站起来,捏起性感内裤的边缘,膝盖前弯,屁股后翘,准备除去最后的遮掩。
“慢点,知道钢管女郎吧!嗯,像钢管女郎那样晃晃你的小屁股,对,对,就是这样。”
林天龙指挥着她脱衣,还不忘拿起手机拍摄这令人狂喷鼻血的香艳画面。
在手机摄像面前,苏怜卿更加兴奋了。她模仿着脱衣舞娘的动作,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将性感内裤慢慢地从臀部褪下……
亮黄的柔丝被淫水染得黏成两缕,拢在两旁,露出一个幽深的小洞。粉红色的小蜜唇褶皱着攀在小洞两边。小洞不停蠕动着,从里面浅浅流出一些白黏的液体,看起来就像是刚喝过奶汁的婴儿小嘴一样,粉嘟嘟,亮晶晶的。
苏怜卿将性感内裤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就轻盈地转过身去,缓缓弯下腰,朝着手机高高地翘起屁股,左右摇摆着,展现屁股的丰润,雪白。之后,她又一边褪着性感内裤,一边转过身来,眼睛眨眨地望着手机,煽情地摇晃着胸前的豪乳。
“给你,不光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修长的小腿优雅地交替抬起,苏怜卿将性感内裤抓在手里,咯咯脆笑着,轻轻地将它向林天龙抛去。
性感内裤被抓在手里,暖暖的,还隐隐散发出一股体味,林天龙不禁将它放到鼻旁,深深地嗅个不停。
这个大男孩,不光身体强壮,而且还很有情调,看他那么投入地嗅着自己的内裤,还不忘坏笑地望着自己,苏怜卿只觉得心房被烘得暖暖的,酥酥的,她简直都快要被幸福的味道给薰晕过去了。
“就那么好闻吗?咯咯!来啊!接着拍嘛。”
曾经在卫校学过孔雀舞的苏怜卿,对着林天龙冉冉起舞。皓白的手臂缓缓地抬过头顶,手心相对着渐渐并拢在一起,接着纤细的手腕突然一抖,手腕上的紫色水晶珠链“叮当当”地发出一连串急脆的碰撞声。响声越来越密,手腕的细微动作越来越难以捉摸,手指更是以一种奇异的韵律,变化多端地扭曲成各种形状。
突然,她停住了抖动,慢慢扬起脸,酥胸前挺,丰臀后翘,膝盖稍稍弯下,手臂向两旁缓缓分开,手指弹动着摆出了一个雀头的形状。猛然间,她又动了,身体急速地扭动着,那绝美的姿势像极了一只狂舞着的孔雀。
渐渐,舞姿慢下来,她将一只手放在雪白的乳房上,另一只手虚掩着粉嫩的小穴,双手配合着轻扭的腰肢,慢慢揉摸着,眼睛频频瞟向手机,嘴里哼出一阵阵软绵绵的呢喃声。
“一边叫你老公的名字,一边把你的小骚穴掰开让我看!”
林天龙将手机放在谢谢前的茶几上,匆急地按下自动拍摄键,然后抓着自己的巨蟒快速地搓弄。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再也无法控制住激荡的心情,他只等苏怜卿说出老公秦仲武的名字后,就狠狠地插她,尽情地享受她的肉体。
苏怜卿也是一样,光着身子在大男孩面前跳着淫贱的舞蹈,做着平时想都不敢去想的动作,她兴奋得禁不住连声呻吟。老公秦仲武的名字对她来说不代表什么,只是意味着一种调情的手段。她颤抖着双手掰开小穴,露出里面幽深,红嫩的孔径,眼神痴痴地直视着林天龙的眼睛,嘴里喃喃念着老公秦仲武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大,到后来几乎是哭着喊出来。
顿时,林天龙心中的自豪与满足到达了极点。他兴奋得啉啉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硕大的蟒头更是夸张地暴胀到前所未有的庞大。闷哼一声,他抓住苏怜卿的香肩,猛地将她摁倒在写字台上,重重地抓了几把她那酥软的乳房后,就捏住她的脚踝,将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分成一个笔直的一字。
“啊……仲武!你在哪啊!你老婆被他全扒光了,哦……啊……你再不来,他就要搞你老婆了,啊……啊……”
苏怜卿满脸潮红,眼神弥散,梦呓般地叫着老公秦仲武的名字,嘴里不迭地吐着淫声浪语。
“接着讲,我就喜欢听你说这些。”
林天龙深深吁了口气,平缓一下激荡的心情,这时,他倒不想这么快插入了,臀部慢慢动着,巨蟒一碰触到穴口,就快速地退回来。
“还不来干人家吗?狠心的家伙。”
苏怜卿双手轻揉着自己的乳房,眼神更加迷离。
“他的鸡巴就顶在你老婆的小骚穴上,他真会玩,骚穴让他弄得一个劲地流水,你老婆真没出息,想让他干了,你再不来,你老婆的小骚穴就要吃他的大香肠了,啊……啊……干我,干我,别再逗人家了,人家快疯了。”
苏怜卿难受地乱扭着,眼神凄怨地瞅着他。
“你去给你老公挂电话,我要一边插你,一边听你向他讲述我是怎样操你的。”
林天龙淫笑着将手机递给她,然后用手握着巨蟒慢慢旋转着插进去,蟒头刚挤入一半就不再动了。
“啊!人家不要嘛,那样也太丢脸了。我假装与他通电话,讲给你听还不行吗?”
苏怜卿扭扭捏捏地接过手机,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的目光。
“听话,乖!”
林天龙轻轻拨弄着那胀起的阴蒂,不大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急促的喘息声。
“再不听话,我就拔出去了。”
看着她骚浪的样子,林天龙小腹向后一收,作势要将巨蟒抽出来。
“别,别拔出去,我,我挂。”
苏怜卿忙不迭地答应,手指难为情地摁着数字键。
“来,搂着我的脖子,将手机放到我耳边。”
巨蟒用力地又往里挤进一些,整个蟒头完全没入了小穴中,林天龙哈哈大笑着将她的双腿扣到自己的腰上,抱着她的屁股,倒退着回到谢谢上坐下。
苏怜卿“嗯”的一声娇呼,单手死死地揽住他的脖子,俏脸红红地贴在他的脸上,手机怯怯地插进两人的耳间。随着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她的双腿开始悄悄地缠紧他的腰。
“请问哪位?”
手机里清晰地传来一声略显疲累的男声。
林天龙马上盖住苏怜卿的嘴巴,捉住她企图逃逸的舌头,“啾啾”地狂吻着。
“搞什么?什么声音!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对方显然认为是骚扰电话,嘴里不满地嘟囔着。
林天龙离开苏怜卿的嘴巴,向她努努嘴,示意她答话。
苏怜卿羞红着脸,眼睛求饶地望向他,可看到他那不置可否的眼神,只好无奈地对着手机嗫嚅着说:“我,我,我是……”
林天龙看着她那娇羞无比,惹人垂怜的神情,脑袋“嗡”的一下,好像浑身的血液瞬间都灌进去了。他用力抓着苏怜卿的两瓣屁股蛋儿,下腹向前猛力一挺,“卜”的一声,雄壮的巨蟒应声一冲到底。
“哎呦!”
苏怜卿被这下迅猛的突袭,条件反射地惊叫出声。
“是谁?到底是谁?”
手机那边隐隐觉得不对劲,有些慌乱地连声询问着。
苏怜卿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头颤声对着手机说道:“仲武,是我……”
看到苏怜卿与他男友通上话,林天龙缓缓地向后仰去,半躺在谢谢上,托着她的腰,巨蟒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哦,怜卿,原来是你啊!可吓死我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刚才我好像听到你在叫啊。”
手机里的声音明显不是那么慌乱了。
“没,没有啦!你听错了吧!我,我,我怎么会叫呢!”
苏怜卿张口结舌地解释着。
“噢,那我就放心了,嗯,是想我了吧!嘿嘿!今天早点回来!都好几天没有做了,今晚我想与你做爱!”
电话那头完全安心了,语调也轻松起来。
“你老婆正被别人干着,你却还在说做爱的事情,你怎么这么粗心啊!”
苏怜卿有些悲戚地想着。而林天龙也清楚地听到那句话,巨蟒开始逐渐提速,手掌还“啪啪”地大力打着她的屁股。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苏怜卿的身体慢慢变软,鼻息也变得越来越浊重。
她连忙抽出空闲的手捂在嘴巴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快点挂断,快点挂断……”
“咦!怎么喘那么厉害?喂!怜卿,干嘛不说话?喂!喂!”
手机对面不停地追问着。
林天龙把苏怜卿捂着嘴巴的手扳下来,巨蟒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捅到底,还恶作剧似的顶着穴底重重地旋磨一下。
苏怜卿无力地瘫在他怀里,雪白的屁股被顶得就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的,巨蟒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她的心房剧烈地颤栗一下,禁不住要张口娇呼。
“不能,绝对不能叫出来。”
听着手机那边传来老公秦仲武焦急的声音,苏怜卿紧紧地咬住银牙。可是,“嗯嗯啊啊”的闷哼却不可抑制地沿着翕动着的鼻翼,不规则地窜出。
“你到底在干什么?怜卿!”
手机那边传来秦仲武关切的询问声。
“仲武,没,没什么,鼻子有些不通气,好像是感冒了。你今晚辅导自习课不要累着了,早点回来,我有事告诉你!晚上回家再说吧!”
苏怜卿连忙解释,却不料她刚一张口说话,下身就迎来了一顿疾如风,狂如雨的捣击,强烈的快感不由使她僵直着身子,咬紧了牙关才勉强没有浪叫出来,急忙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这才在林天龙恶狠狠一下插入到她的子宫里面之后,情不自禁再也控制不住地长长呻吟出声。
***曹白凤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身穿着雪白的医生制服和高级的黑色长筒丝袜,美丽的玉足上穿着一对性感的黑色高跟鞋,带有束身效果的医生制服和黑色长筒丝袜以及性感的高跟鞋,使得曹白凤原本就高挑的身材显得更加的修长。傲人的胸部将胸前的院长工号牌高高的顶起,一头经过仔细挑染的的淡黄色长发被盘在了脑后。这些年作为公安局长的夫人,康华医院的院长,曹白凤养尊处优,保养有术,浑身不仅散发着一种宛如贵族般的高贵气质,还有一种成熟美妇的魅力。
可是,今天如同晴空霹雳一般,老公孟元庆就被隔离审查了,据说因为昨天早晨市长郭立青黄婉蓉夫妇在炎都山观音庙外遇袭的案件,此时此刻,曹白凤都搞不清楚,老公孟元庆是因为社会治安维护不力,还是因为牵涉其中,如果只是前者的话,顶多是工作失职;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性质严重了。可是,老公孟元庆这多半年都是早出晚归甚至夜不归宿,借口都是加班办案,曹白凤身为局长夫人却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整天都在忙些什么。
她几乎崩溃了,冷静下来之后,她百般思索,无奈之下,只得向黄婉蓉求助。但是,黄婉蓉并没有给她任何承诺,只告诉她这是省厅来人全权负责的,郭立青也无能为力。
曹白凤当时机会绝望了,黄婉蓉却告诉她石洁怡可能会对她有所帮助,她好像溺水的人看见一棵救命稻草似的,慌忙给石洁怡打电话。
石洁怡好像深知内情似的,却告诉她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回话:的确是省厅来的调查组,孟元庆暂时隔离审查可能有事也可能没事,而他们的儿子孟彪暂时在帝爵娱乐公司总经理办公室现场控制起来,他们父子的命运都掌握在人家的手中,为今之计关键要向一个人求助,现在只有这个人可能帮上忙,那就是林——天——龙!
林天龙?昨天她躲在康华医院窗帘后面偷看到的那个击败刑警队副队长闻泰达的大男孩?他能帮上什么忙啊?
石洁怡只说了一句话:“林天龙的大伯,也就是他爸爸梁儒康的亲哥哥是梁宏宇!”
曹白凤知道梁宏宇是常务副省长,威权赫赫:“那找梁儒康求助不是更直截了当吗?”
“没用的!梁儒康从小到大在哥哥面前就说不进去话!”
石洁怡说道,“但是,梁宏宇柳雅娴夫妇还有他们的儿子梁亚东,最疼爱的就是林天龙!”
林天龙?昨天下午孟彪刚刚去欺负秦可晴,动员黑白两道势力和林天龙发生了那么大的冲突,才一天的光景风水就转到林天龙手上了。
“凤姐,我只是替人传话,我们现在都是人家手中的棋子,你如果想要孟大哥平安无事的话,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要听从人家的安排,现在请你换上性感睡裙打开门,请门外的客人进屋……”
石洁怡好整以暇地说道。
***林天龙将苏怜卿送上欲仙欲死的高潮之后,运用从秦可晴苏怜卿两女身上吸收的春水能量,把积蓄爆满的电能输入到储藏室两箱膏药里面,这才按照石洁怡的电话指示,径直打的来到了孟元庆家门外,他虽然也不知道大伯父梁宏宇大伯母柳雅娴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既然安排他出演男主角,只好粉墨登场再说。
“太太,请开门!”
渐渐的,曹白凤从悲伤中冷静下来,停止了啜泣,看着原本熟悉但现在却显得异常陌生的家门,一股强烈的恐惧再次占据了曹白凤已经十分脆弱的内心,她知道,站在自己门外的是一个恶魔,如果打开了门,这个恶魔将冲向再也没有任何保护的自己,肆无忌惮的把自己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更可怕的是这个恶魔竟然完全掌握着自己老公孟元庆的生死前途。
他到底是谁?他究竟想干什么?就在曹白凤举棋不定的时候,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太太,还没决定好吗?如果我数到三你再不开门的话我立马掉头走人!”
男人的一席话击中了曹白凤最大的软肋,在一阵挣扎之后,尽管万分的不情愿,但终究害怕男人的话会成为现实,曹白凤最终还是颤抖着双手打开了现在唯一可以保护着自己的家门。
门外站着的是那个十八岁的大男孩,1 米78的身高,一身合身的浅咖啡色休闲西装,精心打理过的短发,棱角分明的脸庞,目若朗星,眼似秋潭,面如满月,唇若涂脂,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集中了他父亲梁儒康和母亲林徽音两人的优点于一身,身材挺拔,肌肉平实而不夸张,却蕴涵着爆炸性的力量。但最引曹白凤注意的还是这个大男孩的眼神,他的眼神带着一种视权势如草芥的冷漠,不经意间又仿佛流露着对世间一切权贵的蔑视。
曹白凤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眼神,从小到大到现在她可以说都是在鲜花与掌声中成长,一只活在别人的仰视之中,虽然曹白凤从未有看轻他人的意愿,但不可避免的她的潜意识里都存在着一种优越感,而此刻面前的这个大男孩,他的眼神让曹白凤身上所有的光环霎时间烟消云散。曹白凤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与悲哀。
“孟太太你的睡衣很性感。”
大男孩上下的打量着曹白凤称赞道,曹白凤这时才回过神,此时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白色吊带真丝睡裙,外面照着一件同样是白色的真丝睡袍,睡袍的腰带并未系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大开的睡袍中被大男孩一览无遗,因为是在家中,曹白凤并未戴乳罩,所以可以从睡衣外发现曹白凤胸部清晰的两个美丽的凸点。
要是在平时,曹白凤无论如何都不会以这幅装扮见人,但接连的打击加上石洁怡的电话语气近乎命令来得突然,事关丈夫儿子两人的生死前途,使曹白凤的思路已经开始有些混乱,此时听着大男孩的话,曹白凤羞赧的低下头并快速的系好腰间的睡袍带同时双手还把领口往里拉了一下,美丽的突点终于消失在了睡袍的遮盖下但却更引起人连篇的遐想。